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區紅衛大街一間大排檔,鄧榮和徐智倫正對著桌上的油爆豬大腸,味極田雞,清蒸鱸魚胡吃海吃,兩人油膩膩的大手各自拿著一裝滿金黃色酒液體的酒杯往嘴上灌。
「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啊,來走一個。」
徐智倫對著鄧榮舉起裝著滿滿金黃色液體的酒杯,嘴上微笑地說著。
‘踫’的一聲鄧榮對著他舉起的酒杯踫了一下,接著將整杯裝得滿滿的酒灌進肚子,打了一個酒嗝說道︰「一個跟一個,我記得你這個混球還沒有把我的錢包給回我喔,你是不是應該……」說著的時候還向徐智倫眨眨眼。
「臥槽,你還記得這件事,我連自己都忘記了。」
「廢話,我當然記得了,錢包里面的都是我全部的家產。」
「,見你和我是一起生死與共過才還給你,要是換了別人就算是用十支槍指著我的頭都不會妥協的。」
徐智倫一邊醉醺醺地說道,一邊用一只油膩膩的手伸到懷中拿出一個褐色的錢包遞給鄧榮,頓頓繼續說道︰「這一頓是謝謝你救了我的謝宴。」
「你這混B的說什麼胡話,這都是人的求人本能,要謝謝的話就謝自己。」鄧榮望著正舉著杯子向自己致謝的徐智倫掛起微笑。
「老板,買單。」
「買單,鄧榮你這小子這麼早就想回家呢?是不是趕著回家和女朋友嘿若哈嘿。」
徐智倫將一杯滿滿的酒液灌進肚子,望著鄧榮的眼中是多麼的****,嘴角猥瑣地笑著。
「我也想啊,不過我突然間想到一個非常有趣的游戲。」
說起家,鄧榮想起自己家中蕭蓉雨這個嫵媚的女人,嘴角隨著腦中的想入非非晶瑩的水珠像雨點般劃落。
看見鄧榮此時猥瑣的笑容,笑的時候還滴落口水,再想起他剛才所說的游戲徐智倫不由打了一陣哆嗦冷汗開始直冒,酒意頓時醒了一大半,擺手搖頭說道︰「那個,榮哥我知道你好那些,我就免了吧,那些棍棍我不合我胃口,我還是喜歡打洞。」
鄧榮還在幻想蕭蓉雨那吹彈可破的臉蛋,潔白如玉的玉頸,挺拔高聳入雲的聖女峰,縴細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豐滿挺翹的肥臀,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突然之間猛地听見徐智倫這句話使得剛喝下的一口啤酒馬上嗆在喉嚨咳嗽起來,本來他是想要帶徐智倫去人少一點的地方問下他有沒有興趣一起做生意的,誰知道竟然被誤會成是棍棍愛好者,去他媽的混蛋。
「我草,你還說不是棍棍愛好者,聊生意為什麼要去人少一點的地方,肯定是看見我是一個帥哥****,十月芥菜起心。」
「滾你的蛋蛋,老子是這樣的人嗎?」
「那說不準啊,你看看你皮膚黃黃健康不良,還四只眼一看就是斯文敗類,再看看你的腳步漂浮,現實社會上肯定是位高權重的‘擼’大人。」徐智倫瞪大眼楮上下打量著鄧榮,最後一副我是磚家叫獸的模樣評頭論足。
「靠,俺有你說的那麼難堪嗎?好歹俺還是一個花樣美男,有才氣,有活力的****啊。」鄧榮一甩他那額頭前略微飄逸的劉海,甩了一下還不夠還連甩幾下好像在告訴人我用飄游就是那麼自信。
「嘿,你這什麼眼神啊,好歹俺還是臨山市古典第一型男選舉冠軍,樣貌超過潘安幾條街。」
「還有這等事,冒昧問一下你這個臨山市古典第一選舉有多少人參加。」
「太多人了,我實在是記不清,最後好像只有我站在舞台上。」
听到這徐智倫不由對他翻了個白眼,敢情只有他一個人,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冠冕堂皇,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兩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小區公園,由于此時已經九點多鐘了,公園里已經沒有什麼人,公園幽幽小道兩邊各有幾盞昏黃的路燈繼續上著班,其余的不是被人砍掉頭(偷掉)就是眼楮瞎了(壞掉或者被破壞掉),周圍的一切非常安靜,靜得甚至可以落針可聞。
來到一張石凳鄧榮和徐智倫兩人一**就坐下哪管他髒與不髒,雙方拿著一瓶啤酒踫了一下,這一下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中回響是多麼的清脆。
鄧榮頭望著天上一顆發出微弱光芒的星星,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語氣淡淡地說道︰「徐智倫你想不想再玩一場真人版生存游戲。」
「什麼真人版生存游戲啊。」徐智倫瞥了一眼正在觀星的鄧榮,舉起啤酒就是往口中猛灌。
「倒賣軍火,敢不敢玩。」
鄧榮猛地將一大口啤酒灌進口中,眼神頗為玩味地看著徐智倫,嘴角邪笑一只手從懷中拿出一把苟日國生產的M57A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