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東京機場,一架龐大的飛機遠涉重洋緩緩地降落在了機場的跑道之上。
「呵呵,既然到了,那麼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在這里好好的玩玩才行啊,不然的話可對不起自己。」一個男人伸手扯掉了蓋在身上的毯子,對著身旁美艷的女子說道。
「我們這好不容易忙里偷閑,當然是要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女子應和道。
听到兩人之間的對話,周圍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這小兩口還真的是很喜歡秀恩愛啊。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男一女口中的玩玩兒是什麼,要是他們知道了,估計現在立刻會敲破飛機的舷窗沖出去。
這一男一女正是雲陽和銀狐。
經過了商討,為了引起一起不必要的麻煩,兄弟幾個分別乘坐不同的航班從菲國趕往島國,然後到他們在這里的秘密聯—無—錯—小說絡點匯合,當然了,為了將保密工作做的更加的嚴密一些,十三個人全都做了精美的喬裝,一般人是絕對沒有辦法識破的。
「他們全都過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們先去逛逛吧,好好的享受一下安逸逛街的生活。」雲陽拉著銀狐的手,笑著說道,貌似這是兩個人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這里,也是雲陽第一次主動提出來要和銀狐逛街。
「好啊。」銀狐笑著說道,「只是呢,有些問題你是不是要和我交代一下呢?」
「問題?」雲陽不知道銀狐為什麼會這麼問,臉上帶著一抹疑惑之色,出聲說道,「什麼問題?」
銀狐似笑非笑的看了雲陽一眼,笑眯眯的說道,「就是玲瓏的問題啊,當天你在里的聲音我們可全都是听到了,怎麼你還想賴賬不成嗎?」。
听到這句話,雲陽的腦袋立刻就大了,千躲萬躲還是沒有躲,「我這不是為了不讓富婆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嗎,你也知道他老爹是什麼身份,這萬一要是出點什麼意外,他還不得全世界的追殺我啊,到時候你們可就要跟著我過顛沛流離的日子了。」
「那你怎麼舍得讓我來呢,難道在你的眼里我沒有玲瓏值錢?」銀狐像小女人一樣,有些吃醋的說道。
「這個怎麼可能呢。」雲陽急忙辯解道,這要是誤會了,那可就真的不好收場了,「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們兩個是一體的,而且我的那些東西那麼的珍貴,我怎麼可能讓別人動呢,而且就算是有危險的話,我也會擋在你的前面,就算是死的話,也是我先死啊。」
「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銀狐趕忙捂住了雲陽的嘴巴,出聲說道,「我都知道你對我好的。」
「這就是了。」瞧得銀狐一臉羞澀的模樣,雲陽趕快就坡下驢,想要把這件事情帶。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必須給我解釋一下玲瓏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心里會有疙瘩的。」銀狐又把話題轉回了遠處,讓雲陽感覺自己之前的一些鋪墊全都白費了。
「我跟富婆根本就沒有什麼啊,每天咱們都住在一起,我們之間要是有點什麼的話,你們還不是很清楚的嗎?」。雲陽有些郁悶的說道,「我早就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們怎麼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呢?」
「可是師父那邊你怎麼去交代呢?」銀狐出聲說道,「師父可是說了,讓你一定要把玲瓏娶回家的,要是你不能滿足他老人家的願望,萬一師父把你逐出師門怎麼辦?」
「這個我會和師父說的,這種東西根本就不能勉強的,要是這玩兒意都能勉強的話,那麼我們還談戀愛干什麼呢,直接兩個人在一起說兩句話,直接去民政局不就好了嗎?」。雲陽有些郁悶的說道。
銀狐饒有興致的看了雲陽出聲說道,「其實,我要告訴你的是,玲瓏呢,在心里已經把你當成她男人了?」
「什麼,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富婆怎麼可能會把我當成他的男人,你開什麼玩笑?」雲陽直接駁斥道,「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這丫頭逮著機會就和我過不去,怎麼可能會對我有意思呢?」
「你以為每個人喜歡人的方式就是和舒雅一樣,什麼都滿足你啊,你別以為你們兩個做的那些事情我們不知道。」瞧得雲陽臉色嚴肅的神色,銀狐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兒的說道。
「不是,我們兩個做什麼了?」雲陽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不能冤枉好人啊,你今天必須要給我拿出強有力的證據來說一下這個事情,不然的話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會覺著死不瞑目的。」
「你真的要證據?」銀狐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盯著雲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看到這種眼神,雲陽沒由來的一陣發毛,可是想想看貌似自己沒有什麼過錯吧,于是就嘴硬的說道,「對,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就算是要判刑你也必須得有個罪名吧。」
「只要是你在舒雅的房間里待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們就會發現舒雅似乎很注意遮掩自己的嘴巴,而且牙膏好像比平常也要用的多,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呢?」說道這里的時候,銀狐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緋紅,對于這種東西她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舒雅竟然這麼生猛,直接實際操作了。
听到這句話,雲陽的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不過依然是嘴硬的說道,「這有什麼嗎,男歡女愛,增加點情緒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為了徹底的擺月兌銀狐在這件事上的糾纏,雲陽一把將銀狐摟在了懷里,臉上露出一抹壞笑,低聲的在銀狐的耳邊說道,「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們也來一下,應該很刺激吧。」
「去你的,誰給你玩啊,你這個變態。」銀狐狠狠地掐了雲陽一把,伸手將他給推開,快速的向前走了幾步,慢慢的回頭,臉上露出一抹讓雲陽為之瞠目結舌的笑容,「如果你能把玲瓏推到的話,我不介意陪你玩一次的。」
咳咳咳
看到這一幕,雲陽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劇烈的咳嗽起來,這還是那個以冷靜和睿智著稱的銀狐嗎,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老天爺啊,你到底要干什麼,難道你真是要讓我英年早逝的節奏嗎?
