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就這麼缺男人麼?居然連那種貨色都要勾.引!」妖眸閃爍著濃郁的殺意,殷紅的妖唇在跳動的燭火下更顯妖魅。
該死的!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讓他怒由心生,比他知道海棠樹被砍斷的那一刻更加惱火,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佔有欲?一定是!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冷淪千夜抬起下顎,頎長的身軀斜靠在上座,手指托著下巴,妖眸俯視的在女子身上掃過。
微銳的指尖在唇間輕輕拂過,在掃便女子全身後,妖眸猛地眯起,他似乎明白剛才那些男人為何會看她看呆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禍害!
紅顏禍水,怪不得九黎紫泉會愛她愛得要死,不就是一副出色的皮囊麼,沒了這幅皮囊她還有什麼值得吸引人的!
不屑的收回眸子,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會髒了他的眼一般。起身,他撫了撫朱紅色的袍子,轉身向地牢的出口走去。
「好好照顧她,讓她深刻體會,她錯在哪。」平靜的聲音在地牢內回蕩,再看,冷淪千夜的身影已經消失。
幻冰凰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兩個訓練有素的暗衛從地上拖了起來,將她緊緊地綁在刑架上,看樣子是要用刑了。
「且!」只要不是死,她都不怕,來吧,她要是叫一聲痛,她就不是黑道女王!
雖然沒見識過古代的酷刑,但是二十一世紀的酷刑她是經歷過的,應該相差不了多少。
冷淪千夜不會就讓她這麼死了,所以必定會用那些折磨人的刑具,她倒是很期待,那種能讓她痛得尖叫的刑具,一定要試一試。
冷漠的眼神讓準備動刑的暗衛愣了一下,她很平靜,和以前那些被抓到的人完全不一樣,她好像很期待他們動手的樣子。
晃神,搖頭,他全當是錯覺。冷靜下來,他毫不留情的揚起手中的鞭子,當鞭子落下的時候,他沒有在她眼中看到痛意,反而看到一絲快意。
當時,他就被嚇到了,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放大的瞳孔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這女人真的是人嗎?
怎麼感覺她比主人更加變態,他已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他們家偉大的主人了,唯有變態比較適合他。
「嘖嘖,就這樣?不痛不癢的,用點力,繼續!」她並非逞強,她一點也不討厭鞭子落下來後的痛意。
越用力,越讓她對冷淪千夜的恨增添一分,盡管來吧,只要不把她打死,她還不會怕,痛可以忍,連痛都感覺不到才叫可怕。
幻冰凰的話讓在場的幾個暗衛面面相覷,隨後他們便用盡全力對她實施鞭刑。陣陣痛意刺激著她的神經,身上的金色綢緞也逐漸出現裂痕。
金色的綢緞被血染紅了,裂開的綢緞下,白皙肌膚上的血色鞭痕平添妖嬈,女子失血的櫻唇依舊勾勒著淡淡的笑意。
那種冰冷的眼神和平靜的態度,看的在場的暗衛一陣心寒。在他們眼里,刑架上綁著的,已經不是幻冰凰了,而是他們的主人,他們兩個真是太像了,一樣那麼變態。
「這味道真惡心……」一個聲音突然傳來,暗衛們警惕的向身後看去,看清來人後,他們迅速收起眼底的戾氣,瞬間變成普通侍衛的樣子,向來人俯身行禮。
「小的見過優夫人,不知優夫人前來所為何事?」其實他們心里都有數,估計是主人應允了,要不然她一個小小的夫人怎麼進得來這里。
「王爺讓本夫人來審訊這個賤人,這女人膽子真是太大了,居然敢動王爺的最愛。」優樂看著刑架上的幻冰凰,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幻冰凰,落在了我手里,算你倒霉,本夫人今天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要不是你,本夫人也不會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
優樂臉上的表情越發猙獰,眾暗衛看的一陣惡心。不過他們都很聰明的不出聲,這件事王爺自有主見,他們絕不會插手。
看著漸漸走近的優樂,幻冰凰笑了,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也只有她,才會這麼快露出破綻,要是仙靈,就不會這麼快暴露了。
這就是聰明與笨的區別,不過她這一次算是算計的很不錯了,值得夸獎。
「幻冰凰,你也有今天!」走近刑架,優樂刻薄出聲,那驕傲的表情,還真像一只趾高氣揚的母雞。
「恩,滿意不?」勾唇,幻冰凰笑著出聲。
優樂的瞳孔一縮,猛地後退了一步。怎麼會?這個女人居然在笑,都這個時候了,她還笑得出來,難道她真的不怕死?
「你不怕死嗎?」優樂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當然怕!我這個人最怕死了!」某女毫不避諱的承認,她的確最怕死,怕得不得了。
「那你為什麼還笑?」優樂懷疑這個女人受刺激瘋了。
「笑我還活著啊。」某女的話沒差點把優樂氣死,心想這個女人鐵定是瘋了。
「你活不了多久了!」優樂的雙眸掃向幻冰凰的面龐時,閃過濃烈的妒意,都已經被鞭打至此,她居然都未顯一絲狼狽,仍舊那麼耀眼,冷艷。
「何以見得?」看著眼前的優樂,幻冰凰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垂下頭,嘴角詭異的勾起。
「因為我要殺了你!」優樂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匕首,尖銳的刀鋒冒著致命的寒光。
此時,百花閣。
蘭陵糾結看著坐在窗沿上的冷淪千夜,「王爺,你明明知道不是她,為什麼……」一想到那個可憐的小王妃又要被打了,他就止不住汗顏。
王爺心也太狠了,她不過才十六歲,沒必要承受這麼多痛苦吧。雖然已經習慣了王爺的冷血,但這一次他還是覺得小王妃挺可憐。
「她怕死,不會讓自己死的,你少操心!」冷淪千夜坐在窗沿上,看著地牢的方向,心中略顯煩躁。
他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會用這種方式找出害她的人,真狠!把這麼狠的女人留在身邊,真的好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