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洗完澡之後出來的時候酒已經都被秦蕊馨擺好了。
「你不洗?」司徒炎圍著條浴巾走出浴室。
「我在酒吧洗過了,不洗了,來喝酒吧!」秦蕊馨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強健的體魄,俊朗的相貌,恐怕沒有身份,也會有很多女人會撲上去的。她不知道以後能否有那樣的氣度來容忍他,就算不愛他,可畢竟是……
司徒炎看著眼前打量著自己的女人,時而變化的表情。有些感興趣的看著秦蕊馨。
「來喝酒吧,慶祝我們第一天的相遇!」秦蕊馨遞了一杯酒給司徒炎。
司徒炎接過酒一飲而盡。看著豪邁的秦蕊馨也學他一樣的一飲而盡,笑了笑,這女人果然不一樣的傻,要灌醉別人,自己還這麼大口的喝。
「在來第二杯,記念我最後的單身自由,我就快要結婚了!」秦蕊馨拿過司徒炎的杯子又倒了一杯給司徒炎。
接過酒,司徒炎同樣是一飲而盡,準備開口問她要結婚了為什麼還出來勾搭男人,可腦袋一陣死痛,就昏過去了。閉眼前司徒炎死死的盯著秦蕊馨看了最後一眼,女人我記住你了,你最好別讓我醒過來,否則……
「防御能力這麼差?這樣就弄倒了你?看來就那樣嘛!」秦蕊馨戳了戳司徒炎就把他拖到床上去了。
秦蕊馨拿出包包里一袋白色的粉沫,倒進杯里在加了一點紅酒沖開,灌進了司徒炎的嘴里,看著他咽下之後,又從打開旁邊的抽屜,看著琳瑯滿目的性道具,秦蕊馨一陣惡寒。原來他還好這些……
從中拿出幾串鎖鏈,秦蕊馨鎖住司徒炎的四肢。然後抽出他身上的浴巾。
「嘿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沾花惹草,本小姐最討厭的是花心的男人,誰讓你又好死不死的又快成為我的老公了呢。」秦蕊馨自言自語的對著昏迷的司徒炎說道。
拿起包包秦蕊馨走出了房間。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回去拿出包里的記號筆在司徒炎**在外的胸膛上寫了幾個大字,便揚長而去。
秦蕊馨打了個電話給殷玨歆說了聲抱歉便直接回家了,至于車還是明天叫殷玨歆幫忙送回吧。
秦蕊馨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佣人們都已去睡了。走進客廳的時候便看見秦夫人從樓上下來。
「媽,你怎麼還沒睡?」
「蕊馨你回來了?剛剛蕊潔又發病了,才把她哄睡著的。」秦夫人疲憊的說著。
「又發病了,那我去看看她!」秦蕊馨很還是很心疼她這個妹妹的,從胎里就帶出來的病折磨她了二十多年。
「嗯你輕點,她好不容易睡著的!」
「好,媽。為了這個家你辛苦了!」憑心而論秦夫人對這個家是很負責,事無具細的,把他們都照顧的很好,尤其是秦晨,對他的一切從衣物到襪子都是親力親為的,所以秦蕊馨還是很感激她的,很放心她能照顧好他的爸爸的,從她的眼里秦蕊馨可以看到她對秦晨是真愛的。
秦夫人驚訝的看著秦蕊馨,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和欣喜。「這是我該做的。」
「媽,那您早點去休息吧,我看看蕊潔就去睡!」秦蕊馨換了拖鞋就上樓了。
秦蕊馨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蕊潔的房門,看著面色蒼白憔悴的妹妹,很是心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嗯……姐姐你回來了。」秦蕊潔微弱的說道。
「吵醒你了吧!」秦蕊馨拿了塊毛巾搽了搽秦蕊潔頭上的汗。
「沒有。姐姐,听媽媽說你要結婚了,祝你和風哥哥幸福。要是那天我狀況好就好,我一要去看你們的婚禮……」秦蕊潔美麗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苦。
「會的一定會好的,蕊潔不過新郎不是風哥哥!」秦蕊馨無奈的說著,她的妹妹一直都很虛弱,從胎里帶出來的病折磨了她二十多年,媽媽每天醫院家里倆頭跑,也很累的,相比之下她只要放棄自己的愛情就可以換全家的安穩,這樣不是很值得了嗎?
「為什麼不是風哥哥,你們怎麼了?」秦蕊潔激動的想從床上爬起來,無奈剛才發病吃了藥,現在手臂一點力氣都沒有。
秦蕊馨趕緊去扶著秦蕊潔,心想原來媽媽什麼都沒跟蕊潔說,她對蕊潔的這種保護未免太過了。
不過她秦蕊馨覺得該讓她知道的還是要她知道,「蕊潔,家里公司出了些問題,我必須要和司徒家聯姻才能保住我們家的公司。」
「那也不能犧牲你們的愛情啊!」秦蕊潔帶著哭腔說道。
「這是我唯一能為這個家做的。蕊潔你好好養病我才沒白嫁,懂嗎?」秦蕊馨覺得讓蕊潔知道這些因該會讓她善良的妹妹更加配合醫生的治療。
「姐,為了這個家,你委屈了,我一定會好好治病的!」秦蕊潔美麗虛弱的眸子里帶著堅定,心里卻有絲高興,這樣我因該就可以和風哥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