兩個人就像是兩個普通的外國游客一樣,很快就消失在了東京街頭龐大擁擠的人群之中。
幾個小時之後,又是幾架飛機降落,十一個打扮十分普通的男人出現在吵雜的東京街頭,要是這個時候能夠仔細觀察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發現,這些人的步調都是一致的,而且每一步的距離差不多都是相當的,而且要是精通格斗的人看,肯定也會看得出來,這些人時時刻刻的都可以進行搏斗。
「我說,讓我打扮成這模樣有點屈才了吧?」海雕看著自己身上的這套服裝,臉上帶著一抹郁悶的笑容出聲說道。
這哪里還有地下佣兵王者的樣子,這活月兌月兌的就是一個二世祖啊,大金鏈子,大蛤蟆鏡,名牌西裝,皮鞋,名牌手表,真可謂是渾身上下都名牌,只是這些東西穿在別人的身上到還能顯示出點那樣的意思,可是在海雕這家伙的身上,那就有點不倫不類啊,就好比有句話說的好,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這句話用在海雕的身上真的是很合適。
「你以為就你那個不合適啊,你再看看我的。」這邊還沒有人發表什麼意見,一旁的抹香鯨直接出聲說道。
你說你穿什麼不好,偏要弄了一套非主流,頭上頂著爆炸頭的頭發,耳釘,鼻釘,都有,更可惡的是,在臉上還有一顆美人痣,這讓抹香鯨也是大感沒面子,可是這些都是銀狐給配置的,說是這玩兒意符合他們現在所對應的那張臉,雖然兄弟們相當的不樂意,但是有老大在一旁看著,就算是不樂意,那也必須要樂意了。
「好了,在這里嘰嘰歪歪的算是什麼本事,有能耐找老大抱怨去,看老大不一個個的把你們打成豬頭。」海蛇翻了翻白眼說道,現在的他也是被化妝了,一副青年畫家的模樣,身後還背著一個所謂的畫板做做樣子。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獵隼出聲說道,「總不能我們一群大男人在這里壓馬路吧,與其這樣還不如找個地方去睡覺,做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都快累死我了。」
「走吧,去我們在這里的聯絡點,等著老大就好了。」海蛇出聲說道。
「老大不是比我們先到嗎?」。
「我說你小子是真傻假傻,這里是什麼地方啊,東京啊,這麼熱鬧的地方,老大還不去轉轉,你難道忘了老大給銀狐的定義嗎,家庭婦女啊,他們還不得好好的購物一下。」海蛇直接就給了海獅一下沒好氣兒的說道。
「購就購唄,你打我干什麼,我又沒有說不讓他們購物。」海獅有些郁悶的說道。
「就算你說不讓老大購物,你認為老大會听你的嗎?」。大熊直接揪住了海獅的脖子,惡狠狠地出聲說道。
「貌似不會。」海獅想都沒想直接回道,「估計到時候我還得挨一頓揍,我可不想這樣。」
「那你還糾結什麼,反正我們的東西還有一段時間要過來,趁著這段時間大家好好的放松一下。」海蛇出聲說道,「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啊,一定不要把自己暴露出去,而且隨時開機,你們要保證我能夠隨時隨地的找到你們。」
「放心,到時候我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趕回去的。」幾個家伙一听,眼楮就綠了,隨口說了一聲,直接撒丫子跑路了。
「走吧,回去睡覺。」海蛇望著一臉無奈的猛虎一眼出聲說道。
「靠,說清楚點好不好,你這麼說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們兩個之間有關系的,老子可不想在這里被人認為是基佬。」猛虎避瘟神一樣一條老遠,一副很嫌棄的模樣說道。
海蛇也是一臉尷尬,貌似自己剛才的那些話說的的確有點歧義。
隨著雲陽帶著紫金十二衛的到來,一股一樣壓抑的氣息開始在東京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悄悄地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