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小肆發了狠的將他的咖啡給打翻了,任性的發著小脾氣。
「擦干淨!」
但是她瞪著眼楮就是不想听他的話,就在氣氛十分尷尬的時候。
權天收攏了自己的手袖,然後不經意的看著廚房。
「你這麼不愛干淨,你的婆婆知道嗎?」
他的話讓原本還對權天滿臉不悅的權小肆心里直打鼓,她生怕她的話讓廚房里的人听到了。
權小肆對秦夏刻意的討好賣乖,在她面前裝的十分的溫順,就是貪戀著她身上的那份母愛,不舍得放手。
爬下凳子,灰溜溜的跑到廚房,然後拿來了抹布,細細的擦起來。
秦夏一出來,就看到權小肆胖嘟嘟的小身體蹲著在收拾破碎的瓷器。
「不要,我來!」她怕割到她手。
「讓她自己來!」
權天阻止了她,眼神里都是堅定。
秦夏回到廚房,將早餐端出來。
權小肆趁著她回去的時候,然後轉頭看著權天。
「二叔,你不是說,我缺個家教老師嗎?」她偏著頭,似乎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權天皺眉,等著她的下文。
權小肆直起身體,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啊學習一直不好,學習不好女乃女乃就要怪二叔,要是怪二叔,就又要你去相親了!」
權天的眼神不善,發狠,可是卻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來。
事實上,權天默認了,答應了她的請求。
秦夏在廚房忙碌著,還不知道自己就已經這麼被商定了要來做家教的事情。
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她在煎荷包蛋,手機就突然無預兆的響了起來。
劃開手機屏幕,是顧培培的電話。
顧培培的語氣慌張,帶著少有的不鎮定。
「阿夏,你快回家來,不,快來醫院!」
秦夏的心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顧得上廚房的一切,她匆匆開門離去。
電話里說,阿夏,你女乃女乃怕是要不行了。
打的來到省第一醫院,看著的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女乃女乃,她的眼淚無預兆的往下掉。
老人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夏看著在病房外滿的人,眼楮里都是紅血絲,恨不能找他們拼命!
秦濤的臉上都是顫顫巍巍的,但是她的那個好二嬸倒是理直氣壯的。
「怎麼了,怎麼了?我們要照顧這麼一個啞巴,不盼著她去死就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秦夏舉起自己的手,一個巴掌落了下去。
這些年來,她怎麼虧待了他們嗎?絕對沒有,秦家在老家造的房子,都是她出的錢,女乃女乃的生活費,都是她出的,有他們什麼事情。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她發起瘋來,就揪著秦夏的頭發。
顧培培月兌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就往她的腦門上砸,磕的呂萍頭破血流的。
「秦濤,你是個死人嗎?就任由自己的老婆被打?」呂萍尖銳的話在走廊上顯得異常的突兀,引來了不少的人圍觀。
秦濤一個大男人,臉上猶猶豫豫的,只是不甘的說,「你敢打你叔叔嬸嬸,你會遭報應的!」
秦夏就那麼無神的坐在地上,圈住了自己的身體。
全世界的絕望,就全部向她涌去。
女乃女乃要是走了,她該怎麼辦?
她貼著牆壁,不理會外面的紛紛擾擾,顧培培看著她覺得心疼。
她單薄的身體下,落下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抬頭,怔怔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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