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了,這兩天我從新開始畫加奈的肖像畫。但和以前一樣無論怎麼畫也沒用。
「喂!還有畫啊?我看你已經畫了兩天了。畫不出來就別畫了。」
西倉雪的父親西倉皇在一旁看著正在專心繪畫的我,用他獨有的語氣嘲笑著我。
「加奈的畫像不是一般的畫像必須用心去畫才能達到完美。叔叔你是不會懂的。」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完美主義者。」
「不,在這個世上根本就不存在絕對的完美,我所說的完美是我自己心中的完美,不需要在意別人的意見,這是自我的追求。這個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明白。」
「嗯?有意思,我越來越看好你了小子,你慢慢畫我就不打擾你了。」
西倉皇轉身離開,我叫住了他。
「等一下,不知道叔叔讓我報答你的事想好了沒有?」
「這個嗎?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說吧。」
「那就麻煩叔叔快點想了,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更不喜歡等待。」
「是嗎,那我就听你的,會快點想出來的。你也快點畫吧,別讓人加奈小姐等急了把你給甩了,哈哈哈哈……」
西倉皇大笑著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嘲諷我,真是個十足的無賴。
「可惡!」
一把將畫完一半的作品撕掉,憤怒的扔在地上。又失敗了,還是畫不來啊,到底是哪里不對,為什麼畫不出來。
「你可能在畫一幅永遠不可能畫出來的畫。」
西倉雪依著牆站著。父親剛走女兒又來了,你們父女玩玩我是吧。
「雪姐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加奈的肖像畫你是畫不出來的。」
「雪姐,沒想到連你也來嘲笑。」
「我沒那個意思。邪月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加奈是真實的嗎?或者說你覺得她真的存在嗎?」
「加奈當然是真實的,存在的。」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加奈當然是真實存在的,和加奈在一起時可以感覺到她的氣息,她的體溫,她的心跳。這不是真實存在的是什麼,難道還是虛幻的嗎?
「邪月君,茶泡好了,來喝吧。啊啦,雪姐也在,來一起喝吧。」
「唉!我就不用了。」
西倉雪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離開了。
這父女兩今天這是干什麼?
「邪月君和雪姐發生什麼了嗎?」
「沒有,加奈可以當一下我的模特嗎?」
「不要。」
加奈的回答讓我有些出乎意料,平時加奈是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的,今天是怎麼了?
「當模特好累的說。」
看來是上次讓加奈給我當模特,給她留下了些許心里陰影啊。
「加奈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再讓加奈站著不動啦。」
「真的嗎?」
「比珍珠還真。這次加奈只要躺著不動就好。」
「……」
加奈無語的看著我。
「邪月君欺負人!」
加奈揮舞著她的小粉拳打我,但是加奈打的很輕一點也不痛,尤其是右手……
「加奈你的右手現在怎麼樣了?」
加奈停止了向我攻擊,頭也垂了下來。
「一點也使不上力,連拿一個盤子都很費力。傷口有時還會很痛很癢。」
加奈抓著自己受傷的右手眼淚抑制不住的留出。
「加奈,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忍著。每天晚上從你房間走過都會听到你的啜泣聲。一定很疼吧。」
「邪月君……」
「不要在強忍著了,哭出來吧。」
「嗚嗚嗚嗚……邪月君……好痛,好痛,嗚嗚嗚嗚……」
加奈撲在我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真是忍了好久呢,加奈。全部都發泄出來吧。
「嗚嗚……加奈……加奈好,好害怕……害怕邪月君,會被殺死。嗚嗚……請不要丟下加奈一個人,嗚嗚。」
「我不會丟下加奈一個人的,加奈有我來保護,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加奈是我的珍寶,是我的一切,是我的逆鱗。
「以後用不了右手沒關系,就讓我來當加奈的右手。」
捧起加奈的臉輕輕地吻在那誘人紅唇上,少女獨有味道參雜著淚水的咸味通過那紅唇滲入我的口中。
這是我和加奈第一次接吻,她有些畏懼想推開我。我撬開加奈的牙關,吸吮著加奈口中的汁液,舌頭伸進加奈的口中挑逗著她那小巧舌頭。
加奈全身都軟了下來,我緊緊地抱著,開始試圖退去加奈的衣服。
「哦!」
