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這就好了嘛,為什麼非要讓我使用非常手段你才要說呢?」听到了經理的話,雲陽的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出聲說道。
示意將經理放下來之後,雲陽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煙笑眯眯的說道,「說說吧,吳天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吳天,是在金山角那個地方回來的,听說手上有不少的人命,手段極端的狠辣,而且認錢不認人,只要是有錢就什麼人也敢殺。」經理現在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這位爺這兩個保鏢的戰斗力實在是太彪悍了,他有點招架不住了。
「呵呵,真的是想不到啊,竟然是金山角回來的,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對手還是一個硬茬子。」听到經理的話,雲陽的臉上帶著一抹異樣的笑容出聲說道,「知道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能夠找到這個人?」
「這個人的心中蔭蔽不定,但是他有一個相好的,說不定這段時間就會在她那里。」經理出聲說道。
「你這里應該有吳天的照片吧?」雲陽笑呵呵的說道,雖然是笑著,但是讓經理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這個時候他才算是真的知道什麼事惡魔的微笑。
在這里得到了吳天的一些情報,雲陽帶著劍一和劍二兩個人出發了,這一次一定要抓住這混蛋,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和自己過不去。
「少爺,這種事情交給我們來就好了,天色不早了,您應該回去休息了,不然的話少們應該擔心了。」劍一考慮到雲陽還有傷勢在身,忍不住的出聲提醒道。
雲陽笑了笑出聲說道,「這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這件事情是針對我的,我肯定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操作,誰和我過不去,走吧,我手上的傷已經差不多了。」
「是。」
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小區。
一個年紀約莫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將一顆剛剛剝了皮的栗子放到了男人的嘴里,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身上來回模索著,女人的臉上這個時候也是出現了一抹酡紅。
「天哥,你都好幾天沒有到我這里來了,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啊?」女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我吳天絕對不是那種人,我怎麼可能忘掉你呢,我這幾天真的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呢,才沒有過來,你在想想看,要是我對你真的沒有興趣了,你認為我的兄弟還會向你這麼致敬嗎?」。吳天穿的是一件松散的衣服,在下面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天哥,你好壞哦。」女人嬌嗔道,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一只手確實忙不迭的模了上去。
「還有更壞的呢,現在我就讓你體驗一下。」吳天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伸手將女人抱了起來,直接走到臥室,將之扔到了床上,三兩下精致月兌得溜光,自己也是開始月兌衣服。
叮咚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被敲響了。
「你先等等,我去看看是什麼人?」吳天應了一聲,穿著的衣服,赤膊走了出去。
打開門一看,發現門前的人自己並不認識,這讓他心中的警覺之心頓時冒了起來,雙眼也是帶著一抹危險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你是吳天?」雲陽看著吳天出聲說道。
「不知道這位兄弟是?」吳天沒有正面的回答,出聲詢問道。
雲陽點點頭,劍一閃電般的出手一個手刀將之劈昏了,劍二將早就已經準備的酒水撒到了他的身上,頓時吳天就變成了一個醉漢。
「帶走。」雲陽對著建議和劍二出聲說道。
女人在里面的房間里等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並沒有等到男人走去,這樣他渾身上下貓爪一樣難受。
「把老娘的火挑起來了,人竟然找不到了,你們這群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女人光著身子在客廳里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吳天的蹤跡,忍不住的出聲說道,罵罵咧咧的十分鐘,拿起了桌子上的額。
「喂,我今天有空,你快來吧,我在家里等著你。」
如果吳天知道,自己養的金絲雀竟然背著自己找了別的男人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估計直接殺了這女人的心都有了,媽的,老子給你錢,你卻用老子的錢去養別的男人。
但是現在吳天就算是知道了,估計也沒有辦法說出點什麼了,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被劍一他們兩個架上了一輛出租車,對著京都軍區的地方趕了,只有那里雲陽覺得才是安全的,別的地方,雲陽真的沒有太多的信心。
在車上的時候,雲陽將這里的情況告訴了雪狐,讓她準備一下,準備撬開這家伙的嘴,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出租車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在九點多鐘的時候到了軍區,雪狐早就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就是這家伙是背後的主謀?」看著暈的吳天,雪狐的臉上帶著一抹驚詫出聲說道。
