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你的班也是護送任務嗎?」卡卡西靠在一棵樹上,正在看那本黃皮書。M「嗯,是的,是去水之國。」「哦?這麼說來,我們也可以一起走一段路呢。我們是去波之國。」
「紅姐,全員到齊了哦。隨時可以出發。」元妙神采奕奕的說道,又看了看美彌,看來是沒有找到馬車呢。美彌沖著元妙笑了笑,元妙臉紅紅的回笑。夕日紅掃了一眼四人後說︰「好,那麼,出發了。」「哦!」四人很有干勁地說道。
「唉,這不是元妙大哥嗎,你怎麼會在這里,一樂拉面什麼時候有外賣服務了啊?」鳴人指著元妙叫。「白痴,你沒有看到他左臂上的護額嗎?」佐助白了鳴人一眼。鳴人這才注意到元妙的護額,頓時吃驚地叫起來︰「什麼,元妙大哥也當忍者了?」「呵呵,是啊,鳴人,我現在是木葉的下忍哦。請多指教了。」元妙笑著應道,旁邊的小櫻滿眼桃花,趕緊拉過鳴人問道︰「鳴人,這個大帥哥是誰啊?」「哦,元妙大哥是我在一樂拉面店認識的,對我很好哦,每次都給我多一碗味增湯。」鳴人高興地說道。
「好了,招呼也打完了吧。木葉的各位,該上路了。」美彌身邊的獨眼男站出來催促道。小櫻滿臉不高興,看來她對這家伙的印象很不好啊,也對,工藤明一老是板著個臉,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似的。「是啊,我們這邊好像也耽誤很久了呢。」達茲那那個醉老頭也出來催道。「好吧,出發。」就這樣,木葉第七班和第八班隨著兩位委托人上路了。
「好像人很多呢。」一行人身後的一個水坑里,詭異地冒出來一個人頭,戴著類似呼吸機一樣的東西。「沒關系,不是有那麼多小鬼嘛,都是些下忍而已。」旁邊的一個水坑里也冒出來一個頭,兩個頭就這樣顯得極為惡心。
第七班在左,第八班在右,卡卡西和夕日紅走在前面。兩個小隊就這樣安靜地走著,沒有任何話語。元妙嘆了口氣,真是無聊啊,不知道花火的爬樹修煉怎麼樣了,還有,鬼兄弟你們什麼時候來啊,陪我玩玩嘛。美彌公主走在元妙的後面,時不時地偷偷看看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這個男人,就會很安心。美彌輕輕捂著胸口,閉上眼楮,感受著這難得的溫馨。
夕日紅和卡卡西的速度慢了下來,志乃、牙、赤丸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雛田•••別說了,跟在元妙身邊,好像小櫻跟著佐助一樣•••元妙依舊悠閑地走著。
獨眼男漸漸地靠近了美彌,讓美彌也有了警覺,畢竟已經經歷了那麼多事了。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這時,身後的一個水坑里冒出來一個身影,是鬼兄弟中的一人。這個人一出來便跳了起來,手中的鎖鏈往前猛地一擲,「第一個解決!」這個人大叫一聲,鎖鏈就將卡卡西的身體貫穿了,卡卡西大叫一聲後倒在了地上,就在眾人都驚愕的時候,另外一個敵人也從水里鑽出來,同樣投出一把鎖鏈。「第二個!」鎖鏈直直地往前沖去,「嚓」地一聲刺入了元妙的身體。「唔•••」元妙悶哼一聲,右手捂著傷口,「咚」地倒在了地上。「呀!」小櫻和雛田驚得大叫起來,佐助趕緊轉身投出幾枚手里劍,卻都被擋了下來。美彌公主很快地鎮定了下來,對著獨眼男說道︰「工藤上忍,還不快點去幫忙?」獨眼男沒有動作,夕日紅走了上來說︰「別擔心,公主,已經沒有插手的必要了。」公主看了看,不論是元妙還是卡卡西,都已經變成了一塊木頭。
「怎••怎麼會•••」襲擊卡卡西的鬼兄弟吃驚地看著胸口,血不斷地沿著貫穿胸口的苦無滴下。背後的卡卡西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解決一個。」旁邊的另一個鬼兄弟已經開不了口了,因為此時他已經身首異處了。元妙出手干淨利落,直接將這個家伙的腦袋給削掉了。「咚」,腦袋落地聲。「啊~~~~~~!」小櫻看見無頭尸體頸部鮮血像噴泉一樣涌出,嚇得昏了過去,一旁的鳴人趕緊抱住。
「哈哈哈,原來是鬼兄弟啊,兩百萬入手咯,等會去趟地下交易所。嗯。」元妙拎起頭顱,得意地說著。「這可不行哦。」卡卡西將苦無擦干淨收了起來,「這頭顱是要充公的,或許能得到有用的東西。」「喂喂,不帶這樣玩的啊。」元妙無奈地將頭顱交給卡卡西,看著他將其收入卷軸,嘆了口氣。
「好快的速度。」佐助嘟噥道,卡卡西也就算了,這個下忍居然也•••而且,看他剛才的樣子,完全沒有戒備的意思,是什麼時候施展的替身術?佐助看著元妙,元妙微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回到雛田身邊。
