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兒,我餓了……」
「我來了!」
「凰兒,我要看書……」
「我來了!!」
「凰兒,我要洗澡……」
「我……去你媽.的!」
一只鞋子不偏不倚的砸在某男的俊臉上,後者淡定的拿下鞋子,看著火冒三丈的幻冰凰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逗了她幾天,真是太愉快了。
看著她伺候他時忙得團團轉的樣子,冷淪千夜心里別提有多樂了,本來是看她能忍多久的,沒想到她居然忍了三天這麼久,真是奇跡。
「冷淪千夜,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救了老娘一次,老娘就要這麼被你奴役,告訴你,老娘不干了!」
終于,幻冰凰已經忍無可忍了,這三天,每次她要發火的時候,那家伙就開始裝手疼,弄得她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到外面撞樹泄恨。
「凰兒……你真是冤枉為夫了,為夫絕對沒有奴役你的意思,你只是做了一個王妃該做的事情而已,你可以去問問其他的王妃,她們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冷淪千夜輕輕撫模著包著紗布的左手,其實他已經可以自己動手做一些事了,不過他就是不想動,有現成的人幫他打點,他何須自己動手。
「我呸,你死不要臉,人家那是正牌的王妃,我這是掛名的,憑啥伺候你?!」幻冰凰這幾天憋屈的,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這下全發泄出來了。
「你嫌棄是掛名的,那我們變成名副其實的不就行了。」促狹的眯起眸子,某男笑的像一只狐狸,妖眸透著一股魅惑的風情。
「你又發騷了?這些天已經是第幾次了?要發情就去你的後宮,成群結隊的等著你呢。」
對于冷淪千夜現在的表現,幻冰凰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一天就能發生好幾次。昨天幫他洗澡的時候,還被他赤.luoluo的勾引了一下呢。
還說什麼被她看光了要負責,現在想想都一頭黑線。這種馬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個女人看過了,說起負責,她都想吐了。
「本王就喜歡凰兒,來,別害羞,本王對自己的床上功夫還是很有自信的。」某男拍著胸脯信誓旦旦,一邊說一邊不忘對某女拋媚眼。
砰!一拳招呼在了某男的臉上。
「好好睡覺,別做夢了,晚點我幫你找幾個女人來,憋著先。」幻冰凰看著被她揍的暈兮兮的某人淡淡出聲。
不過,她這人的確說風就是雨,立刻就著手去幫冷淪千夜準備侍寢這件事情了。
「她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讓你查的,查清楚了沒有。」看著幻冰凰消失的地方,冷淪千夜收起了在她面前的風流,撫著被打的地方出聲。
蘭陵的身影在下一秒出現,單腿跪地,恭敬的出聲。
「回稟王爺,已經查清楚了,王妃在鳳凰夷的時候從來沒有出過宮,還有……未曾听說她練過武,她和九黎紫泉的確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听說他們已經互相交換過信物。」
不知道為什麼,蘭陵覺得他越說下去,王爺身上的寒氣就越發滲人,是他的錯覺,還是王爺真的在生氣,可是為什麼呢?
「信物麼?」眯起鳳眸,修長的指尖撫上櫻唇。
九黎紫泉腰帶上的那個玉佩?回想起前幾日和他見面時的情景,冷淪千夜大概就能斷定了。
那她身上的信物呢,怎麼都沒有看到?這幾天他故意讓她貼身照顧他,就是想從她身上發現一些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
沒錯,他懷疑這個幻冰凰是假的。
原因就是幻冰凰見到九黎紫泉時的態度,事後想起來,她當時的表情好像見了陌生人一樣,根本不像見到所愛之人該有的表情。
當時,他只當傳言有誤,可是現在看來,並非傳言有誤,而是這個幻冰凰有問題,問題在哪?他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鳳凰公主,如果是奸細那就……
「再去查!給我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和誰接觸,干了什麼,都給我調查清楚。」黑羽下的妖眸閃過冷冽的寒光。
如果她是他派來的,那就不要怪他了,他一定會親手解決了她!
手指緊握,直到手心傳來痛意才讓他清醒過來,有些懊惱的皺眉,他何必要在乎這個女人的生死,不過是個不相干的外人罷了。
靠在椅子上,抬頭仰望著窗外的天空。
他還記得那時和她的約定,可她還記得嗎?
期限就快到了,她答應過,一定會嫁給他的,還要等多久?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