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看不出來?凡墨差點沒有拿起桌面上的啤酒往六夕的頭上砸去,白了一眼六夕,坐了下來,像以往一樣開了一罐啤酒悶自喝了起來。『**言*情**』
六夕用縴長的手指扶了一下眼鏡,眯起狹長的眼眸,問道,「臥槽,你不是贏了麼,干嘛一副萎了的表情?」
「你才萎了。」凡墨習慣性地看望窗外,忍不住回了一句。這個靠近過道的飯店外的大貨車不停地開過,出著「 當 當」的聲響,承載著滿車的貨物,在烈日之下不知開向何方。
六夕撢了撢手中的煙,凡墨垂下眼瞼,說道,「貓貓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的男朋友就是原告律師,叫江一齊。」
「所以,你有什麼打算?」六夕干脆把煙在煙灰缸上擰熄,看著凡墨。『**言*情**』
凡墨低下頭,喝了一口啤酒,眼眸無神地望著桌上熟悉的菜肴,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
六夕單手鉗著一罐啤酒,在桌上敲了敲,一直沒有完全睜開眯著的眼楮,用還帶著些鼻音的語調說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你回家把那只貓的行李打包後扔出去,對她說‘再見’,這是男人的選擇;二是你等她回家把她的行李打包後帶出去,對你說‘再見’,凡墨,如果你選這個你就是個女人!」
「我選擇後者,但我是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凡墨咳了兩聲說道,「如果我是真的喜歡她,有人也喜歡她,我應該高興才對。」
「既然你高興,為什麼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副死了娘的表情?」六夕灌了一口啤酒後,張著嘴巴,用鄙視的眼神掃了凡墨一眼。
「可能你是在英國生活久了吧,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翻譯成現代是︰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凡墨給六夕夾了滿滿的一碗菜後,便低頭一聲不響地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後,六夕打了一個飽嗝,說道,「既然那只貓不在家,今天下午要不要和我回溫暖加班?」
「上周忙貓貓的新和今早出庭的事沒怎麼休息,今天下午我想睡一覺。」
凡墨回到家里後,躺在沙上睡了起來,真的感覺到很累,凡墨沒什麼精力多想,很快便睡著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凡墨看了看手機,十七個未接電話,全是六夕打過來的,感覺是編輯部里出什麼急事了,凡墨連忙回撥。
電話剛接通,便是桌子被捶了一拳或者是被踹了一腳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六夕的咆哮,「你被人干過去啦!?怎麼不接老子電話!?」
「睡著沒听到。」凡墨用手擦了擦只要和六夕一講電話額上必定會冒出的汗珠,用意志去淨化六夕話里的與主要內容無關的信息,問道,「手機都快被你打爆了,有什麼事嗎?」
「手機被我打爆了算什麼!?」六夕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你到後台看一看今天的溫暖結榜的新書榜,你就會感覺你的菊花被琳達戳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