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配鴛鴦之庶女謀嫁 第八十章 解開下毒之人

作者 ︰ 代姐2013

紅岫一听以正大光明的回娘家,于是激動的站了起來,「五妹妹的事情最重要,那我現在就回去,明天去庵里勸五妹妹。{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這話是對著陳有卿說的,關鍵是她實在不想被他折騰了。

紅岫從來不知道五妹妹還能不知不覺的幫助她,真是太及時了。

陳有卿不咸不淡的說道︰「既然你非要現在就去,那好,我也不攔著你,不過回來之後,幾天下不來床就不要怪我了。」威脅,這絕對是威脅,紅岫狠狠地瞪著陳有卿。

腰酸背痛的紅岫拼了,先將身上的一身傷養好再說,「好,那就回來再說吧!」然而剛說完,整個人又被拉到了陳有卿的懷中。

「侍候夫君是為人妻子的本份,你要非得回去住,那我也跟著去趙府住。」又是威脅,紅岫恨得牙根癢癢的。

兩派的派主頭子,要是天天在一起住,要是她是皇帝也會將他們給滅了。紅岫就是看準了陳有卿不能去趙府,才說要去趙府住著,否則一天一天被他折騰,她非得死在床上不。

「不去趙府也以,就是不能再折騰我。」軟綿綿的話語,就像是在說情話一樣,陳有卿抱著紅岫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你昨晚也很滿意不是嗎?」陳有卿無聲的對著紅岫說道,看著她臉上染上紅暈,頭埋在紅岫的脖子處,又種了一顆草莓。

當陳有卿的唇瓣踫觸到紅岫的肌膚的時候,紅岫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她的肌膚很敏感,只要一動情不管踫觸哪里,都能讓她顫栗。似乎陳有卿也現了這一點,說不通就用行動證明。

紅岫使勁咬了咬嘴唇,怕自己申吟出聲,等陳有卿的頭抬起來之後,又按住那不規矩的手之後,說道︰「我身子難受,你就放過我吧!」硬的不行,紅岫開始撒嬌,還在他的懷中蹭了蹭。

陳有卿被紅岫弄得一僵,沒有吃到她的時候,他還能忍受,是吃到之後,再讓他忍受,他就感覺就像是在忍受酷刑一般,全身都是疼痛不堪。

陳有卿將紅岫抱了起來,起身就往內室走,紅岫一想到他的目的,伸手抓住內室的門死活不撒手。陳有卿怕她傷到手,不敢硬扯,又將埋在她脖子處吻了起來,最後的答案不言而喻。

紅岫又被從里到外吃了一遍,猶豫紅岫實在哭的淒慘,陳有卿一個時辰之後只好放過了她,「好了我不踫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手在紅岫的腰間輕輕的給她按摩,等到紅岫抽咽著睡著了,他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身體太差了。

到了第二天,陳有卿回來之後,紅岫還在睡著,昨晚也不過到子時,到現在已經五個時辰了,于是陳有卿輕輕的推了推紅岫,將她喚醒了。看她眼楮有些紅腫,是昨晚哭的原因。

紅岫睜開眼,看到陳有卿又要躲,卻被陳有卿給拖了出來,昨晚還是比較溫存的,知道給紅岫穿上中衣。其實是陳有卿看著不著寸縷的紅岫把持不住,所以才給她穿上了中衣。

陳有卿才二十一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知道了滋味更是不願意放過紅岫,他的折騰就是身子好的紅岫都承受不住,不要說現在虛弱的紅岫了。

「我趙府以不過不能留宿,我晚上不折騰就是了。」陳有卿還是知道妥協的,就怕她去了趙府不回來,真的那樣,他也不能那兩府的人命開玩笑,不管不顧去趙府。

紅岫從他懷里爬出來,「這是你說的。」紅岫也知道住趙府不是辦法,她已經和陳有卿成親了,總是回娘家住娘家,到時總是會惹人閑話的。

陳有卿在紅岫的唇瓣上吻了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紅岫嚶嚀一聲起身,睡了十個小時,除了身子還有些痛,但是她精神卻是很好。起身梳洗,用了一碗燕窩,跟陳有卿吃過午飯之後,紅岫才吩咐人去趙府。

這幾天紅岫雖然沒有回趙府,但是還是知道五妹妹的事情,父親是能搞定的,請她來應該是看最後的結果吧!

紅岫想的不錯,因為二皇子的權勢有些消弱,顏府不得不妥協,讓七皇子妃答應趙家小姐嫁入七皇子府。昨天七皇子妃已經來趙府說過了,而且是以側妃之禮迎娶五小姐。

趙傾官和紅岫原先商量的就是,只讓五小姐做一個如夫人,也就是妾侍,現在七皇子妃主動說以側妃之禮迎娶,趙傾官想听一听紅岫的意見,再就是要將五丫頭給接回來才行。

紅岫听到七皇子府要以側妃之禮迎娶,但是想到五妹妹的單純之處,肯定是對付不了七皇子妃的,很有能剛剛加進去就被害死了。

或許七皇子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呢,側妃本來就是與正妃爭位的,同意出嫁就是同意兩個女人爭斗了,到時就是五妹妹死了也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

紅岫說道︰「五妹妹爭不過七皇子妃的,這樣很有能要了五妹妹的命。」

趙傾官卻說道︰「有我在,難道他們還敢把人害死不成?」這就是男人,不知道內宅的戰場,一點也不弱于官場,甚至內宅的戰場,還能左右官場呢!

