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烈域的到來,幫了幻冰凰一個大忙,有他在身邊,她不但能自由出入王府,還能運用他身為鳳凰帝的權利做某些事情。
好比,和芊墨偷情……最起碼,芊墨是這麼說的,因為他們每次見面都是偷偷模模,好像搞地下情,所以被他比喻成了偷情。
「老大,你猜,如果睿王發現你和我偷情,會怎麼樣?」芊墨一臉壞笑著向幻冰凰湊過去,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痞意。
「你想被我踹?叫我出來就說這種無聊的事?」挑眸,幻冰凰默默打量著坐在她對面的芊墨,穹瞳依舊浮著一層淡淡的寒意。
她發現這小子的融入感特別強,現在在他身上,她完全看不出一點現代人的氣息,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十足的古代人。
「咳,老大,你不是看上我了吧?」芊墨被某女那種赤.luoluo的眼神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幻冰凰沒有說話,不過從她臉上的表情,芊墨可以看出來,她很不高興,透著一股別招惹她的信息。
「額,老大,我開玩笑的,別當真,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問你,相府你準備怎麼入手?」芊墨很會看眼色,也懂見好就收這個道理。
更何況,對面坐著個霸王龍,他要是不小心應付,會丟了小命的。他口味才沒那麼重,如果對這個霸王龍有什麼非分之想,下場豈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我叫你去調查玉自清,你調查的怎麼樣了?」沒有直接回答芊墨的話,幻冰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算是一個警告。
「他啊,我調查過了,雖說是個異姓王,但手里一點權力都沒有,有點小聰明,全靠他養父他才能支撐下去,不過現在,玉家……哼!」
芊墨嘲諷一笑,好像對玉家很不屑一顧,說起玉自清的時候,他除了不屑還是不屑,這種人,完全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不成大器。
「芊墨,以前我就和你說過,看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徹底查清楚了?他在白蛇幫里,現在處于什麼樣的位置?」芊墨的不屑一顧,讓幻冰凰很是無奈。
這小子就這點不好,總是把別人看扁了,當初他就是把她看扁了,結果被她揍得很慘,難道他還沒吸取這個教訓嗎?
「怎麼說呢,總之,我們要拿下白蛇幫是沒什麼問題了,因為玉家現在陷入窘境,我們只要……嘿嘿嘿,你懂得。」
芊墨眉飛色舞,說的唾沫橫飛,幻冰凰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唾沫噴在了她臉上,額上豎下一排黑線,她頓時無語了,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手下。
「離我遠點,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幻冰凰冰冷的出聲,為什麼他每次就不能好好說話,這麼激動干什麼。
「老大,我們還是趕緊趁火打劫吧,你不是向來喜歡用這招,我放火,你打劫,怎麼樣?」芊墨很興奮,一想到他的實力可以擴大,他就沒差點高興的蹦起來。
「我經常這麼干?」額上滑下一滴汗,她覺得她真是交友不慎,這貨成天把白的說的黑的,她什麼時候干過這種事情了,還不都是他一個人干的,她只是沒有阻止而已。
「算了,你先看著辦,過程稟報給我就行了。」起身,幻冰凰準備走人,不想和他再說下去,她另外還有一個約。
「老大慢走,另外,可以冒昧的問一下嗎?您為啥要戴著這麼厚的面紗?」芊墨起身恭送幻冰凰,最後還不忘問了一句。
後者沒有回答他,只給了他一個冷冽的眼神,嚇得芊墨一陣哆嗦,倒退兩步,捂住了嘴,他不該多問的。
「做好你該做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丟下這句話,幻冰凰留給芊墨一個冷漠的背影。
「嘖嘖,都已經嫁為人婦了,怎麼還是這副老樣子,萬年冰山,千年老處女!等等,她還是處麼?」看著幻冰凰的背影,芊墨八卦的眯起了眼楮。
醉生夢死,大廳里。
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人山人海,這次又是什麼活動?又賣初夜麼?他到底有幾個初夜?
幻冰凰找了個不算擠的‘位置’坐了下來,她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看見人擠人,這一次倒是沒有半個女的,全部都是男人。
什麼情況?魈媚叫她來干什麼?跟她炫耀他有多受男人歡迎麼?如果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她一定把他扒光丟大街上去。
隨著某女那很不耐煩的等待,擁擠的人潮終于停了下來,開始到處找位置,光幻冰凰身邊就擠了三個男人。
「我說幾位,這是桌底,你們有必要和我這麼擠嗎?」差點被擠出來的幻冰凰異常惱火,這些男人有病吧!
