「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暴雨初歇,一臉酡紅的趙夢媛像是一只乖巧的小貓一樣窩在雲陽的懷里,縴細的手指不停的在雲陽健碩的胸膛上劃著圈圈,本來趙夢媛都已經打听好了,要是警察局子不放人的話,那麼她就要打叫人了。
可是出乎她的預料,警察局放人了,更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把這件事情揭了,似乎不打算在提這件事情了,這讓趙夢媛有點不理解。
吃了虧不還手貌似不是雲陽的性格特點。
「不這麼算了,你還想讓我怎麼做,帶著一群小弟殺到趙家,將那個家伙扒光了游街,游街之後在交給一群基佬摧殘?」雲陽笑著說道。
「最起碼也要給他一個教訓啊,要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別人會笑話我們的,這讓我們以後怎麼混?」趙夢媛有些不滿的說道,「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看你也不像是君子,十年就不用了,要不這樣吧,我們化化妝,現在就去把那幾個討厭的家伙抓來好好的收拾一頓出出氣怎麼樣?」
「什麼叫我不是君子,我很有禮貌的好不好?」雲陽有些郁悶的說道,自打趙夢媛和自己有關系以來,似乎更願意在言語上打擊自己了,這讓雲陽多多少少有點小郁悶。
「你是君子,狗屁。」听到雲陽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話,趙夢媛不滿的撅著小嘴說道,「你要是君子的話,能讓人家剛才那樣。」
說到這里,趙夢媛的腦海之中又是回想起了剛才那種羞人的樣子,話語之中也是有了多多少少的羞澀的意思。
「有什麼嘛,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男女之間做點什麼事兒不是很正常的嘛,在說了,我這不是趁著我們大好年華好好地享受一下嗎,等到我們老了,就算是有那個心可能就力不從心了。」雲陽笑著說道,「正所謂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這什麼比喻啊,你上沒上過學?」趙夢媛一腦門兒黑線,這都哪跟哪兒啊,這搭得上邊嗎。
「沒有,我都是自學的,再說了,我大中華的學問源遠流長幾千年,我怎麼可能全都學完呢,我呢,只對我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心,至于別的,能用得上我就學,用不上的,我學它干什麼呢,還不如找幾個人喝喝酒,吹吹牛呢。」
「你感興趣兒的事兒,我看就是女人了吧。」趙夢媛伸手在雲陽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沒好氣兒的說道,自己現在還和你躺在一個被窩里呢,你怎麼能想別的女人呢,好吧,我承認我沒有辦法管住你的思想,但是你最起碼不應該在我的面前表露出這麼一種眼神兒吧。
「什麼跟什麼啊,我在乎的是武術和養生。」這一次輪到雲陽一腦門黑線了,「我說你這腦袋里都是想的一些什麼東西啊,有的時候我真的想拿東西給你撬開,看看里面到底是腦漿還是漿糊。」
「就是,武術我還信,養生的話,你歇了吧,你看看你縱欲無度的樣子,我真的在擔心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小說里可是說過的,深閨怨婦很容易干出一點出格的事情的,要是到時候我做出什麼不檢點的事情,那你可就……哎,你抓我胸干什麼,都給抓大了。」趙夢媛伸手拍掉雲陽作祟的手,沒好氣兒的說道。
「你說的很對啊,正因為如此,我才要研究養生啊,要是到時候你們都跟著別人跑了怎麼辦?」雲陽不顧趙夢媛的不滿,手有開始不安分了。
「哼。」趙夢媛知道這個男人自己是沒有辦法了,索性也就不再管了,「希望到時候我們有孩子了,你不要和你的孩子搶。」
「怎麼可能,我怎麼能那麼無恥,我怎麼說也是快當老子的人了,我怎麼會和小屁孩兒搶東西。」雲陽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個可不一定,你沒有听說過一個笑話嗎?」。趙夢媛說道。
「笑話,什麼笑話?」
「說是一個新媽媽因為母乳不夠去看醫生,經過醫生全方位細致的檢查,沒有一點問題,于是醫生就說平常里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新媽媽想想,說,孩子爸爸也經常也吃。」
「這個那個,我絕對不會這樣的,我怎麼可能這樣呢,電視上不都是說了嗎,母乳喂養的孩子才是最健康的。」雲陽說道。「再說了,孩子不是有斷女乃的時候嗎,到那個時候我在吃不就得了。」
「混蛋。」趙夢媛剛想給雲陽一拳,突然意識到好像聊的話題跑題了,急忙出聲說道,「該死的,為什麼和你聊這個問題。」
就算是要這樣啊,那也要等到孩子斷女乃之後啊,再說了,懷沒懷上還是個事兒呢。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談論這個問題呢。」雲陽一臉無辜的說道。
「說,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幾個可惡的家伙。」趙夢媛說道。
「這個不是我們想要怎麼對付他們,而是他們現在在想著如何對付我們,這一次我出來了,周大少爺進去了,我想這件事情已經傳開了,我已經接二連三的給趙林難堪了,要是現在這家伙還能坐得住的話,那才真是邪了呢。」雲陽笑說道。
雖然這一次趙林沒有進去,但是周新漢是趙林的小弟,這在上京市的圈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趙林的叔叔是警察局長,而趙林的小弟卻進去了,這里面就充滿了太多可以讓人遐想的東西了。
無形之中,隔山打牛,雖然是周新漢進去了,但是無疑卻是給了趙林一記響亮無比的耳光。
