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副本[綜] 一日一副本[綜] 第三十九日︰躁動的腦殘青春終結者1

作者 ︰ 人面千魘

當陳恩再次睜開眼楮時,他已經來到了全新的副本世界。躺在一張大的離譜的席夢思軟床上,輕柔的風吹動著窗邊懸掛的手工風鈴,發出陣陣清脆悅耳的響聲。

「叮~

副本名︰躁動的腦殘青春終結者

副本任務︰終結腦殘們的躁動青春期吧玩家!完成破壞腦袋進水的孩紙們的無怨的青春,讓世界充滿肉香任務,獎勵‘腦殘死光光’限制技能獎勵固定積分1000點。」

陳恩眨眨眼,身上好像有點黏糊糊的,听完副本任務信息後點擊了下後面的「副本詳解」功能。

「叮~開始解析副本……」

「副本解析完畢,此副本名為《烈火青春》,故事是以展令揚為中心的東邦六人組環形展開。簡單來說這就是一個巨型蘇帶領著幾個小小蘇的稱霸世界之旅。

所有見過展令揚的人不是極端地喜歡他就是極端地討厭他,當然,最後喜歡他的會更加喜歡他,而討厭他的也會神轉折地更加更加喜歡他。

作為故事伊始被展令揚蘇光環征服的第一位小盆友,名為伊藤忍,帥霸跩酷各項指標均朝爆表方向發展,但是這位英俊帥氣如同天之驕子的小盆友的正處于上升期的智商很不幸地中途夭折了,因為他遇到了號稱‘智商小殺手’的天下最最可愛聰明的展令揚!于是還處于感情朦朧期、青春發育期的伊藤忍就這樣朝著令揚腦殘粉的方向發展,在他的人生目標當中除了氣死他爸為媽媽報仇這項偉大的目標,再次多了一個堅決扭曲所有除了展令揚以外人類生物對他的關心示好,並且虐待、毆打、謀殺對他是真愛的從小一起玩耍的為他挨過鞭子、搶過馬子、擋過槍子的世紀好竹馬宮崎耀司小盆友,其所作所為只能以天怒人怨、人神共憤形容,所犯下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

最終所有討厭展令揚的孩紙不是神轉折黑轉粉成為展令揚的超級後盾,就是被令揚粉這些後盾們無聲無息地弄死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連尸體都找不到人間蒸發。關于宮崎耀司這個悲情的重要男配的小竹馬,最終的結局是新傷加舊患外加沒日沒夜為竹馬拼命守家業導致了——過勞死!死的時候無妻無子年方三七,而他的好竹馬早就屁顛屁顛跟著宇宙無敵最最可愛的展令揚玩同居去了,宮崎耀司死的時候他跟展令揚一起做的人工授精出來的兒子伊藤護和展少昂都在甜甜蜜蜜談婚論嫁了。」

啊啦,烈火一樣燃燒的青春嗎?陳恩扒拉著頭發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黏黏膩膩的還酸酸痛痛,很明顯之前經歷過什麼事情,將身上不能蔽體的襯衫扣好,進入衛生間。衛生間的整整一面牆都被做成了鏡子,鏡子里的男孩顯然還未成年,但是身高基因似乎不錯,已經有了差不多175的個頭,只是骨架小小的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弱不風起來,皮膚有點慘白像是常年不見光。

男孩有一張幾乎雌雄難辨的巴掌大小的漂亮臉蛋,尤其是兩個大大的杏眼,總是水汪汪的像小鹿一樣濕潤潤的,漆黑的寶石一樣的眼眸格外有神,讓人有種狡黠調皮的錯覺。的確是錯覺,這個身體傳給他的情緒除了暴躁就是絕望,原主人是一個非常極端的家伙,這種強烈的要報復社會的沖動即使靈魂消失了也依然殘留在肉/體當中。

但是現在身體里換了個芯,陳恩對著鏡子扯扯嘴角,他的任務就是好好教育一下把青春想象得太美好的小年輕們,讓這些以為青春是用來燃燒的小盆友們享受一下被傾盆大雨淋成落湯雞的暢快感。咦?這麼想著似乎這具身體的心情也變好了?難道是錯覺?

在浴室里好好地清理了一番被蹂躪得淒淒慘慘的身體,特麼屁屁里面全是xxx!這個小孩的身份是一個世界性組織的東宮太子養的眾多小情人一個,貌似身世有些不對勁,一直被關在屋子里完全不讓出門,只能像個養在籠子里的禁/臠等待著主人想起來時過來xxoo一下。被這麼對待了多年,也不怪小盆友有要報復社會、毀滅世界的沖動了。

洗完澡後,陳恩就這麼光/luo著修長的身體走出盥洗室,在木質的地板上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腳印,來到更衣間。一整個幾乎有100平米的更衣間里幾乎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情趣衣飾,神馬女僕裝、護士裝、屁屁上留了個小洞洞的西服,甚至還有一套跟上個世界他的惡魔執事們一模一樣的燕尾禮服,只不過是開襠式的!好吧!陳恩無奈扶額,挑挑揀揀終于在角落里找出了一套像學生校服一樣的白襯衫和吊帶西褲,沒有在胸前開兩個窗,也沒有在屁屁處多出個窟窿,算是這里最正常的一套衣服了。