「這個也應該不是主謀,只是我們要通過這個家伙找到他背後的那個人。」雲陽笑著說道,「走吧,我們還要抓緊時間去做這件事情呢,明天老爺子們可要集體聚會了,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讓老爺子們商量一下比較好,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比較暴,這要是惹出什麼事兒來,可就不好了,這大過年的,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見血。」
「走吧,沒工夫和你在這里扯皮。」雪狐翻了翻白眼出聲說道,在和門衛打過招呼之後,雪狐帶著雲陽等人走進了京都軍區,這還是雲陽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呢。
「呵呵,真的沒有想到這里的東西還是挺新鮮的嗎?」。雲陽瞧得周圍的一切笑呵呵的說道。
「這里可是京畿之地,全軍的裝備換新,基本上都是在這個地方首先開始的,這可是全軍戰斗力最彪悍的部隊,這可不是吹牛破的,是實實在在的打出來的。」雪狐出聲說道。
「怪不得呢?」雲陽嘀咕道,「你說我現在既然來了,是不是應該抽空去見一見司令員啊,這要是不見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夠禮貌啊。」
「這個隨你,我管不著。」銀狐出聲說道,「不過司令員現在應該在開會呢,估計今天晚上是別想出來了,就算是你去拜訪,估計他現在也不會見你的。」
「不見我我就不去了,省得踫一鼻灰。」雲陽模了模鼻子出聲說道。
在雪狐的帶領之下,幾個人很快的來到了一間審訊室,雪狐找了個理由將里面的人支了出去,同時用黑布將攝像頭蒙上了,扭頭對著雲陽出聲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既然你已經找到了線索,我就可以讓我的人收工睡覺了,希望你能夠得到你想要的情報。」
雪狐走後,雲陽端起桌子上不知道是誰喝的剩下了一半的茶水,直接就潑在了吳天的臉上。
被水激了一下子,吳天睜開了雙眼,頓時被有些耀眼的光芒照的有些睜不開眼楮。
剛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
「好了,不要想著站起來了,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的。」就在吳天有些震驚的時候,一道戲謔之聲響了起來,讓吳天也是變得安靜了下來。
漸漸的適應了耀眼的燈光,吳天看到了雲陽翹著二郎腿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呢,他的臉上神色微微一愣,隨即變成了一抹疑惑之色,「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听到了吳天的話,雲陽將吳天的拿了起來,笑著說道,「不知道我是誰,你的里怎麼會有我的照片,而且還是做了備注,必殺。」
「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吳天看著周圍的一些東西,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里呢,是京都軍區的審訊室,至于我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管了,現在你只需要交代,是誰讓你殺我的比較好,你家里應該還有相好等著你回去寵幸呢?」雲陽笑著說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一個合法公民,你這麼做是違法的,我要去告你。」吳天出聲說道。
「告我?」雲陽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出聲說道,「就你這個熊樣的還想要告我,尼瑪,在金山角那種鬼地方你都能混的風生水起,你敢說你回來之後沒有犯事兒,騙鬼呢,只要是我一個打出去,我想最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你的所作所為我都會知道的清清楚楚,到時候你可就慘了,我想就算是我現在殺了你,我那也是為民除害。」
「你這是濫殺無辜,草菅人命。」吳天聲嘶力竭的說道。
「對不起,我是秘密部門的,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利。」雲陽笑著說道,「我想國家也不會允許一個像你這樣的危險分子在這麼一個繁榮之地吧,你可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這要是一個不你爆炸了,這對于人民安全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你是軍人?」听到雲陽的話,吳天的瞳孔瞬間的放大了,這要是真的話,自己可就有了大麻煩了,謀殺在職軍人,這可是大罪。
「恭喜你答對了。」雲陽笑著點點頭,「我想我作為秘密部門的一人,想要調查清楚你的所作所為應該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你?」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派來跟蹤我的人已經把你的一些情況都告訴我了,而且我的人都在調查那個神秘狙擊手的下落,而且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仇怨,我想在你的背後應該有人支持你,說吧,這個人到底是誰,說不定我一高興還會饒你一命。」雲陽笑著說道,雖然這種人是該殺,但是也輪不到自己來殺,他這是社會治安事件,應該交給警察,交給法律來處理,之所以會把這家伙帶到軍區完全就是想要給他一個心里上的震懾,讓他心里的壓力巨大。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吳天決定頑抗到底,在他看來,只要是他不說,就算是眼前這個人有殺人執照,也不可能把他怎麼樣。
「你要是不的,那我只有自己來了。」雲陽笑著說道「雖然這里沒有滿清十大酷刑,但是想讓你開口,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