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晨這是……」姜璇指著鐘美晨的身影,疑惑不已。
墨辛只是呆呆的看著她,現在的鐘美晨太不對勁,平日里最注意自己的形象,絕不對這麼鬧騰的追追趕趕,而且她的動作根本就像一個幼稚的小孩。
何況,她還是用這麼殘忍暴戾的方式對待一只憐的小貓。
貓是他最愛的動物,怎麼也接受不了鐘美晨會用這樣的方式暴踢著它。
戴雅嵐尷尬的用手抹了把汗,「呵呵,我家美晨看見貓就很興奮,這是她從小的毛病……」說完,戴雅嵐連忙叫住了鐘美晨,讓她乖乖坐好。
是追得正起勁的鐘美晨怎麼會听她的話,嘟著嘴,撒著氣,「為什麼?這只貓嚇到我了,我就要踩死它!」
不顧眾人匪夷所思的眼神,鐘美晨半身鑽進了沙底下,想用手去把那只貓給抓出來。
墨翔干笑一聲,與姜璇對視了一眼,然後慢慢悠悠道,「其實……年輕人結婚的事情也不能太唐突了,等思考思考再做決定的好……」
墨翔的一句話,徹底讓鐘志豪的計劃泡了湯,他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應著,怒眼看向鐘美晨,恨不得把她也趕出鐘家,沒用的東西!
「管家,送客吧!」墨翔起身,笑著道。
這個鐘美晨一看就不對勁,瘋瘋傻傻的樣子,鐘志豪明知道自己的女兒成這樣,還好意思來和他談婚事,分明就是想要騙婚!
送客一語既出,鐘志豪也不好意思再多留下去,只好沉著臉冷哼一聲走出了墨家客廳,戴雅嵐一把將鐘美晨從沙底下拽出來,拉著她匆匆離開。
生怕脖子上那兩串珠寶又被姜璇給要了回去。
勞斯萊斯上的鐘志豪粗氣大出,待鐘美晨及戴雅嵐坐入車內,鐘志豪忽然一巴掌扇在了鐘美晨的臉上,頓時一個巴掌大的紅印滾燙印起。
兒童一樣的哭聲,鐘美晨捂著臉哇哇大哭,「爸爸,你干嘛打我?」
「我不僅打你,我還打死你!」鐘志豪怒氣沖沖,想到墨家即將送來的高資彩禮錢就這樣打水漂了,能不氣麼?現在就是想要向墨家銀行貸款,也都是難于登天的事情!
鐘志豪用力的打在鐘美晨的身上,戴雅嵐一旁哭著勸阻,「老爺,你要打美晨就先打死我吧!美晨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鐘素衣害的,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打死鐘素衣啊!」
戴雅嵐將鐘美晨護在自己的懷里,母女兩哭成了一團。
鐘志豪的怒氣還未消去,要不是鐘美晨毒死了楚天澤,她會變成這樣?鐘素衣也是個禍胎,早知道她現在這樣就不應該讓她出生,所以說女人只會惹麻煩!
惜自己沒個兒子!鐘志豪一圈捶在了車門上,怒聲道,「開車!」
老管家被這一幕嚇得不輕,鐘志豪一個指令,老管家立刻踩下油門飛馳而去。
戴雅嵐才剛剛安撫完鐘美晨睡去,自己累得夠嗆。
身後突然的一個身影抱住了戴雅嵐的腰把她嚇了一跳,看見身後的人是楊術文,戴雅嵐立馬慌了神,「死//鬼,這是鐘家別墅,正/經點兒!」
不止是鐘志豪隨時有能出現,就連鐘美晨都隨時有能睜開眼楮。
楊術文神情淡淡,被戴雅嵐拉著躲到了浴室里面。
楊術文還以為她又想要了,連忙把自己的上衣月兌掉,微微俯身親吻著戴雅嵐的脖/頸。
戴雅嵐有了些反應,但是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推開楊術文,她非常認真的問道,「鐘素衣人呢?上次我示意讓你在鐘素衣離開之後解決她,你做了沒?你是答應我要殺了她和楚凌傲的!」
見戴雅嵐沒興趣做那種事情,楊術文只好往後退了一步,一臉淡然,「她走了之後我追上去了,但是就繞過一座雕塑的時間,她就不見了人影,找了好幾圈都沒找到。」
「又讓鐘素衣給跑了?」戴雅嵐氣得不輕,咬牙切齒,那鐘素衣怎麼就那麼好命,她就不信這個邪!
