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淵獄的棋子,喂喂,你的想法太可笑了摩根。"
杰斯*史密斯不屑的笑著說道。「還歷史文獻,要是你說的淵獄真的那麼厲害當年就不用我們的祖去攻打神界了。」
「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但我覺的還是小心一點好。」
「你就是太小心了,所以什麼事也辦不好。」
「杰斯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賭什麼?」
杰斯*史密斯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听到隆美爾*摩根要和他打賭立刻來了興趣。
「我們摩根家的夢魘和你們史密斯家的黑色收割者為賭注,就賭吳水月會不會倒大霉,怎麼樣敢賭嗎?」
「這賭注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不敢嗎?」杰斯*史密斯慎重的考慮了一下,畢竟這個賭注可關系到整個史密斯家族,最終杰斯*史密斯決定賭上這一回。
「好我跟你賭,我賭吳水月那小子不會倒大霉只會遇到小麻煩。」「那我就賭吳水月會倒大霉,而且他的結局會很慘。」
「那小子因為黑姬的副作用現在已經瞎了,這已經夠慘的了,你還要他在慘點,估計那小子直接掛了。」
「他命夠硬死不了,在四國的時候他一個人單挑一個進化到頂尖的禁忌者只是瞎了一雙眼楮。對付這個禁忌者他應該會失去一只手。」「摩根你沒搞錯吧上次面對那麼強的禁忌者那小子才失去雙眼,而且還是因為黑姬的副作用,這次的」
「別忘了上次那個禁忌者雖然很強,但他還不會創造生命。而這次的擁有造物主的力量後第一個創造物就是生命體,如果他能熟練掌握力量的話會比上次的那個還要危險。」
听到這杰斯*史密斯才听明白隆美爾*摩根的意思。
「你想要幫那個禁忌者來對付吳水月?!」
「正解,吳水月的近戰水平雖然不如你,但他夠陰險肯定能殺死那個禁忌者,不過他也會付出一些代價。這樣一來我既能驗證自己的猜想又能獲得你史密斯家族的黑色收割者,出了什麼大事還有吳水月背黑鍋,一舉三得。」
「論陰險的話你應該比吳水月更加陰險吧。」
杰斯*史密斯冷冷的對隆美爾*摩根說道。
「你錯了,在十家之內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會比吳家更陰險。」
「切!」
杰斯*史密斯不爽的離開了
我不斷的思考解月兌這個夢境的方法到底是什麼?
「我不想了!想了這麼長時間都想不出來,再想下去我會瘋掉的!還有這該死的身體讓我好不舒服啊」幼女版西倉雪坐在床上發著牢騷。
「小雪姐,想不出來的就歇一歇不要累壞了。」
加奈輕輕的模著幼女版西倉雪頭安慰著。
「給我把那個小字給我去掉,還有不要沒事模我的頭!」
幼女版的西倉雪使勁掐著加奈的臉發泄這自己的不滿。「好痛,雪姐不要再掐我了,我知道錯了,好痛」「好了,雪不要再欺負加奈了。你想不出來就不想。加奈也是關心你才那樣說的。」
「真搞不明白,為什麼你能這麼悠閑的畫畫。」
「因為想不出來什麼辦法,與其在那消耗精力到不如換一換腦畫出來了,我竟然畫出來了」
看著自己所畫的作品連我自己都愣了,原本是一直畫不出來的在這個夢境中我竟然畫了出來,是因為這是在夢境中的關系嗎?還是說是那個摩根給我設計好的?
