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言*情*首*波兒,我的妻主。」沒錯,那白衣男子就是蔓蘿的生父柯幽籮,他同樣緊緊地抱著蔓波。
兩人松開之後,蔓波淚眼撲簌,說道︰「幽籮?你到底去哪了呢?為什麼生完蘿兒之後只留下字條就不翼而飛了呢?你到底跑哪去了?」
柯幽籮臉帶愧疚,說︰「波兒,你一直都沒問過我的家事吧!」
蔓波看著他的眼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柯幽籮繼續說︰「我其實是紅赤國的皇子,當年,我的母皇要把我送到金耀國聯姻,我並不想去,所以我逃出了紅赤國,一路奔波,後來就被你給救了。當年我生下蘿兒沒多久,就收到紅赤國的傳書,他們說,母皇駕崩了,讓我立刻回去,還說母皇臨終前曾經說過遺詔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在哪個地方,要我趕緊回去,找到遺詔。于是,我便留了字條回去了。回到紅赤國,我也一直疑惑,母皇從未跟我說過遺詔藏哪了,怎麼會說我知道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心煩到小時候經常玩的蓮花池旁邊散步。突然想到,小時候母皇曾經跟我說過,這蓮花池下面有東西是給我的,當時我就想會不會是遺照呢?于是就讓人把蓮花池挖出來,果然在蓮花池的下面,有一個陶瓷罐,砸開來,里面便是遺詔還有一封給我的信。」柯幽籮說到這,不禁落下淚來。
蔓波撩起衣袖,為他擦著眼淚,溫柔的呵護著說︰「別哭,你的淚,我心碎。」
柯幽籮擦干淚,鼓勵自己笑笑,便說道︰「我之前一直是很恨母皇的,是,一直到,我看了那封信之後,我才知道……」說到最後,已沒有了聲音,只是緊緊地抱著蔓波,把鼻涕眼淚擦在她身上,蔓波並不嫌棄,溫柔的模著柯幽籮的臉,柔情似水。
柯幽籮試著調好情緒,是、接著說︰「那封信上,母皇跟我說,我的生父是她一生唯一愛過的男子,是生父生性柔弱,後宮的爭風吃醋,讓他被妃子害死。母皇因為這事一直耿耿于懷。讓我跟金耀國聯姻也是萬全之策,金耀國女皇曾經欠過母皇一個人情,所以母皇才讓我去金耀國,因為金耀國女皇答應過一定會好好照護我,是我卻,,,一直蠻恨她。」
話到此,只剩下嚶嚶的哭聲。蔓波專注的看著柯幽籮,說道︰「幽籮,別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那麼接下來,依你的個性,一定是為紅赤國女皇收效了這麼多年吧!」
柯幽籮兩個眼楮已成紅紅的核桃眼,听到蔓波的話,點了點頭。
蔓波緊緊地抱著柯幽籮,似乎要把全身的溫暖給他。
磁性卻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響起︰「幽籮,你知道嗎?我抱著你,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柯幽籮痴痴地笑著,蔓波痴痴的看著。
「咚咚!咚咚!太女殿下,太女殿下。」蔓蘿正敲著莫徊妍的門。
房門被打開,莫徊妍還沒有入睡,看到來者是蔓蘿,便問道︰「何事?」
蔓蘿帶著笑,說︰「白天,太女殿下不是說想看看清夜嗎?現在正是清夜快盛開的時候,一起前往去看吧!」
莫徊妍有些驚訝,蔓蘿居然對自己的隨口一說,還記得這麼清楚,心生異樣,帶著淺笑說道︰「難得蔓蘿如此用心,我先去換身衣服,請蔓蘿等下吧!對了,把箏兒和子涵也叫上了吧!」
蔓蘿動作稍稍有一僵,馬上說道︰「嗯。」
莫徊妍換好衣物後,便看到唐子涵、慕容箏和蔓蘿還在門外等著呢。有些不好意思,疾步向前走去,說︰「等了很久吧!走吧!」
慕容箏笑笑道︰「不久!」都等你來愛上我那麼久,這算得了什麼!這話慕容箏在心里默默地加上。
唐子涵說道︰「快走吧!誤了時辰就看不到清夜了!」
清夜在仙緣島的一個很偏的花園里,蔓蘿說道︰「因為清夜不耐霜凍,忌強光暴曬,而且一生只開一次。所以,種植的地方比較偏,這走起來,能比較遠。」
莫徊妍不禁想到,這還真跟曇花很像呢!
過會兒,來到種植清夜的花園里,這時清夜還沒有盛開,幾條紅色的睫條纏著花苞,就像母親正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只見,清夜隨著時間的流逝,出現一個又一個微妙的變化。漸漸地、漸漸地清夜由小變大,成了一個巨大、潔白無瑕的花骨朵。從遠處看,既像一塊純潔美麗的玉石,又仿佛一位亭亭玉立的公子,用手輕輕模去,柔軟得好像一段絲綢一般,真謂是「天下第一奇景」。過了一會兒,花瓣慢慢張開,宛如玉制的緊口「杯」,從頂部看去,里面仿佛飄著薄薄輕紗,一顆顆芝麻大小女敕黃的花蕊伸出花外,獨具風姿。同時微微散出一陣陣清新淡雅的香味,第一次現比什麼花香都好聞,四人不禁陶醉在其中。
莫徊妍不禁吟起︰「清夜一現為君開,誤墜紅塵花酒間,心頭凝落絕情淚,老死花叢亦無言,人生長恨天捉弄,醉生夢死情堪,欲笑本我人成個,只把過往戲流年。」
吟完,旁邊比曇花還美的三位男子,就已經深深的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莫徊妍,連蔓蘿也不例外。
莫徊妍尷尬的笑笑,道︰「別誤會,這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
蔓蘿醒了過來,鼻音一慫,說︰「我就知道,這麼美的詩,怎麼能是你做的呢!」
在一旁的慕容箏和唐子涵紛紛想到一個詞︰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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