這個身體的外貌條件真是算得上頂級,一套普普通通的校服穿到身上也能穿出時尚模特的範兒,尤其是被黑色西褲襯出的兩條大長腿,讓他整個人透出成熟與青澀混合的矛盾一樣的魅力。陳恩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擼起額前的碎發,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這樣看起來會成熟一點,以後他要做的事肯定不能以未成年的身份去做啊,要站在至高的角度給予這些正處于青春期的小盆友們最嚴厲冷酷的教育,可不能讓他們以為自己是來跟他們過家家的呢。

打開房門,外面是空間更大的客廳,只是明顯這個客廳已經不是私人性質的了,在角落里像雕塑一樣默默杵著的黑衣人在陳恩打開房門的一剎那就目光如電地射過來。一個在大白天亮堂堂屋子里還戴著蛤蟆鏡的裝酷的墨鏡哥走上前來,伸手攔住了走出房門的陳恩,「承恩少爺,您有什麼需求交給我們去做就好了,主人說過您不能出門。」

「OK~」陳恩不在意地調調眉,大大方方地走到客廳中央坐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巨大黑色真皮沙發里,朝墨鏡哥搖搖手里的遙控器,「我想看電視可以嗎?」不待黑衣人墨鏡哥張嘴,他又說,「你家主子只說不讓我出門,又沒說是房門。我這不是沒出門嗎?我就坐在這里看看電視!」

墨鏡哥沉默了一瞬,退到角落里去了。

電視里正在播送著一套經典八點檔苦情劇,陳恩裝模作樣地津津有味兒地看了一會兒,等到廣告時才將頻道調到一個新聞台。「那誰,我有點餓,能幫我拿點水果過來嗎?」他高高地舉起手,像小學生回答問題一樣生怕對方看不見,兩只水汪汪濕漉漉的黑白分明的杏眼里全是不涉世事的純真清澈,十分無辜。

墨鏡哥保持沉默,用下巴示意對角的另一個黑衣人出門拿水果。透過墨鏡能看到那個與往常不大一樣的少年正百般聊賴地看著電視里播出的平淡死板的新聞聯播。

嚴謹的面無表情的黑衣人無聲地將一大籃清洗過的還沾著水珠的新鮮水果放到沙發邊的小桌上,又無聲地退到角落里扮酷裝雕塑。

陳恩「啊嗚」一聲咬掉一大口隻果,腮幫鼓鼓的看起來十分可愛,看似漫不經心卻認真地听著新聞。大概了解到這個世界的世界觀和格局,一個很時尚高端了現代世界,但是似乎有色組織出現的比較頻繁。腦袋里殘留的一點印象讓他了解到這里是一個叫「展家」的地方,姓展的,這幾個字好像是一個很有名的大組織的代號。而有趣的是,這具身體似乎也姓展,包/養囚/禁這具身體的「主人」同樣姓展,展家的東宮太子爺,名為展御人。看起來有盆新鮮的狗血正在不遠處等待著他啊……

有裝模作樣地看了會兒電視,陳恩便回到了里屋。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眼鏡哥們監視的目光。來到窗戶旁邊,用窗簾遮擋住自己的身形,將窗戶微微推開一條縫,觀察著下面的情況。外面看起來沒什麼異樣的情況,只有30分鐘一次的黑衣人巡邏隊經過,但是只根據這間屋子內部的森嚴戒備情況來推斷,屋外的警備絕不可能僅僅只是巡邏這麼簡單,監視器肯定是有的。這麼想著陳恩轉身換了個視角不同的另一扇窗戶,同樣只挑起窗簾的一角,觀察著外部的情況,這次他發現在離這里不遠的園子外面是有幾座燈塔的,或者叫哨塔,上面有人拿著形狀奇怪的望遠鏡一直在循視著四下,在剛才他還听到幾聲狗叫,那可不是寵物狗討喜的叫聲。

「咯吱!」門口傳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陳恩迅速放下窗簾,坐到軟塌上放松身體,拿著一本武俠小說做出一副入迷的樣子。

幾個黑衣人推著餐車進來,將餐盤放在軟塌前的矮桌上,做完這些幾個嚴肅沉默的眼鏡哥就又熟門熟路地推著餐車出門了。外面天色漸暗,這是送來的晚餐?陳恩打開其中一個餐盤的蓋子,臥槽!他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為啥看起來這麼高大上的送餐儀式,結果揭開蓋子里面竟然是只有幾粒白米的米湯?!何況是對經歷過上個世界的貴族伯爵的奢華生活,一般的美食根本不能入眼的陳恩來說。

擦,這是赤果果的虐待!!!面對一碗米湯幾盆小菜,陳恩那伯爵範兒的內心在咆哮在怒吼!不行!必須離開這里,就沖著這碗沒有米的米湯也必須走人!

