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顯然也是被打斷了好事,十分的不悅。
眼前這個女人,她怎麼會不熟?公司最近簽約的代言紅人齊星,正因為是新一代的凌女郎,才備受關注。
在秦夏看著她的時候,她也在打量著秦夏。
「廷威,看樣子不是酒店的服務人員吧?」她戲謔的一笑,把秦夏絲毫都不放在眼里,身段不夠好,臉蛋不夠她嫵媚。
望著眼前的一對,秦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為什麼卻還要叫她過來?
「誰啊?」齊星隨口的問著,似乎對秦夏充滿了敵意。
鄒廷威沒有錯過秦夏的任何一絲表情,她也會覺得難看嗎?他諷刺的看著秦夏,尤其是看到她似乎殷切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
他嘲諷著攬過身邊的人的腰,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道,「何必跟一個保姆過不去?」
「真的只是保姆嗎?你家的保姆可真是金貴!」她斜眼看了一下秦夏,鄒家的保姆都能穿香奈兒的新款?
只不過,她不會戳破這個男人的謊話,只是嬌嗔一下,依偎在他的懷里。
鄒廷威挑挑眉,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模著她的後背。
翟星就那麼看著秦夏,看著她的臉色慘白與狼狽。
在那一刻,她才明白,就算她是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秦夏,可是卻也沒做好面臨著丈夫當著她的面理直氣壯的出軌。
鄒廷威那蔑視的神態,翟星衣服看好戲的姿態,就好像如同一把刀子嵌入到了她的心里,將她的心凌遲。
她從踏進鄒家起,就是一個笑話,這場婚姻就沒有愛恨,只是一場交易罷了。
早就已經知道的結果,為什麼自己還要奢望著什麼呢?
「廷威,我的戒指呢?」她嘟囔著,然後眼尖著就看到了秦夏手上的那枚祖母綠婚戒。
「還真是不知好歹的保姆,居然敢偷主人家的東西!」她上前一步,就欲將她手里的戒指給摘下來。
秦夏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死死的捂著自己的手,「不,這是我公公給我的!」
「你公公?」翟星就像是見鬼一樣的看著,顯然是不信她的話。
一個保姆會有這麼好的出身嗎?
秦夏的目光落在鄒廷威的身上,壓著心里的酸楚,「戒指已經給你了,我該回去了!」
翟星的臉陡然變色,居然不是那枚戒指,她撅著嘴,十分的不悅。
她跟著鄒廷威時間也不算短了,要是今天氣氛好的話,她打算讓鄒廷威對她許下一輩子的諾言。
現在看來好心情全部被破壞了,她置氣的看著鄒廷威。
「怎麼還不滾?難道還要我請你離開?」翟星怒斥著她,陰狠的看著她。
鄒廷威只是看著秦夏,也沒說一句讓她離開的話,只是眼神有些復雜。
他手放開了翟星,然後將她往一邊一推,「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今天就算了!」
他的聲音不帶著任何情緒,不緊不慢的說著。
翟星一跺腳,臉色的怒色可見,帶著半威脅的口氣說著,「你不是說今晚會帶我上台的嗎?難道你想反悔?那我們之間的合約可就要好好談談了!」
「難道還需要我帶著其他人跟你一起?」他的眼神不帶著任何的溫度,只是一雙手爆裂的青筋卻出賣了他的情緒,他不喜歡有些女人自作聰明,還妄自想得到自己不該得到的東西。
秦夏沒心情看著他們的好戲,只是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她的手腕被死死的抓住。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體被人往懷里一拉,她回神的時候,已經連人帶門一起落入到了房間里,後背撞到了牆壁上,她吃痛的皺眉。
來不及發出驚呼,唇已被死死的封住。
鄒廷威的強勢在這一刻盡顯,似是帶著懲罰的吻盡數落下。
可是秦夏一想到前一刻,他還在跟另外一個女人你儂我儂,親親我我,惡心的胃里吐酸水。
鄒廷威的腳一痛,她的高跟鞋已經落在他的腳背上,他吃痛,猛地甩開了她的身子。
不其然,她被摔在了地上,只是裙子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夏,「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她看著他的笑,讓她覺得惡心,狼狽的撇開了臉。
她想要起身,可是他卻欺身而上。
他的身上還有那個女人留下來的香水味,她被嗆得流下了眼淚。
死死的拖著她的手,將她往桌子上一甩,桌子上的碗筷就被散落了一地。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今天的打扮,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刻嗎?」他滿眼的諷刺,卻從紙袋里掏出一枚戒指來。
「滾!鄒廷威,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她收拾了自己的衣服,掙扎的想要起來,可是他卻一把的摁住了她的人。
「瞧,我怎麼忘記了?戒指就是你的尺寸,你該不會我就死買給你的吧?」他冷不丁的打開手機,翻出照片,她在家里雀躍的試戴著戒指的心情可見。
可是這一幕落在她的眼里,她的臉上血色全無。
她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復方才的倔強,反而帶著一種柔弱的美,瑟瑟發抖的身體更讓人覺得憐愛。
他猛地一把將她抓住,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她驚呼大喊著。
可是卻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只是當他看到腿上的那個疤痕,他所有的動作全部停下,空氣里只余下寒冷的氣溫。
「你以為,你做過的事情我不知道?秦夏,你跟老頭子做的好事,踫你,我嫌髒!」
秦夏的身體僵硬,這話從何說起?
她還沒來得及問清楚,鄒廷威已經甩開了她的手,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她狼狽的流著淚,到底是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