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暖,六夕有著催命閻王的稱號,閻王三更要索魂,人就不能拖到五更再死,同樣的,六夕三更催稿,寫手不敢拖到五更再更文。當凡墨在被六夕用英文,中文,法文等三種語言關心了他的身體各個器官以及請教了他的家族史之後,凡墨以藐視暖城交通現狀的速度狂奔到了溫暖編輯部。
凡墨一邊喘氣一邊打開編輯部的玻璃門,卻現編輯部除了燈亮著之外,半個人影都沒有,凡墨立馬撥了六夕的電話,沒好氣地問道,「你催得我要命地趕來加班,你人呢?」
「在富蘭克林啊,臥槽,你丫怎麼來得這麼遲,在半路上想是給老子火葬還是海葬需要想這麼久嘛!?」六夕一如既往地噴著凡墨。
「你喝多少了?」和六夕共事了這麼長時間,凡墨不會沒有听出六夕有些醉了,「你不要再喝了,我立馬過去。」
「不多,十三瓶吧。」六夕眯起眼楮,回了一句,「來干嘛,你一個老處男會陪酒麼?」
富蘭克林是暖城一家有名的酒吧,在一位公主的帶路下,凡墨被引到了一個小包間,包間里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出版社的版務負責人kiki,另一個便是六夕。六夕的外衣月兌在沙上,白色的襯衫開到了第三顆紐扣,露出了潔白的鎖骨,kiki的指尖輕輕地搭在了六夕的胸膛上,在細膩地描繪著他身體的輪廓。
看到桌上空了的瓶瓶罐罐,凡墨知道兩人都已經喝了不少酒,kiki穿了一身緊身低胸上衣,半個身子倚在六夕的懷里,六夕平素蒼白的臉頰微微紅,狹長的眼眸眯了起來,染上幾分水汽。在包間昏暗的燈光下,氣氛好是**。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凡墨有些擔憂地走了過去,kiki見狀不悅地從六夕的身上移開,橫了凡墨一眼,說道,「凡墨你幾個意思?我和六夕在一直洽談這次的出版的問題,談得愉快,想喝個酒,六夕就陪我喝了幾杯,你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好好談了。」
「既然這樣,為了不掃kiki小姐的興,我來陪kiki小姐喝吧。」凡墨二話沒說,便拿起酒瓶往酒杯了倒了滿滿一杯,仰起頭便往口里灌,完全沒有理會沙上兩人看他的目光,便繼續倒,一杯接一杯。
直到凡墨感到一陣眩暈,六夕才收斂了唇角的淺笑,把凡墨扶下了沙,他揚起狹長的眼眸,目光流轉間幾分迷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這麼喝酒的,算了,他醉了,我送他回去。」
kiki哪里肯依,畫得精細的眉毛都快要擰成一股繩了,六夕怎麼會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六夕微微欠身,一手把凡墨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掏出鑰匙拋在桌上,單薄的嘴唇笑意漸深,最終隱在了看不見的角落,「今晚我有空,就不知kiki小姐忙不忙了?」
「這個地方……六夕你很大膽嘛,不過我喜歡。」听到kiki聲音里難掩的興奮和愉悅後,六夕夾著凡墨轉過身,用輕佻的話音說道,「那我坐等kiki小姐了」,六夕的臉上露出了一分陰險,給kiki的那把鑰匙,正是編輯部的,而主編好像今晚出差回來要去處理些擠壓的文件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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