「咕嚕」吞口水聲。牙和赤丸緊張得不得了,上次還想找他打一架,還好沒有想不開做傻事。志乃則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元妙。雛田緊張的看著他,元妙伸出手模了模雛田的腦袋︰「讓你擔心了不好意思啊。」雛田頓時漲紅了臉。「其實,我也非常擔心的•••」一旁的美彌轉過頭去說道。「唉,啊~~是嗎,呵呵,真是抱歉呢。」元妙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身手不錯嘛,木葉的忍者。」獨眼男走過來贊嘆元妙,但是語氣還是老樣子,嚴肅的很。「哪里,運氣好而已。」元妙笑道。「好了,繼續上路吧。」夕日紅往前邊走去。
夜晚,是很多游戲和動漫發生一些故事的時間。
元妙值夜,坐在樹上,看著月亮。「只有半邊呢。」元妙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里後什麼東西都不見了,像手機啊錢包啊什麼的,不過,有你這張照片就足夠了。」照片的背景很漂亮,是一座花台,正直春天,花開燦爛,還有幾只艷蝶飛舞。花台邊緣坐著一位外表成熟的女性,看上去有四十,帶著柔和的笑容看著身邊的男孩。男孩大概十幾歲,紅色的簡短的頭發,顯得很精神。男孩身邊還臥著一只大狼狗,通體黑色,像秋秋一樣,吐著舌頭。整張照片給人一種愜意的感覺。「晚安,老媽,梅達。」元妙輕輕地說,然後將照片收了起來。「踏踏踏」腳步聲傳來,元妙依舊看著月亮沒有搭理。「你是誰?」簡短的問話,冰冷的語氣,佐助跳上了樹,坐在元妙身邊。元妙回答說︰「木葉下忍,一樂拉面店店員,月峰元妙,忍著編號1366.」「哼,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以你的身手,就算是卡卡西也會傷腦筋的。」佐助冷笑道,顯然他並不滿意這個回答。「知道我的身份後對你有什麼好處嗎?」元妙說道。佐助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說︰「但是我很好奇。」元妙笑了笑說︰「笑話,你好奇我就得告訴你嗎,那麼,如果我說我對你的寫輪眼好奇,你會挖下來給我嗎?」佐助一听眉頭一皺,顯然是生氣了。「還真是小氣呢,這樣就生氣了?要是戰場上的話,可能會丟掉性命哦。」元妙嘲諷道,佐助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冷靜下來之後,佐助問道︰「你知道鼬嗎?」元妙回答道︰「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你以為憑你現在的實力就想去報仇?你在搞笑吧。」「你很狂妄呢,下忍!」佐助把下忍兩個字咬的很重。「哈哈,狼嘛,怎麼可能那麼低調呢?」元妙坐了起來,「好了,快去睡覺吧,在我這里,你什麼都打听不出來的,時機已到,你自然會知道一切的。」「這麼說,你什麼都知道?」佐助眼里燃起了希望。「嘛,誰知道呢。」元妙聳了聳肩,把佐助往前一推,輕松地將其送到了樹下。佐助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後穩穩落地,看了眼元妙,無奈地回去了。送走了佐助,沒過一會,雛田又走了過來。「怎麼了?」元妙躺著身子,看著坐在旁邊的雛田。雛田扭扭捏捏的晃動著,眼神游離,好久才開口︰「元妙哥哥,你•••可以幫我特訓嗎?」「可以啊,反正我閑得很呢。不過,怎麼突然想要特訓了?」「因為。」微風吹拂著雛田的短發,將其撩開,一雙透徹的眼楮直盯著月亮,「我想變強!由于我的優柔寡斷,以前做任務時總是拖大家的後腿,有一次還害得牙受了傷•••父親大人也對我很沒有信心,我不想讓他失望。但是,我每次•••每次一遇到挫折就會想要放棄,所以•••所以我才什麼事都做不好。今天也是,明明大家都發現了敵人的行蹤,而我••••••我真的不適合做忍者嗎?」雛田說著說著,竟然開始抽泣。元妙看著雛田,冷冷地問道︰「那你想要怎麼做?像平常那樣放棄嗎,放棄做忍者?」雛田一听,停止了啜泣,轉而沉默。
風依舊在吹,竟然讓人產生了一絲涼意。月亮也被一片黑雲遮住。
「不,不要!唯獨這次,我•••我不想放棄!」雛田堅決地說道,認真地看著元妙。元妙露出欣慰的一笑︰「不會放棄的人是笨蛋。」雛田愣了一愣,「但是,輕易放棄的話,那麼他連人都不是了。這,就是我的忍道。」月亮一點點的透了出來,月光照在雛田的臉上,映出了她的笑容。「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開始特訓吧。」「嗯,拜托了,元妙哥哥。」