一個猥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連忙和加奈分開。
「你們不用在意我,繼續繼續。」
打來門西倉雪的父親西倉皇正蹲在門口偷窺。
這個老不死的臭無賴盡然壞我好事。
「叔叔你一把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干出小孩才干的事呢?」
「呵呵,不是說了不用在意我了嗎,你們趕快繼續啊。」
「叔叔你敢再不要臉點嗎?」
我忍著動手打人的沖動,心平氣和的說道。
「真無聊,看一看都不行。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
西倉皇轉身離開。
這臭無賴到底要干什麼?算了先不管他了。
我回到房間看見加奈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全縮在房間的角落里。
「加奈,剛才吃你的豆腐真對不起。」
「沒,沒關系,反正我遲早是邪月君的。那個邪月君,那幅畫你還想畫嗎?」
「誒?」
我有些驚愕,加奈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如果邪月君不想畫的畫可以不畫,每次看見邪月君畫畫的樣子都很認真,但每當邪月君畫到一半的時候就會變的十分急躁,把畫完一半的畫撕掉。邪月君如果畫不出來的畫還是別畫了。我怕在這樣下去邪月君會瘋掉。」
「如果我不畫,加奈還會是我的東西嗎?加奈,我的佔有欲可是很強的,我一定會完成你的肖像畫,然後得到你。」
「邪月君就算不畫我也願意成為邪月君的所有物。」
加奈有些激動,是我剛才的表現嚇到加奈了嗎?
「加奈你到底怎麼了?不是你最一開始說得,只有畫完那幅肖像畫你才願意歸我所有的嗎?為什麼你現在又……」
「我想已經不用了,因為我已經不想和邪月君分開了,最初要求邪月君去畫那幅肖像畫只是我給邪月君的考驗,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加奈,你說得是我可以相信嗎?」
「當然可以!我從那天晚上在病房看見邪月君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邪月君。是邪月君創造了現在的加奈。加奈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陪在邪月君的身邊。」
加奈說得就好像是我創造了她似得,不過也就是這樣我明白了加奈對我的感情。
「我明白加奈的意思了,加奈不用再說了。有一句話我想是時候對加奈你說了,雖然你听了可能覺得會很土。」
「是什麼?邪月君。」
「這句話其實你應該知道的。加奈我愛你,你就是我的一切,為了你我可以以全世界為敵。只要是你的要求,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加奈你願意接受我的愛嗎?」
再一次將加奈摟入懷中,深情的望著那雙曾經俘獲我靈魂的眼眸。
「我願意,邪月君。邪月君你也是我的一切,我唯一愛的人。我願意為邪月君付出我的一切。」
默默地望著對方,兩人的雙唇不斷接近著對方,最終緊貼在一起。
我的雙手開始在加奈的身上游走。
「不……不要,現在不可以,邪月君……」
「怎麼了嗎?加奈。」
「我不想在這里……而且現在還是白天……」
「我知道了……」
門外西倉皇透過門縫看著真在親熱中的情侶。
「這表白說的何止是土啊,這簡直就是土掉渣了,用這種表白會信的要不是白痴,要不就是腦子不夠用。」
西倉皇轉身離開回房去了,半路踫見了自己的女兒西倉雪。
「女兒呦,你的追愛之路困難無比啊!」
「什麼意思?」
「那個年輕人剛才互相表白了。你還有信心將那個男人搶到手嗎?」
「西倉家的女人會去搶屬于自己的愛情。」
「是嗎,那你就好好努力嘍。別老拿祖訓說事。」
「不用你這個為老不尊的臭無賴來管我!」
西倉雪立起中指鄙視著自家父親。
「我好歹也是你父親,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嗎?」
「我的父親不可能這麼無賴。」
「看來我在你眼中真的是一點地位也沒有啊!」
西倉皇不由的感嘆,這麼多年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從沒瞧得起過自己,沒尊敬過自己。
「果然啊,還是兒子好啊!」
「你要是對女兒不滿意的話當初不生不就好了。」
「不生?那我以後老了誰給我養老,死了誰給我送終啊?」
「不管誰,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個臭無賴養老送終的,你想都別想。」
「真是無情的女兒,白養你和小櫻。」
「切!誰要你養啦。你最好明天就死于非命,我才開心呢。」
「死丫頭,你還敢咒我,小心不得好死,死了還要下地獄。」
西倉雪和西倉皇不知道,他們的話在不就得之後真的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