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誰都不知道,當打開門看見她的那一刻,他內心深處的那份狂喜。到現在都未平靜下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他的欣喜已經浮上了眼楮。好看的月牙唇再次微微的揚起。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她的發絲,順手將她帶進了懷里。兩人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蘇沒有開口,盯著他猛看了半天。
中槍?性命垂危?
額,她現在是知道了,有時候媒體記者的話也是不能全信的……
不過,好在,好在媽媽送的玉佩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不然,她很難想象。如果此時此刻看到的他不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對她來說的打擊是多麼大的。
只要一想到他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樣子,她便心如刀絞。
縴細的手指覆上了他完美的五官,從濃密的劍眉到那如星光般璀璨熠熠的黑眸,還有那堅挺的鼻子,和看著就讓人覺得溫暖的月牙唇。這般美好的他,還好好的……
好好的,好好的三個字浮現在她腦海時,她的鼻頭不由來的一酸。眼中也蒙上了霧氣,在來的路上,她不下千次的告訴自己,有可能到了醫院,根本沒看到他好好的樣子。也或許,他已經離開了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她很難想象,她還有任何活下去的動力。
「傻瓜?怎麼了?」看她紅了眼眶,他一陣心疼。伸手將她緊緊的納入了懷里,她靠在他的身上,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這心跳也在證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錯覺,他還在。
「羽,我很怕,真的很怕。」將連埋進他的懷里,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這溫暖撫平了她狂躁不安的心,淚水也隨之溢出,浸濕了他的胸口。
「不要怕,我答應過你,要一輩子纏著你的。我當然不會放手,你別哭。」感覺到胸口傳來的濕意,他越發的心疼了。當時他中槍倒下的時候,他也很怕很怕。怕自己會不會就這麼走了,就這麼殘忍的丟下她一個人去面對殘酷的現實。好在,好在他沒有事,還能和她好好的。
埋在他胸口的小腦袋拼命的搖著,也不知是喜悅還是悲傷,淚水流的更加的肆意了。
見自己的話讓她哭的越發厲害,他有些無奈了,「額,親愛的,你確定,你這麼哭下去,我胸口的傷口估計會覺得疼吧!」為了止住她的眼淚,他干脆分散她的注意力。
「額,為什麼會疼?」果然是小兩口,連開口的語氣詞都是一樣的。她抬起淚眼婆娑的臉蛋,呆呆的看著他。
自己哭管自己哭,他疼什麼?
「雖說我沒受到嚴重的槍傷,但是,親愛的,我的胸口還是擦傷。所以,你的眼淚如果滲進了衣服里,再從紗布里面滲進去。最後到我的傷口上,我當然會覺得疼。」這麼解釋夠詳細的吧!
听到他這麼說,她才驚覺自己在干什麼傻事。猛的離開了他的懷抱,她一副謹慎的樣子看的他更是想發笑。
這家伙還真好騙,隨便說句什麼,她都相信。
這眼里又不是水槍,怎麼可能滲透那麼厚的一層紗布。
當蘇察覺到他眼底的那抹狡黠,才驚覺自己上了當,頓時那小臉就灰常的糾結了。再看看他一臉得瑟的樣子,蘇更是干脆的拍了拍自己的有些皺了裙子。踩著他送給自己的高跟鞋,傲嬌的在他面前繞了一圈。
「既然你沒事,我就不擔心了。你好好在醫院里養著,我先回去了!」好啊!居然敢整她?看她怎麼懲罰他……
「你去哪兒?」見她要走,他連忙起身,伸手再次將她帶進了懷里。
「沒去哪兒,就是看著你煩心。」她都快擔心死了,他卻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這怎麼不讓她又氣又惱!
「什麼?現在就看到我煩心了?」听到這句話,軒轅羽故作一臉的震驚,隨即又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人家都是七年之癢後才會看著對方膩了,怎麼都沒想到,咱們才剛訂婚不久,就遇上了七年之癢……」
听他這麼鬼馬的一通話,蘇又好氣又好笑,這男人真是的。還七年之癢!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不管,我也不管,以後你會不會對我厭煩。我這輩子都纏定你了!你休想把我甩開。」這番話是他的肺腑之言,不管如何,以後,他都要一輩子纏著她。
「那我這輩子不是完了?被你這麼一個賴皮的纏上。」蘇故作吃驚,都說和什麼樣的人生活的久了,性格也會越發的融合在一起。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沒有超過一年,但是兩人的感情卻已經刻骨銘心。她深深愛著他,他亦然。
「現在才知道啊!太晚了!」他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那張絕色的臉越來越逼近她。直至最後,他的唇緩緩的貼上了她的。
一種酥麻感從唇瓣上擴散至她的全身,她最受不了他這般深情的擁吻。
情難自禁的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兩人就那樣,忘情的擁吻著,也忘了之前發生的那驚魂的一切。
現在的他們,眼里只剩下彼此了而已。
正當室內的溫度在逐漸的升溫時,他的大掌也不知不覺拉開了她洋裝後面的拉鏈。手也不自覺的撫上她的光滑玉潤的美背,她的臉色也越發的紅潤。伸手想去推開他這般孟浪的舉動,可無奈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任由他的魔爪在身後胡作非為,正當蘇以為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他給就地正法了。
一道清晰的開門聲響起,在听到聲音的一剎那,軒轅羽用的速度將自己拉開的拉鏈在瞬間就給拉了回去。隨即還不忘將蘇壓到了自己的懷里,一副保護之姿的樣子,看的門外的一群人目瞪口呆。
這空氣當中的甜膩氣息已經出賣了房里的兩人正在進行著什麼好事,而那件好事,被他們這群不速之客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