——————————————————————————————————————第二天早上走了一段路,兩個班就分開了。幾天下來,夕日紅這邊倒是什麼事都沒有,閑的牙蛋疼。而卡卡西這邊,則是把再不斬打到了床上躺著養傷。
——————————————————————————————————————卡多的公司,再不斬的房間。
整個房間黑的不行,窗簾可以說是禁閉,只留有一絲縫隙透陽光。再不斬躺在床上,白削著隻果。
「剛剛才送走卡多,又來人了嗎?」再不斬甕聲甕氣的說著。白停了下來,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呵呵,別緊張嘛,小姑娘,我們是好人,不是來打架的。」很好听的女聲,其主人也是個很棒的美女,身邊還有個腰上挎著武士刀的男人,和女人比起來,這個男人真的不怎麼好看,一道刀痕斜著貫穿整張臉。
「什麼人?」再不斬藏在被子里的手已經緊緊地握住了苦無,他明顯知道眼前的兩個人絕對不好對付。「你就是再不斬吧,呵呵,被打的很慘呢。不過也難怪,對手是卡卡西那種人嘛。」女人開玩笑地說。「回答我的問題!」再不斬將聲音放大了幾倍。「哎呀呀,別動氣嘛。好吧,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毒蛇’,這位是‘黑虎’。」再不斬臉色鐵青,冷汗直流。白對他的樣子很好奇,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再不斬先生這種樣子。白也不敢怠慢,更加用心地戒備起來。「是•••是你們。」再不斬擠出一句話來,隨即便冷靜了下來,「找我有什麼事?」
女人走向床邊,拉開了窗簾,讓陽光盡可能地射入房間,「呵呵,不愧是‘鬼人’,心理素質很好嘛。不過,這房間也太暗了吧。」女人伸了個懶腰,極品的身材顯露無遺,「這次來找你是來交易的。」「交易?」再不斬眉頭一皺。「是的。那個人需要你和這個小姑娘的力量,所以我們來找你做交易。」女人靠在窗邊。「好處呢?」再不斬知道打不過,只好先試探看看。「我們給你提供忍術資料和一些秘術,給小姑娘提供最好的學習環境,讓她去木葉,而且,我們還可以提供資金和人力協助你實現你的野心哦。」女人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其中夾雜著查克拉,以構成催眠的效果。再不斬說︰「哼,很誘人的條件嘛,不過,居然對我使用幻術,是不是顯得沒有誠意呢?」顯然他已經識破了女人的用意。「哈哈,別在意嘛,我只是想讓成功率提高一點而已,就一點點。」女人大大咧咧地說。「那麼,我要做什麼呢?」再不斬接受了女人的好處。「首先•••」
第二天早上,達茲那像平常一樣來到橋上,頓時傻了眼。一旁的小櫻也嚇了不輕。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橋上立起了一道土牆,上面懸掛著卡多的尸體•••達茲那走了過去,發現地上有張紙條被石頭壓著,撿了起來,上面寫著︰伊那利的父親凱沙應該已經回家了。署名是「狼」。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再不斬對女人說道。「呵呵,看到我和老虎兩個人,你還猜不到嗎?」再不斬眼楮一亮,似乎已經猜到了。
「伊那利!」一個男聲傳入了伊那利的耳朵。伊那利回頭一看,大吃一驚。「爸•••爸爸•••爸爸!」然後跑了過去,投入了男人的懷抱,兩人就這樣歡笑著。原來,當初卡多想將凱沙殺死時,卻被元妙阻止,元妙就將凱沙藏在波之國,並讓他在這天回去。
看著一家四口愉快地聊著天,女人呵呵一笑︰「元妙,你小子還是那麼善良呢。」再不斬冷哼一聲︰「無聊。」一個瞬身閃到四人身邊,女人身邊只留下一灘水漬。
見到是再不斬,卡卡西等人趕緊跑了過來護住四人。再不斬拔出大刀,指著卡卡西。卡卡西悠閑地把手插在包里,因為他感覺不到再不斬的殺氣。「是你殺的卡多吧,再不斬。」卡卡西問道。「沒辦法,這是他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要是不做好的話,我可沒面子啊。」他?「是誰?」卡卡西問道。「你應該認識的吧。那張字條上不是寫著嘛。」卡卡西恍然大悟。「好了,卡卡西,下次見面,一定要和你分出高下。」再不斬說道。「啊,我也這麼想。」卡卡西懶懶地說道。然後,再不斬消失了。
「嘛,這下好了,一下子接手這麼大的一個公司,以後有的我們忙了,老虎。」女人對著刀疤男說道。刀疤男很瀟灑的將其無視,轉身離開。「切,臭老虎,改天叫元妙收拾你。哼。」女人嘟著嘴,任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