紅岫就以自身的例子說道︰「當初泄題之事趙府被圍了,當天下午我就去婆婆那里說我要會趙府,婆婆答應了卻是允我第二天回來,然後當天晚上就將一月眠涂在了湯匙上。」

趙傾官一听身子便坐直了,又听紅岫接著說道︰「我知道婆婆不滿意我,趙府又出事了,一定會對我出手,那樣就算我出事了,趙府也沒有時間顧及到我。然後又是一起用飯,又單獨對我下毒,猜到了只能下到湯匙上。」

「這就是內宅的手段,父親您認為五妹妹能應付的來嗎?」紅岫對著趙傾官問道。

不是紅岫看不起五妹妹,真的成為側妃,五妹妹在七皇子妃手上連一個回合都走不下來。七皇子妃在顏家就是以當家主母教的,而五妹妹呢,連人際關系都不通吧,側妃也是要待客的,她能做好嗎?

趙傾官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去將五丫頭勸回來吧,她在庵里不出來,鐵了心要出家。」

紅岫正要起身時,聞到一股奇香,輕輕地咦了一聲,然後將面前的茶杯打開了,她來到之後只顧著和父親說話了,並沒有喝茶,難道是茶水散出來的香氣?

是打開茶蓋之後,茶水卻是清香,然後那股奇香更濃了。紅岫猛然一驚,將視線落到了腰間的香囊上,這是洛蘭給她的香囊,她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而自從給了她之後,也是她第一次到趙府來。

紅岫的臉色有些白,當初懷疑是趙府有人對她下毒,但是卻不知道這毒是在父親的書房下的,紅岫的腦子有些亂。

紅岫低著頭,趙傾官也看出了她的異樣,于是起身走到她面前,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她抬起蒼白的臉頰時,問道︰「怎麼了?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改天去就是,不著急這一兩天。」

紅岫看到趙傾官的唇形,又將視線落到茶水上,然後又走到趙傾官做的書桌旁,打開他喝的那被茶水,卻是沒有奇香飄出來,而且以看出兩人沖的茶並不是同一種。

趙傾官看著紅岫的反常,又看向紅岫的茶水,她剛剛沒有喝,于是趙傾官將茶水端了起來,打算嘗一嘗,難道是因為這茶有問題?

「不要喝。」紅岫抬頭看到趙傾官的動作嚇了一跳。

她剛剛也是在想,是不是趙傾官給她下的毒,是想來想去也找不到趙傾官害她的動機,還有他對她點點滴滴,都讓她確信,不是父親在害她。將父親排除在外了,紅岫的心瞬間舒服了許多,這個家她最在意的還是趙傾官。

一抬頭卻讓趙傾官將她嚇了一跳,他正要喝那被茶水,這更讓她確定不是他所謂了。

趙傾官停下動作,看著紅岫,然後對外面喊道︰「叫府中的大夫過來一趟。」看著紅岫的反常,趙傾官知道這杯茶水肯定有問題。

紅岫卻搖頭說道︰「不用找大夫了,那被茶水確實有毒,不要請大夫驚了下毒之人。」趙傾官緊緊地盯著紅岫,等著她解釋,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紅岫艱難的說道︰「有人給我下使眼楮至瞎的慢性毒藥,我身上掛著一個香囊,若是遇到這樣的毒藥,就會散出奇香。」

趙傾官听完,瞬間將桌子上的茶杯掃到了地上,踫的一聲摔得粉碎。紅岫的眼楮對她有多重要,趙傾官自然明白,她要是瞎了,那麼真的成了又聾又瞎的人了。

「來人。」趙傾官一聲大喝。

守在外面的人,快速的進來了,對著趙傾官行禮,「大人。」

「大小姐這茶是有誰踫過?」趙傾官指著地上的茶水問道,他臉上的表情很難堪,似乎自從紅岫與趙傾官熟悉了之後,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變臉色呢,就連上次趙文勝的事情,趙傾官都是做到什麼事也沒有生一樣。

兩人看了看地上已經摔碎的茶杯,其中一個人說道︰「大人,這兩杯茶是小人沖的,沒有假他人之手。」那人從容的說道,沒有任何慌張或者害怕。

這是久跟趙傾官的人,叫趙辰,從十三歲就跟著趙傾官,忠心自然不用說。

趙傾官壓下盛怒說道︰「茶水有問題,應該是出自茶葉上,給我查,有誰踫過這茶葉,全都不要放過,一個個的都給我抓起來,一個時辰之後,我要知道結果。」

趙傾官說完,趙辰和另一個小廝都下去了,看著趙傾官盛怒的臉龐,紅岫說道︰「父親就不怕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了幕後之人?」

