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己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被打,男人臉色鐵青但又無可奈何,灰溜溜地扶著自己的婆娘走了。
何辰繳了學費後,便拉著沈夢寒的青蔥小手走出校門口,雖然說繳了學費後就會安排宿舍,但是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絕對不能讓沈夢寒餓著,先解決了肚子再說。
「哎,等等我。」周雨欣在後面喊道。
「何辰停下了腳步,說道︰「還有什麼事嗎?學姐?」
「你們不住宿舍了嗎?還要去哪里啊?」周雨欣沒去看何辰,對著沈夢寒問道。
「我們先去吃飯,吃飽了飯再說。要不,學姐你跟我們一起吧,當作謝謝你為我們忙前忙後的。」沈夢寒應道。
本來周雨欣想拒絕的,但是一想到何辰,她就立馬答應了,她覺得沈夢寒肯定是被何辰欺騙了,她要跟過去拆穿何辰。
不一會兒,三人便是抵達燕京大學門口,只听得一道異常熟悉的怒喝突然響起︰「小王八蛋居然敢跟老娘做作,這就是代價。還愣著干什麼,把這輛破大眾給我拆了。」
破大眾?!
何辰和沈夢寒臉色驟然驚變,同時將目光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只見那人潮擁堵的盡頭,暴發戶夫婦趾高氣昂的站在人群中央,八個保鏢則是在其指使下迅速向何辰的輝騰靠攏,個個手持扳手鐵棍,氣勢兩無,至于那個一句話也沒有鳥出來的膿包兒子則是可以忽略不計。
何辰眼里寒芒驟然迸發,這對惡婦惡夫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自己的麻煩,還好今天遇到的是自己,那遇到的是其他要實力沒實力的尖子生呢?那豈不是要受盡他們的欺負?還是說他們是人別人就不是人?
「 !」
突然,何辰足下生風,猛然躥入人群當中,聲勢響起的時候,三個距離自己的車的的保鏢直接被打飛,人影才行乍現,冷聲喝道︰「誰敢拆我的車,不怕死的就來。」
何辰心想︰‘真是老貓不發威當我是病虎啊’,突然又覺得這句話不對,可不對的地方又不知道,這時他已經不想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了,他現在就想給這對絕品夫婦一個深刻的教訓。
何辰的速度何等敏捷,那可是練氣六層巔峰加上催光穿雲法,話音落下之際那三個被拳勁轟飛的保鏢的身體還在空中倒飛,然後才重重砸在人群當中,頓然驚愕當場。
「何辰……」
人群一陣騷亂,沈夢寒出現在何辰身邊,而周雨欣心中暗驚何辰速度之快實在驚人的同時也跟了上來。
沒錯,從這個時候周雨欣就發現了何辰的與眾不同,如果真的是一般人,速度怎麼會快到這種地步?
「來得正好。」女人凶神惡煞地凝視著何辰,冷聲喝道︰「王八蛋,屢次三番的羞辱老娘,不給你長長記性,真當老娘出來是白混的?你們給我上,誰打斷他一只胳膊我獎勵兩萬,誰打斷一條腿我獎勵三萬,如果能夠直接打成殘廢,一次獎勵十萬。老娘什麼不多,就是錢多。」
不得不說,在這個利益至上的社會,這種高額的獎賞的確動人心弦,別說那八個保鏢,就算是佇足圍觀的一些路人都怦然心動,廢個人就有不菲的十萬,這得下多少苦力才能賺到?但是包括重新站起來的三個保鏢,都並未第一時間沖上去,而是帶著一股強烈的戒備,眼神死死的凝視著何辰。
所謂外人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八個人曾經也是退役的軍人,拳腳功夫也是極為不弱,但是他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何辰那淡淡的氣場充斥著可怖的霸佔能力,上善若水一般直入心房,形成一陣陣威懾,深入骨髓,讓人忍不住升起深深的忌憚,他們心中都有一個想法,就是何辰不是一般人。
局面,有些僵持。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一條胳膊五萬,一條腿10萬,廢了他的話獎勵二十萬外加旁邊那個婊子。」女人見他們都沒懂,變本加厲地尖聲吼道。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對于女人的突然加價那八個保鏢也不管何辰是不是一般人了,立馬對何辰展開了合圍之勢。
何辰听到女人的話,眼中的寒芒驟然迸發,沈夢寒是他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亡。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何辰的忍耐性,觸及他的底線,讓何辰如何能忍?
練氣六層巔峰的氣勢從何辰身上迅速擴散著,旁邊的人除了沈夢寒之外,所有人都好像不能呼吸那樣,而那個女人,恐懼的心逐漸覆蓋著她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只見她雙腿不停地抖動著。
「哼」
「嗷」
何辰冷哼一聲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魚躍而起,只用了一個普通的甩腿,一剎那間,那些保鏢就倒在地下申吟了。
听到保鏢的痛苦的申吟聲,所有人才從剛剛的恐懼中回過神來,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八個保鏢一陣驚愕。
只見那些保鏢剛剛站立的合圍之勢變成了躺在那里的合圍之勢,換句話來說,就是那八個保鏢躺在那里圍著一個圈,而圈的中心,正站著何辰,也就是說攻擊那八個保鏢的何辰,沒等那些保鏢反應過來,只用了一招就把這八個保鏢擊倒在地下申吟。
要知道,那是保鏢啊,沒有一定的身手能做保鏢嗎?而何辰一個回合不到,就把他們全部擊倒,這是什麼身手?
那些人想到剛剛何辰那恐怖的氣勢,能夠讓自己好像在地獄深淵那樣,里面陰深深的,到處都是死尸,不管是旁觀的還是周雨欣,看著何辰的眼神完全變味了,而周雨欣還暗幸沒有徹底得罪何辰,不然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讓他們知道何辰對付這幾個保鏢一成的力量都沒用,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的感想。
不過何辰可不管其他人的想法,腳步緩慢地走向那個女人,今天他就讓那個女人知道無知的代價。
那個女人驚悚地看著何辰,嘴巴在不停地抖動著,好不容易張大了嘴巴,可惜不知道想說什麼,她現在只知道自己的內心完全被恐懼佔據著。
而那一直沒有說話的‘龜兒子’,目光灼灼,一直凝視著何辰後面的沈夢寒,露出毫不掩飾的狼性目光,嘴角勾勒著邪惡的冷笑,也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正當何辰給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時,兩道如同黃鶯出谷的聲音響起。
「住手」
「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