你叔叔是警察局長,你的小弟竟然還會因為屁大點事兒進局子,你這老大我看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你是誰趙林會出手對付我們,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的反應嗎,要是這個時候我們出點事兒,這不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到了他的身上去了嗎?」。趙夢媛分析到,突然望向雲陽的眼中帶著一抹異樣的神色,聲音有些變色的說道,「你是說,他想借刀殺人?」
「聰明。」雲陽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道,「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是,京都萬家來人了,我們來他們也來,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要是這個時候,趙林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那我還真的是高看他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趙夢媛有些焦急的說道,要是萬家在參乎進來,那這件事情想想要善終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涼拌。」雲陽笑了笑說道。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只知道萬家的人在這里,具體在什麼地方,來了多少人,是誰帶隊還有就就是沒有還有了,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我們能做的只能是被動防御。」
「那這樣的話我們不就危險了嗎?」。趙夢媛說道,萬家那絕對也是大BOSS一般的存在,也是很不好招惹的,「要不然我們讓人來幫忙吧。」
「叫人,叫誰,傅鵬程,不行,現在他們出手不合適。」雲陽笑著說道。
「難道我們就這麼被動挨打嗎。不行我給富婆打讓她來。」趙夢媛說著就去模。
「好了好了,這里的事情我都已經處理好了。」雲陽笑著說道。
「處理好了,你怎麼處理的?」
「萬家是外來戶我們也是外來戶,他們可以帶人來,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找人呢,放心吧,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是這群家伙有什麼異動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雲陽笑著說道。
「我們為什麼不主動出擊,將萬家的人全都打跑。」趙夢媛說道,不都是說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嗎,怎麼到了這里就不好用了呢。
「不是我們不能,而是我們要師出有名才行。」雲陽笑著說道,「你想想啊,要是我們現在出手對付萬家的人,這就說明是我們先找事兒的,到時候我們就理虧了,到時候我們可能就不好收場了,要是萬家的人先動手,只要是他們敢動手,我就把他們全都留在這片土地上,到時候就算是萬豐知道了這個啞巴虧他也吃定了。」
師出有名,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必須得,當初星條國打伊國借口不就是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嗎,可是打來打去,這都十幾年了,還是沒有找到,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借口是假的,但是這卻給星條國出兵提供了一個借口,雖然歷史上也不乏一些不宣而戰的事情,但是那終歸是少數。
「好吧,需要我做什麼。」趙夢媛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兒,所以她不打算去考慮這麼費腦子的事情了,費腦子。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明天我把你送到傅家去,你去找傅夢瑤,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就好了。」雲陽笑著說道。
有個沒有殺過人的女人在身邊,雲陽一直感覺有一股什麼力量束縛著自己,為了放開手腳大干一場,只有把女人先送走了。
「你讓我去傅家,和情敵見面?」趙夢媛說道,「難道你就不害怕我們兩個起了沖突打起來?」
「什麼情敵啊,我只是把她當而已,你真的以為我見著美女就想做點什麼啊?」雲陽沒好氣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把她當,但是舒雅當初不是也是你的啊,還不是被你這家伙給吃了嗎,我看這一次也不例外,到最後也成了干了。」趙夢媛語氣之中帶著些許不悅的說道。
「我和舒雅這一次你們不都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嗎,當時那個情況,哎?」雲陽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情了,本來呢,這件事情就有點那個什麼,要是自己在解釋的話,肯定更亂。「這件事情你還是回去的時候問問舒雅吧,你們都是女孩子,之間好。」
「拜托,以後請在後邊加上定語。」趙夢媛說道。
「定語,什麼定語?」雲陽一頭的霧水。
「我們是已經成為了你女人的女孩子。」
「不都是沒結婚的都叫女孩子嘛?」
「你都過時了,現在在很多人的眼里,我就是一少婦了。」
「好吧,你們都很強大,既然你已經承認你是我女人了,那我們是不是在那個是什麼一下。」
「什麼啊?」
「就是這個。」雲陽大吼一聲,直接拉起被子將兩個人蓋了起來,至于接下來發生什麼,老天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