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班主任程子怡的辦公室離龍淑儀的辦公室沒有多遠走幾步路就到,可是鄧榮卻用了十幾分鐘,一路上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今天早上耍了她一道現在來報復哥,恩,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哎呀,天知道這****會用什麼暴力糟蹋哥。
來到門前懷著忐忑不安的情緒敲響了辦公室的門,一聲猶如天籟般動听的聲音在內面響起「請進」
打開一條縫看到程子怡那副堪稱天使般的臉孔上充滿著些許擔憂和著急,一雙潔白如玉的玉手交叉疊在胸前,將本就規模宏大的玉兔擠得快要裂衣而出,一條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緊緊地靠在雪白勝雪的牆上,一雙修長的美腿斜斜的支撐身體的平衡。
看見鄧榮慢慢地打開門一雙美眸望著充滿濃濃的關心和擔憂,彎彎的繡眉皺著,溫柔地說道︰「鄧榮你來了,過來這里,這位是臨山市市局刑警大隊的陳彩霞警官,想要跟你了解些情況,總之這位女警官問你什麼你老實地說什麼。」
听見程子怡的話這才主意到陳彩霞的存在,只見她穿著一身整潔的警服,一雙美腿翹起,一雙白女敕的小手捧著一杯充滿濃濃茶香的杯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品嘗著,感覺就像在家般隨意。
再次看到鄧榮的時候其實她表面上裝作一副悠然自得隨意到極的樣子,對于這個奪了自己的初吻的男人,內心深處早已心亂如麻,同時一股莫名的怒火擠壓胸前。
「你就是鄧榮同學了,這次來是有一宗大案件需要你協助我們調查。」陳彩霞說這話時語氣中夾帶著些許怒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向著程子怡眨巴幾下,櫻桃小嘴微微撅起向門口示意,分明在說我和他談的是機密,請你回避一下。
程子怡不樂意了,這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應該听我的,再說鄧榮這小子還未滿十八歲,在校園老師就是他的監督人有權知道,你憑什麼要我出去。
今天不知怎的就是想要留在這里,雖然知道涉及一些案件的機密性和**她這個老師是沒有權利留在現場,可還是找了個勉強得非常借口。
「我是她的老師,我有權留在這里。」程子怡抱著胳膊一副我就愛留在這里,你那我怎樣。
哎!算了誰叫她是我老姐呢,頓了陳彩霞臉上嚴肅無比看著鄧榮問道︰「我現在問你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認認真真地問答,不能有什麼作假。」
「喂,喂,我不是你捉的犯人,你這個態度有權不配合的。」鄧榮看見這****就火,如果不是遇到你這****要死要活的冤枉小爺,這幾天怎麼會霉運走到腳趾頭。
「你,你。」一直以來她遇到審問犯人,調查走訪,登記等等都是無往不利,誰知道這臭小子竟然不買她帳,搞到她一時之間只知道你你,而不知道如何找詞回應。
「鄧榮不許這樣無禮,陳警官今天來是要了解一宗案件的情況,你要老老實實回答。」程子怡說道。
陳彩霞感激地看了程子怡一眼,還是老姐好,臉上一怔恢復一副嚴肅的模樣,從包包中拿出一本筆記和一支筆說道︰「鄧榮同學請問昨天傍晚六點到九點你這段時間正在干什麼。」
嗯,不會是那件事情東窗事發吧!臥槽,怎麼回事,軍方那邊不說都處理好了嗎?還叫我們要保密,不對,這次軍方肯定是不會傳出去的,畢竟涉及一些機密,肯定是當時附近的居民听到槍聲報警,可是軍方收拾好一切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走的時候警察更加沒有到場他們是如何得知現場有我這麼一號人,真是奇怪,一瞬間他的腦袋閃現出無數的想法。
「我當時和朋友一起喝酒聊天。」鄧鄧榮模了模下巴說道。
「你說謊。」陳彩霞大聲地說道。
「哦,請問陳警官我哪里說謊。」鄧榮心中蛋定許多,因為他知道這次事件死了那麼多人,而軍方卻是把他們的武器給收繳了,再把現場弄成黑社會談判不成火拼的現象,估計怕是傳出後軍方的顏面從此掃地,或被政敵知道後出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