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美的季節,莫過于青春,青春時期是人生的輝煌時代,是幼稚走向成熟的交匯處,是奠定壯年的絢麗,是晚年光彩的基石。無疑,青春的露珠在人生的原野上顯得最為清雅和晶瑩。青春是即使很受傷也不會放棄,青春是即使很痛苦也會笑著流淚,青春是即使閃電雷鳴,風雨交加也不會停止前進的腳步。青春是夢想的舞台,需要你去表演;青春是一張畫卷,需要你去描繪;青春是一顆純潔的心,需要你去經營。
陽光透過窗子的縫隙,照射在女生宿舍,太陽光照射著熟睡的少女,少女眼楮緊閉,安靜的熟睡,終于睜開了雙眸,陽光很刺眼,少女微微閉著眸子,用手擋住陽光,慢慢的移開太陽的光線,用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眸,突然從床上跳下來,嘴里急急忙忙的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上班遲到了。」
可是沒想到自己渾身疼痛,竟然沒有一點力氣「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嘛?怎麼會沒有一點勁呢?」她那股不服輸的勁,支撐著她重新給自己力量,跨著步子移動,可是每走一步都是頭重腳輕,空中飄浮的感覺,最終以失敗而告終,沒有一點力氣,癱倒在地上,她心里很著急,「今天又遲到,這不是被人要批死的節奏嗎?啊、、、、、、」越想越覺的快要發瘋,狠無奈的撓撓頭發,一會兒那齊肩秀發橫七豎八面目全非,可是身體太不給力了,她才意識到自己腳痛,腿痛,手痛。
她想起了︰肖薇胃痛,她給她端著一杯開水,由于太著急,上樓梯的時候摔倒了,這一杯開水光顧了她,全部灑到自己的手上,就被燙成現在這般發紅蛻皮的模樣。至于自己的腿為什麼會受傷,她想著︰客人要酒,自己站起來的速度太快,沒有看到腿旁邊的椅子結果就磕到了。她想著自己跑到洗手間,後來客人走了,自己收拾完殘局,往宿舍走,剛出飯店門,就暈倒在馬路上,還有一點意識,依稀記得有很多人圍觀著她,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他們議論紛紛,後來從人群中擠進來一個感覺很熟悉又陌生的男生,他很緊張的抱著我一路小跑,後來、、、、、。
她彎著腦袋在想著「那個男生是誰?啊、、、、、」她張大了嘴巴「是他?不可能吧?」她想著一切不是他救得她的可能性,可是怎麼想也會是他「在女生宿舍他一個人看起來很緊張的表情,叫我去吃飯,可是我由于拉不下面子死撐著自己不餓,當然沒有和他吃飯,後來他自己走出去了,再後來天就亮了也就是現在了。」想起他邢文華這個人,現在想想也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討厭,尤其經過這幾次的事情,她發現他還可以,還是有點小帥,有點讓人著迷,也有點風度。此時的她,想起有關他的記憶,泛白的臉上竟然粉女敕、粉女敕的,還掛滿微笑,真是美麗極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復雜,她自己搞不明白,她不希望救她的那個男生是他,可是又會在自己的心里渴望著救自己的男生是他,她故意不去想起有關他的記憶,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有關他的事情,她會開心,也會不開心。她覺得自己快要發瘋,她喘著氣,抬起頭,故意轉移思想,不想再去想有關他的事,她看到自己枕頭邊放著一個紙條,她慢慢的站起來走到床邊,拿起那張紙條上面寫著「萱萱,你好好休息,我給你向領班請假了,別擔心上班的事,醒來記得吃點東西,文靜。」謝紫萱拿著這張紙愛不釋手,滿臉感激「謝謝你,文靜,謝謝你。」
「喂!廚師長嗎?」邢文華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听到電話那頭有了聲音,他繼續說道「我是邢文華,今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需要請假一天,希望老大您務必批準,大恩不言謝。」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就你一天破事多,請問你什麼時候會沒有事情。」
邢文華其實了解廚師長這個人,他沒有當場拒絕那說明有戲,他笑笑道「呵呵,人生在世,誰還沒有幾個事兒,這還真的不好說。」他吊兒郎當嘻嘻哈哈的語氣。
廚師長無奈的搖搖頭「哎!你、、、、、、」
邢文華听到廚師長又要開口說話,可是他惦記著謝紫萱的安危,怎麼還有時間有心思去听他說話,他搶在廚師長說話之前說道「謝謝您的批準,我回來在好好感謝老大您。」
「嘟嘟嘟」已經掛了電話,廚師長欲言未出,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向後廚走去。
王邵哲從上班到現在一直尋找著謝紫萱的背影,他早上來的很早,手里拿著燒傷膏是買給謝紫萱的,他想起她被燙傷的手就很擔心,恨不得馬上見到謝紫萱,可是他在好再來的每個角落都在尋找謝紫萱,可是沒有看到她,他開始擔心她,她竟然沒有上班,肯定是昨天被燙的很嚴重,或者說她累到了。他從來沒有為某個人擔心過,「奇了怪了沒見到謝紫萱,怎麼會這樣的緊張她,」他燒著魚,一直發呆,差一點那個美麗的魚被自己做砸了。「喂,想什麼呢?魚快要被你燒死了。」廚師長看到表情怪怪,心不在焉的王邵哲說道。
「啊」他大叫一聲,很失態的看著鍋里的魚,臉微微有點紅,「對不起,我走神了。」
「我不想參與你的私事,可是上班時間我不允許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不在狀態,這關系到好再來的利益。」
「嗯,我知道了,」他專心的翻著鍋里的那只紅燒魚,但是心里恨不得想馬上見到謝紫萱,看看她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