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萌神 第十八節:是夢,還是現實?

作者 ︰ 飛琪小思

在校園的一處走道里,被思琦忽悠去守水晶球的萌月遇到了凌和毅程。

「毅程,你再一次回到人間,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說呢?」毅程的嘴角牽起一絲微笑,萌月現在就在他的面前,凌也不敢輕舉妄動,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毅程笑得更是自信。

毅程並沒有說過多的話,右手微微的抬起放在萌月脖子的後方,萌月只覺後頸一涼,暈了過去。

不知是醒著,還是夢著,萌月只是依稀的听到耳邊有人在細聲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啊!自己似乎也曾這樣呼喚過某人呢!是誰呢?’

「喂,毅程,你還蹲在那里干什麼?快逃啊!」夢里,萌月來到了一處戰火紛飛的地方,這里只是一處平凡的古道,原本熱鬧的街道現在已滿是狼藉,路邊躺著的尸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萌月來不及害怕,她從未像現在這般鎮定過,這種事情在她的眼里似乎已習以為常,人一旦經歷過太多的生死磨難,那麼他就總會成長得比較快,甚至已不再害怕死亡。看著蜷縮著躲在已被打爛了的房檐下的毅程,萌月在另一邊著急的向他跑了過去,拉來旁邊的一塊涼席將自己和毅程蓋住,她忘了自己現在也只是比毅程大兩歲的十二歲的女孩子了,左右看了看,四處巡邏的小鬼子好像還沒有發現他們,但萌月知道,被發現是遲早的事。小心的跑到毅程的身邊,萌月小聲的問道︰「毅程,叔叔阿姨呢?他們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毅程沒有說話,只是身體還在不停的哆嗦著,淚水不停的眼眶里打著轉,他抬起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地上︰「他們•••••••他們••••••」毅程哆嗦著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們今天一起出來買糖葫蘆的,可是••••••可是••••••嗚嗚~~~~~~」說著,毅程小聲的抽泣了起來︰「那,那,萌月姐的爸爸媽媽呢?」

萌月低著頭沒有說話,她是眼睜睜的看著父母為了救自己然後往小鬼子的搶上撞的,可是,她的父母並不知道,這些鬼子並不是他們兩的胸膛就能擋住了的,萌月擠出一個看起來有些苦澀的笑︰「呵呵,他們,他們已經逃出去了,讓我過來接你呢!」

「真的嗎?萌月姐,他們,他們在哪里?」像是在絕望里看到了一絲生機,毅程小小的眼楮里淚水也跳躍著。

「他們••••••」像是發現了什麼,敏感的萌月突然警惕起來︰「噓!毅程,你記著,我們的父母都去了一個很美好的地方了,可是你還太小,那個地你方不能去,所以你要替我們好好的活下去,知道了嗎?」毅程眨眨大大的眼楮,不明白萌月在說什麼?但他知道,萌月要他活下去,擦擦眼楮,毅程帶著點嬰兒肥的臉不斷的點著,萌月笑了笑︰「那好,看到那邊的那個狗洞了嗎?」說著,萌月指了指不遠處張大伯家門口的那個狗洞,她還記得張大伯家的屋里有一個地下通道,如果毅程夠聰明的話,那就能找到那個地下通道,然後逃出去,那樣他就能得救了,而本來要從那里逃出去的她現在只希望毅程能安全逃出去,如果不被在前方巡查的這個小日本打中的話。躲在涼席下,萌月近乎在說悄悄話︰「記住,找到那個地下通道,然後逃出去,等一下我數三聲後,你從就從那邊跑,拼命的跑,千萬不要回頭。」說完萌月慢慢的從涼席下爬出來,在巡查的日本人果然和萌月猜的一樣,只有一個人,這讓她安心了許多,這樣的話,就保證能毅程的安全了。

