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敢救你,我就不怕那些人前來!」鐘寒說著盎然一身正氣,浩然而立。
鐘寒暗自觀察了一下黃金貴,發現他只有闢谷期的修為,而且還是闢谷初期,看來他的對手也不會強到哪里去,不然他可沒有一點逃跑的機會。
「兄弟,你……看來這世界還是有好人的……」黃金貴感慨道。
其實鐘寒救他還是因為當初紫電一事,自從得到紫電後,鐘寒一直覺得虧對了那賣劍之人,雖然他並不知情,但自己卻是實實在在的撿了一個大便宜,!
從小父母就告誡自己,不能沾別人便宜,所以鐘寒心里一直有些愧疚。
而現在正好有一個補救的機會,自己怎能錯過,既然已經做了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剪奸除惡,除魔衛道正是自己修行的心願和宗旨。看來這次自己有有機會出手了,修煉這麼多年這次才算是真正的出手吧?鐘寒心里想。
看著鐘寒氣定神閑的樣子,黃金貴那起伏不定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兩人也開始慢慢聊著一些有關那個絕世神兵的事情。
原來這黃金貴的祖上曾經是一個修真門派的高手,只因厭倦了修真界的爭斗,遠遁他鄉過起了隱居生活。他這個祖上有點特殊的愛好,那就是探險挖寶。
如今的修真界已經經歷了上萬年歲月,一些稀世珍寶早已被先人發掘的差不多了,想要找到它們,也只能涉險去一些絕境之中偶爾才能有所發現。
但是另外一個比較簡單而且機會較大的則是盜墓,顯然黃金貴這位祖上就是盜墓的行家里手。
所以在他之下,家里並沒有傳下加強修為的組訓也沒有高深的武功秘籍,唯一傳下的就是他耗盡一生總結成的《盜墓心得》。
只可惜,到了黃金貴父親那一代,家道已經開始敗落,祖上傳下的錢財也幾乎花耗一空。而他的父親並不擅長家傳之道,只是在明面上收了三個徒弟。
雖然不擅長盜墓之術但出身在這樣的家庭,震天耳濡目染,再加上家傳秘籍,倒也算得一個合格的師傅,只是他這個師傅完全是理論上的。
在家庭的燻陶下,黃金貴倒是一個盜墓上的天才人物,從十幾歲就可是跟隨師兄南征北創,而且他天生的土屬性體質也給他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許多埋藏地下十幾丈深的東西,他都能用神識探查到,在模金這一行當可謂是如魚得水,混的風生水起。而且從不空手而歸,所以人送雅號「黃金手」!
听黃金貴介紹,那把埋藏在地下的絕世神兵通體火紅,溫度奇高,他是利用寒冰玉包裹起來才取出來的,而且里面的器魂也異常強大,他的神魂根本無法和它取得聯系,也無法將它煉化。可謂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听到這里,那一直沉寂的紫電突然震動了一下……
「主人,你要得到那把火靈劍!」腦海里傳來劍魂的聲音,很是渴望的樣子。
「為什麼?」鐘寒有些疑惑的說道,自己已經有了紫電了,而紫電卻要自己去搶奪那劍。
「什麼?火靈劍?你認識那把劍?」鐘寒在神魂和劍魂交流道。
「是的,主人!那把火靈劍是純粹的火焰之體,而我現在是純粹的雷電屬性,而主人你是雷火屬性,如果我吞噬了那把火靈劍,我就會成為雷火屬性,到時候更能發揮出主人您的實力!」劍魂解釋道。
「原來如此……」鐘寒心里道。
「火靈劍是在地火中孕育出的先天之物,基本和我是一個檔次,原本是萬年前火焰門的鎮派之寶,後來卻遺失不見,火焰門也隨之衰落……」
鐘寒記得那火焰門可是在千年前那場劫難中消失了,這火靈劍也就成了無主之物了。
只是這寶物本來就是黃金貴發現的,自己如果去搶奪,那不是……自己也成了邪惡之人了嗎?
鐘寒心里一陣惡心,整天說要除魔衛道,除盡奸邪,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想啊?
不過再回頭想想,劍魂說的也對,雖然自己也可以使用雷火之術,但是耗費的元氣可是成倍的增加,比單純的御雷可是耗費太多元氣和神魂之力,其他書友正在看:。
看來這火靈劍自己要想辦法得到,可是怎麼才能弄到手呢?自己可不會什麼血靈封印陣。
正當他們兩人交流之際,鐘寒神識中突然發現有一道和自己強弱不相上下的神識探來。
鐘寒卻是突然心生一計,秋水無痕運用到了神識之中,突然間涌向那道神識,就像兩道水波,突然間有一道水波加強了幾分,另外那道就會被壓下去。
可在神識中卻遠遠不止于壓倒那麼簡單,遠遠的一個黑衣老者突然間頭痛欲裂,神魂受傷。
「叔叔你怎麼了?」一個灰衣中年伸手扶住那個老者關切的問道。
「這里好像有一位強者,剛才我在用神識探查那個混蛋的時候,無意中遇到了那位強者神識,卻沒想到他竟然能用神識攻擊。」黑衣老者沉思道。
「神識攻擊?難道是……魔道中人?」另外一位黑衣人疑惑的說道。
「不會吧?這里偏僻荒野,靈氣稀薄,不可能有強者在這里修煉啊?」另外一位黑衣年輕人說道。
「叔叔,我們怎麼辦?」灰衣中年人看著黑衣老者問道。
看來這黑衣老者就應該是他們請來的幫手了,而且這伙人是以這老者為主。
「我們就在這里追丟的,雖然布下一些迷惑痕跡,但我肯定,那混蛋小子就在這附近!」黑衣老者定了定神,肯定的說道。
「那……我們……」黑衣年輕人不肯定的問道。
「原地等候!只要那小子沒有離開這里,我們就再次守株待兔,他已經中了我的奪魂追魂,絕對活不過三天。」黑衣老者再次肯定的說道。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下去?」黑衣年輕人有點沉不住氣的質疑道。
「現在我們只能懷疑是那魔道之人把他給救走了,難道你能抵擋那個魔道中人?」灰衣中年人看出了他的心思狠狠的怒斥道。
「我……」黑衣年輕人頓時蔫了,他可只是聚靈期修為,讓他去抵擋那所謂的魔道之人,那無異于以卵擊石,純粹找死去。
于是一眾人等就在原地打坐,恢復元氣……
這可是苦了鐘寒,他一刻也不敢放松,雖然初次交手看似鐘寒佔了便宜,但是鐘寒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他修煉的功法異于常人,神魂比同樣修為的人要強大許多,剛才那人的神識雖然比自己弱,但是修為肯定不在自己之下。萬一他們沒有被自己呵退,到時候自己這一方可是凶多吉少啊!
此刻鐘寒隱隱感覺到那人並沒有離去,雖然那人封閉了神識,但是在剛才的接觸中,鐘寒已經捕獲了那人一絲神識,只要他沒有離開自己的神識範圍,自己就可以感覺到他的方位存在。
鐘寒用神識把黃金貴緊緊鎖住,不讓任何神識探識,剛才也幸虧自己發現的早,不然那道神識發現了黃金貴,就只能死戰了。
就這樣雙方都陷入了苦苦等待,黑衣老者是害怕鐘寒修為高深不敢上前詢問,魔道中人可都是性格古怪之人,萬一不高興自己可就倒霉大了;鐘寒心里則是一清二楚,估計那些人已經在懷疑自己了,不然早都走了。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怎麼辦呢?」鐘寒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