趙傾官卻是說道︰「這趙府到處都是我的人,要是有誰有異動,自然就能揪出來,老子害怕他們沒有異動呢!」太生氣了,連粗話也罵出來了。

紅岫卻是輕笑著道︰「明明是我中了毒,父親怎麼好像比我還要生氣啊!」紅岫這樣說,不過是安慰趙傾官,讓他不要再動怒了,只要給她下毒的人不是他還有大哥,其他人她就不在乎了,也氣不到她了。

趙傾官卻問道︰「毒解了?」見紅岫點了點頭,明顯的以看出他送了其口氣。

于是兩人不再說話,趙傾官做到了紅岫原來的位子上等著,而紅岫就坐在了趙傾官的位置上,動動這個翻翻那個,最後打開書桌下面的一個抽屜,看到里面折個一張紙,紅岫便取了出來。

打開一看,卻是愣住了,這不是自己嗎?不對,這人年紀大約比自己大,而且雖然兩人長得一樣,但是卻能看出來,畫像上的這個人眉宇更溫柔,這種溫柔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整個人的氣質就是溫柔。

紅岫想起青橘的話,她說她的姨娘就很溫柔,讓人不自覺的就會起憐惜之情,這人應該是自己的姨娘吧!

正在紅岫出神的時候,手中的畫像被人抽了出去,紅岫抬起頭來,正見父親盯著畫像出身,「有時候我真希望你姨娘沒有懷上你,這樣她就不會離開我了。」

紅岫開口想說,就算沒有我姨娘也活不下來的,但是最後只是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來。

「你姨娘很溫柔,也很懂進退,從來沒有提過要求,唯一的一次就是要留下你,那時她懷孕之後,大夫說她身子弱,很有能沒辦法保命,所以她唯一求過我的事就是要生下你,到底還是用她的命換來了你。」

趙傾官撫模這畫像,就像是在輕輕的踫觸珍惜的寶貝一樣,怕用力過度將畫像弄壞了。

趙傾官並沒有對她說他和姨娘之間的點點滴滴,或許在他看來,那也是一份值得珍惜的寶貝,是不能與其他人分享的。

一個時辰之後,趙辰進來回道︰「那茶葉是經過夫人的大丫鬟之手的,那大丫鬟招認是夫人讓下的藥。」紅岫听到這個結果,在看到父親珍藏這姨娘的畫像,就已經猜出了大概。

父親應該是愛上了姨娘,所以她就要害死姨娘,然後將她也害死吧!女人的嫉妒永遠是最怕的。

「將夫人請來。」趙傾官說道。

趙夫人在房中,听到翠知被拿,便知道了應該是給趙紅岫下毒被現了,她穿好衣服,等著趙傾官來人喊她,果然不到一刻便來人喊她去書房。趙夫人看著書房,多麼笑,她這個趙傾官的正妻,還是第一次被允許進書房。

趙夫人進來之後,趙傾官問道︰「為什麼給大丫頭下藥?」到現在他還是疑惑,他的夫人是因為什麼而給女兒下藥,紅岫從來沒有得罪過她啊!

趙夫人倒是從容的答道︰「你不該允許她自由出入書房,她危害到我兒子的利益了,你對她比對文斌還要好。」趙夫人的這個理由很好,輕而易舉的就說了動機,而且要付的責任也要小很多。

趙傾官突然踫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我對她再好,難道我會讓紅岫接管趙府嗎?」趙傾官鐵青著臉問道。

趙夫人卻平靜的說道︰「妾身怕老爺糊涂,所以才用了自認為對文斌最好的方法。」

紅岫卻在這時說道︰「真的嗎?那姨娘的怎麼死的,我十歲的時候又是怎麼死的,這應該和母親月兌不了關系吧!」十歲的時候真正的紅岫已經死了,活下來的只是有前世記憶的現代紅岫。

趙傾官吃驚的看著紅岫,「你,你什麼意思?」他一直認為紅岫的姨娘是生她難產才死的,難道卻是另有隱情。

趙夫人卻淡定的看了一眼紅岫,說道︰「沒有做過的事,大姑娘不能冤枉人。」

她的眼楮直直的看著紅岫,紅岫清楚的能看到她眼中的嘲諷,似在嘲諷她沒有證據就不要瞎說,否則就是冤枉了。

紅岫也輕輕的勾起了唇角,沒有證據嗎?「母親,你認為我拿不出證據嗎?是你忘了,我就是最大的證據,大夫給孕婦開的藥,必然都是沒有害處的,是我的耳朵卻是聾了,你說這問題出在哪里?」

「就算是一個正常人,都能生下有問題的孩子,何況是你姨娘那樣弱的身子了。」趙夫人鎮定的反駁到,不見任何慌亂。

紅岫點點頭,「確實如此,但是若是神醫能診斷出因為什麼而導致的耳疾呢?那時母親還有什麼話好說。」趙夫人的眼神一頓,就這一頓就夠了,紅岫沒有證據,要的就是父親能看出趙夫人有對他隱瞞什麼,然後慢慢地查。

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當年的人證物證肯定已經被趙夫人處理干淨了,是只要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跡,不是你能隨便抹掉的。

趙傾官對著紅岫問道︰「你十歲又是怎麼死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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