左右張望的小日本一低頭便發現了從涼席下爬出來的萌月,萌月沒有大叫,也沒有跑,反而沖那小日本一笑,小日本一見萌月臉上的立刻露出了像發現了珍寶般的笑︰「小小的花姑娘,嘿嘿!」

萌月忘了數數,看著小日本一步步的向自己走過來,她也站了起來向毅程要跑去的反方向慢慢的後退,然後大喊了一聲︰「毅程,快跑」說完,自己也跑了起來••••••

小日本成功的被她吸引開了,萌月跑起來就像奔跑起來的天使般閃閃發光,毅程忘了萌月的囑托,他一邊向狗洞跑去,一邊回頭看了萌月一眼,萌月的背影似乎在微笑,這是在他離開那個地方後萌月留給他的最後印象。

坐在草叢里,他放聲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哇~~~~~」終于逃出來來了,這里就像世外桃源般沒有戰火沒有硝煙,但他並不開心,他恨自己的沒用,恨自己的膽小,到最後還要一個女生出來保護他,甚至為了他犧牲了那麼多人,他的家人,還有他最喜歡的萌月姐。

「小鬼,再怎麼哭死了的人就是死了,不會再回來了!」

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毅程猛地抬起頭,眼前出現的卻是一個一身黑色的男人,他黑色的披風像是有把人吸進去的魔力一樣,毅程不敢多看,倒是那男人,一見到毅程,便露出了看似和藹可親的笑,毅程沒有理會,捏起拳頭,他站了起來︰「你胡說,萌月姐說了,他們都去了一個很美好的地方了!只是,只是,我太小,不能去••••••」

那男人仍舊笑著,半蹲下和毅程差不多高後,與毅程四目相對︰「可是,據我所知,你所說的那個萌月也才大你兩歲吧!」

「這、這個,那是因為••••••」毅程現在才發現這男人的眼楮竟然是紅色的,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畏懼感,似乎多看一眼就會被那雙眼楮吸進去似的,毅程不敢直視他的眼楮,躲避著他的眼神,毅程支支吾吾的說著自己也說不出的理由。

「不知道因為什麼嗎?那我告訴你吧!因為你的膽小,你不敢面對你所喜歡的人已經死了的事實,還在用萌月為你編的借口來騙自己」

「不,不是的,我不是••••••」

「你想說自己不是膽小鬼嗎?」那男人說著,又用近乎蠱惑的語氣道︰「那你想去萌月說的那個美好的地方嗎?如果你不是膽小鬼的話,就不怕去那個地方吧!」那男人說著又看了看猶豫的毅程,雙手握住他小小的肩將他的頭與自己正視︰「你看著我的眼楮,去了那里就可以見到萌月和你的父母了,而且還可以不死,也不用再看見像今天這樣處處充滿著殺戮的場面了,你願意去嗎?」

「我,我願意••••••」

毅程像是失去了控制力,他的頭腦像是被控制了般的說著他自己也不清楚的話,不過他知道,那是他內心深處的想法,他想見到那些人,那些他在意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現在開始,你就是魔界新的王了,你的身體將不再屬于你自己,哈哈••••••」

像被驚醒般,等毅程再一次清醒過來,剛才的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出現的是一個長著貓咪胡須的人,和一個頂著青蛙眼楮的人,毅程眨眨眼,他想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之類的,看他們的穿著應該只是過路人之類的,現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里,想著正要轉身,那兩人議論了起來︰「他好像看得到我們,去問一下他」說著,其中頂著青蛙眼楮的人走了過來︰「喂,你,看見過一個身披黑色披風的人嗎?」

毅程想了想剛才那個奇怪的男人,又看著眼前會說話的青蛙,在他發現這不是一個夢後,他一個白眼,只覺世界在旋轉著,然後暈了過去。

不遠處,他依稀听到那兩個奇怪的人走遠的腳步聲以及後來別人小聲的議論聲︰「你們看,他身上的披風還有手上的那個印記,那是魔王才有的印記,他不會就是我們新的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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