「不想擠就出去!」其中一個很不耐煩的出聲,如果外面還有坐的地方,鬼才願意往桌子底下擠。
「這個該死的魈媚!」被那三個男人擠出去之後,幻冰凰就忍不住開罵了。
吸取上一次的教訓,所以她一來就鑽桌子底下去了,沒想到就算這樣,她還是被擠出來了,這不是坑爹麼?
「各位,請安靜一下。」舞台上,一個徐娘半老仍風韻猶存的老鴇,一步一扭的走了出來。
「今天**賣初夜,五娘先在這里感謝各位大爺的捧場。」說著,五娘對在場的所有人微微俯了俯身。
她話音剛落,現場就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嚷嚷著要見**一面。在場的基本都是男人,只有幻冰凰一個女人杵在那里,顯得很扎眼。
她自己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還在納悶,難道這些人不知道**和魈媚是同一個人?
「你們知道魈媚嗎?」重新蹲下,幻冰凰對著桌底下的三個人出聲道。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誰不知道他是醉生夢死的頭牌,你今天來錯吧,今天又不是他賣初夜,上次他的初夜拍賣會臨時取消了,听說他已經私底下把初夜賣給別人了。」
那個說話的男人,氣的吹胡子瞪眼,好像在說他的殺父仇人一般,兩眼怒紅,都快噴火了,另外兩個男人和他一樣。
見他們如此,幻冰凰不敢再說魈媚的事情了,要是被他們知道魈媚的初夜是賣給她的,估計會撲上來把她活活咬死。
「你們難道沒見過他們兩個的真顏嗎?」如果見過,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兩個其實是一個人,明明就是個萬年受。
「魈媚哪是你想見就見的,我等了足足一年,都沒看上他一眼,听說這個**是個極品貨色,不比魈媚差,我才來看看的。」
那個男人的話讓幻冰凰無語,這是什麼樣的精神,腦殘麼?連臉都沒看著,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個大美人,萬一是個恐龍呢?這些古代人的思想真是不敢恭維。
隨著他們對話的結束,**也出場了,‘她’一出來,在場的所以男人再次瘋狂了起來。
抬首,引入眼簾的是一個絕媚‘女子’,姑且說他是個女子吧,誰叫他穿著女裝呢,而且看不出絲毫破綻。
細致的輕紗在縴細的脖頸上繞了幾圈,這樣就完全遮住了他本該有的喉結,細女敕的肌膚仿佛指甲輕輕一戳就會破了一般。
泛著水光的櫻唇,透著一股誘惑感,狹長的媚眸在大堂里一掃而過,最後定格在幻冰凰身上。
嫵媚的勾起唇瓣,‘她’對一臉郁悶的某女拋去一個媚眼,後者心中頓時涌上不好的預感,她想干什麼?
「她果然是這里的人!」醉生夢死的豪華包廂內,一身紅裝的冷淪千夜看著下面舞台上的**陰冷著出聲。
「王爺,王妃她……也來了。」蘭陵已經看到了樓下大廳里那個較為矚目的身影。
「什麼?」冷淪千夜皺起眉頭,他是來調查這個**的,听說她今天賣初夜,他覺得有問題就來看看,她怎麼也來了。
「王爺,要不要蘭陵下去帶王妃走?」微微彎下腰,蘭陵在冷淪千夜耳邊俯首出聲。
「不用,你帶不走她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估計就要那個問**了。」冷淪千夜一眼就看出了幻冰凰和**之間的小動作。
他總覺得這個**怪怪的,難道她喜歡女人?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巧選擇她,什麼人不行,偏偏選他的女人。
「蘭陵,想辦法買下她的初夜,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招。」妖眸微沉,冷淪千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了。
樓下的拍賣會正式開始,價錢從最初的一百兩漲到了現在的一千兩,靠在桌子上觀戰的幻冰凰對于這樣的場面很是無語。
至于麼,為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準備傾家蕩產咋的?他長得不就也那樣,和冷淪千夜那個種馬比起來,魈媚還比他差了一等呢。
「五千兩,她,我要了!」樓上的包廂內,傳出一個男人清楚的聲音,這個清冷聲音壓過了樓下所有嘈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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