勉強將幾碗咸菜全都塞進了喉嚨里,陳恩默默地回到窗戶邊上偷瞄外面,心里計算著時間和布局。

在這間屋子里生活了幾日,那個「主人」展御人一直沒有出現,屋子里駐守的黑衣人們似乎很習慣這樣的狀態,依舊該干什麼干什麼。而陳恩,通過這幾天的秘密觀察,終于將這片的布局模了個大概,對這些監控力量的循環變換規律基本有了數。

活動著手腕和腿腳,這個身體實在有些弱,軟綿綿的,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的行動帶來影響,為了保證體力陳恩今天一整天嘴巴都沒停一直在要水果吃,好在除了正餐外這些家伙對于水果這樣的甜點並沒有加以限制。

在自己身上各個角落都噴上能消除異味的消毒水,希望這個東西能妨礙一下那些靈敏凶殘的狗鼻子,將窗戶推開一個他的體形能通過的弧度,估計了下窗戶到地面草坪的高度,做好了著地的反應準備後,陳恩攀著窗戶邊沿,腳用力地在牆面一蹬,整個人在半空中翻了個更頭朝著最茂密的一片草地落去。

眼看就要著地,陳恩咬著牙用力一扭腰,整個人的角度從豎直變成歪橫,在半空中翻了個75度的圈落在草坪里隨著翻滾的慣性滾出了幾米遠,成功卸去了從高處落下的大部分沖擊力。但是最先著地的半邊肩膀還是失去了直覺,等陳恩迅速爬起來鑽進小樹林里時才感覺到肩膀處傳來的一陣陣鑽心的疼,估計骨頭給摔出問題了。

一路沿著小樹林往伸出跑去,據他的觀察,東南邊的這片樹林的防衛是最少的,幾乎很少看到有人巡邏駐守。

正在此時,從旁邊密集的樹葉中飛來氣勢洶洶的一記橫腿,陳恩捂著右肩的勉強一彎腰閃了過去。一個穿著灰衣裳的高壯男人出現在他面前,沒有一點聲音,如果不出聲,陳恩幾乎發現不了這居然有個大活人。

陳恩轉轉眼珠子,腦筋急轉,瞧著一手這家伙可不是他現在這個狀態能擺平的,正想著怎樣才能迅速月兌身,便听見前面的林子里傳來一個低沉的十分悅耳的男人的聲音——

「展復,是誰?」

于是陳恩就無語地被看起來一派武林高手氣質的灰衣人用手槍指著,一步一個腳印往密林深處走過去了。

當陳恩被押到林子中央的空地上,見到一頭飄飄長發的純種男人盤腿坐在地上把玩著放在膝上的古琴時,他腦袋里神奇地自然而然地閃出一句話——

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當然,這個明顯正在裝逼的男人不但沒有被雷劈,反而更加霸拽酷地將手中的琴隨意遞給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的手下。男人動作瀟灑地從地上站(爬)起來,身上精致的雪緞長袍在夜色中反射著柔軟的清輝,配上對方一頭如墨般的三千青絲,陳恩表示︰「……」

「你是……?」男人來到陳恩身前,當他看清了陳恩的長相時似乎有些驚愣,伸手捉住陳恩的下頷,輕柔而不容反抗地微微抬起。男人清亮的眼神仔細打量著陳恩的臉,最終眉頭微微蹙起,他問︰「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陳恩索性大大方方地讓對方看,好賴除了奇葩的頭發對方也算得上是一枚少見的美男子,眨巴眨巴小鹿一樣圓潤的眼楮,十分無辜︰「你又是誰?我好像見過你?」

展初雲,即是長發白袍的男人看著這有著強烈即視感的眼神,心頭一動,注意到這個大男孩雖然笑眯眯地卻臉色蒼白緊緊捂著右肩,松開手對陳恩身後的疑似武林高手的拿著手槍的灰衣人示意,「帶他回園子里,讓克里斯給他看看肩膀。」

灰衣人聞言默默地收起手槍,直接按上陳恩另一邊完好的肩頭,將他抓著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時,長發男人展初雲突然又加了句,像是提醒的話︰「對了,令揚還沒走吧。記得別讓令揚看見。」

令揚?陳恩面色平靜毫不反抗地被灰衣人抓著肩膀幾乎是往前推著走,心里已經開始推算起來。

等陳恩和灰衣人的身影消失在樹叢當中,展初雲眼神冷冽下來,目光轉向陌生少年來時的方向,輕聲說︰「去查查這個孩子,重點放在東邊的苑子。」

黑影重重的樹林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立刻恢復平靜,像是有什麼離開了的聲音。

「有沒有覺得這個孩子很熟悉?」展初雲俊美的臉頰上一片冷漠,完全沒有在面對他最寵愛的外甥時會露出的溫柔笑容。

站在展初雲身後一直無聲無息的捧著古箏的男人聞言似乎由于了片刻,斟酌著說道︰「他的眼楮,似乎跟孫少爺有些相像。」

與其說像令揚,不如說像展家人。

展初雲漂亮的丹鳳眼中冷光一閃而過。在這個時間,一個有著展家人特征的少年出現在展家內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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