「邪月君,你畫出什麼了?」
幼女版西倉雪和加奈見我看著畫板發愣便圍了過來,想看看我畫了什麼。
「這個是」
「加奈的肖像畫,我畫出來了。」
「你不是一直都畫不出來的嗎?怎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可能是因為這里是夢境中的關系。」
「我想我可以解釋一下原因。」
見我和幼女版西倉雪十分疑惑加奈解釋了起來。
「邪月君和雪姐想必你們還記得加奈是介于真實與虛幻之間有一部分是虛幻不真實的吧。就如邪月君所說的一樣這里是夢境,是一個完全虛幻的世界,我虛幻的那部分與這個虛幻的夢境重疊在了一起。因為虛幻之物畫出來的一定虛幻之物所以邪月君才會畫出加奈的肖像畫。」
「那按照你的說法,既然用虛幻之物可以畫出虛幻之物,那在現實中用真實之物就可以畫出真實之物,那用真實之物不就可以畫出你的肖像畫了嗎?話說要是邪月在現實中畫出你的肖像畫會怎麼樣?」
用真實之物畫出真實之物?幼女版西倉雪的話有點不太對吧?既然用真實之物可以畫出真實之物,在現實中我用的染料就是真實存在的可就是畫不出來啊?這個疑問加奈給了我答復。
「也不能完全這樣說,想要在現實中畫出加奈的肖像畫普通的染料是不行的,必須要用絕對真實之物,至于絕對真實之物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在現實中邪月君如果畫出加奈的肖像畫那加奈就不會在是介于真實與虛幻之間的存在,那時我會變成真實的存在。」
真實的存在,這就是讓加奈變成真實存在的方法。難怪弒神十家會不知道,因為他們從沒有和禁忌者們好好的談過,見到禁忌者他們就會殺掉,雖然有時他們會放過或招安一些禁忌者但他們不會去和禁忌者們談什麼。
「原來這就是將虛幻之物變成真實之物的秘密啊,謝謝你們告訴我。」
隆美爾*摩根的聲音毫無征兆的在房間內響了起來。原來她一直在監視著我們。
「誰?」
「雪,不用找了是把我們困在這個夢境中的人,她從一開始就在監視著我們。我說的沒錯吧,摩根小姐!」
「沒錯,看來你比吳水月那小子聰明多了。」
「喂,這家伙將我們困在這夢境之中,還說那麼多廢話到底想干什麼?還有你編制的這個該死的破夢,將我設計成這樣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雪姐你原來這麼注重自己的身體形象啊。
「在東方有句古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個夢境可是以你未婚夫的夢為原型編制的,你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希望的,有什麼事就找他吧。好了先不說這個了我這次來是因為我改變了一下主意,我和你們進行一個游戲,只要你們能通關我就放你們出來。」
「誰會信你的鬼話啊?」
「信不信是你們自己的事,反正我已經開出條件了。」
隆梅爾*摩根沒有理會西倉雪自顧自的說道。
「我之前說過了除了你們還有兩個和你們毫不相干的兩個人,你們三人和他們兩個人進行一場死亡游戲,如果你們贏了我就放你們出來。怎麼樣不錯吧,只要你們打開房門游戲就立刻來始。對了還有一件事吳水月之前應該沒有告訴你吧,在夢中死了那可就真的死了。」
「你為什麼這樣做?」
牽連到別的普通人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
「因為我和人有個賭約,輸了的話不光我要倒霉,你們也帶完蛋。所以你們必須要贏,這對我們都有好處。順便說一句和我打賭的家伙已經去幫吳水月來殺你們了,他和之前的甘地可不一樣,他的近身戰水平可比吳水月還要猛。」
「你們賭的是什麼?」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快點出去進行游戲吧,在我釋放你們之前給我帶來一點快樂。」
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嗎?看來只有參加了游戲了。我看向加奈和西倉雪,兩人信任的對我點了點頭。
「邪月君,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逃月兌這個夢境的。」
「邪月來門吧,這可能是我們現在唯一一個離開這個夢境的方法了,不管是死亡游戲還是什麼的我們都會挺過去的。等回去之後我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這個鬼父,放心我不會下狠手的,但是我會下毒手。」
完了,看來出去之後免不了西倉雪的一頓毒打了。
「隆梅爾*摩根我可以參加這個死亡游戲給你帶來一點樂趣,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如果我們贏了這場死亡游戲你不準在幫吳水月來殺我,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任何形式插手!」
「同意。」
她盡然同意了?!我還以為這個無聊的女瘋子不會同意呢。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同意你提出的要求?那你可想錯了我想要在你的身上驗證一件事,所以如果你能贏了這場死亡游戲我和跟我打賭的人就不會在插手你和吳水月的事,但我會觀察著你。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條件是你能過下來。」
「你驗證什麼事?」
「這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而且知道的太多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小心到時候你想死也死不了,套用你們國家的一句古話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了別在說那麼多廢話了,趕快開始游戲給我一些娛樂吧,不然等吳水月那兩個家伙去了你們可就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