「幫我找到她,看到她就給我下手,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戴雅嵐狠聲說道,雙手緊緊的掐著,好想現在手里掐著的就是鐘素衣的心髒。
「嗯。」楊術文應了一聲,推開門。
這一開門,頓時傻了眼,鐘志豪正好也推開了鐘美晨的房門,他本是想上樓來找戴雅嵐商量事情的,結果看到這一幕,這情況又是怎麼一回事?
鐘志豪的眼楮眯了眯,「你兩……」
「喔,是這樣的老爺,美晨房間的淋浴噴頭壞了,一時沒找到老管家,就讓楊術文幫著換一換噴頭,你看,他衣服都淋濕了這才月兌下來的。」戴雅嵐笑著走到鐘志豪身旁,挽住他的胳膊,解釋道。
鐘志豪看了看楊術文手里的衣服,因為擦到濕漉漉的牆壁而濕了一大塊,便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相信了戴雅嵐的話語。
其實他心里還是有些疑惑的,修一個小小的噴頭,為什麼要關著浴室門?還有戴雅嵐為什麼會出現在浴室里面,修噴頭她似乎幫不上什麼忙吧?
不過,他現在懶得深究,鐘家已經一團亂了,哪還有精力去管這個女人。
「先下去吧!」鐘志豪朝楊術文擺了擺臉,示意他趕快離開這里。
楊術文點頭,從鐘志豪身邊走過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明顯戾了戾,微微低頭,向上抬起的黑眸早已將淡漠幻化成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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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素衣手腳腕都被麻繩綁著,已經一天沒有進過食,這樣下去,自己就算扛得住孩子也扛不住啊。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無法離開這里也必須要得到東西吃。
「唔唔……唔……」鐘素衣用腳敲著地板,嘴巴因為被貼住了封帶而出唔唔的聲音。
那三個戴面具的男人自從把她扔到這里之後,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希望他們在這附近就好了。
鐘素衣用力的踏著地板,盡能的出很大的聲響吸//引那些男人,亦或者是吸//引住趕巧從此處經過的好人,希望好人能幫她一把。
總算,在鐘素衣的吵鬧折騰下,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不耐煩地一腳踹在了鐘素衣的腿上,「吵什麼吵?再吵老子斃了你!」
鐘素衣晃著腦袋,唔唔的出聲音示意男人把她的封帶撕下,好在那男人也不傻,看她哼哼嘰嘰了半天,便把她封嘴的膠帶撕了下來,「有話快說!」
戴黑色面具的男人性子急躁,听不得任何廢話。
鐘素衣只得簡單扼要的說道,「我要吃!」
此時,戴白面具的男人不知從何處也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小點面包,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晃蕩,一副邪痞不正/經的樣子。
白面具男在鐘素衣面前蹲,將手里的面包遞在鐘素衣的嘴前,「來,吃!」
鐘素衣瞅了瞅他,再瞅了瞅那一小節面包,面帶質疑,這群人真會好心喂她吃東西?
「怕有毒就別吃!」白面具男賤笑了一聲,說道,有/欲/將手收回去的預兆。
還是吃吧!鐘素衣迅速的張開嘴咬住那節面包,不知道是不是餓太久的原因,總覺得這塊面包十分的口,以至于吃完後,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還想吃?」
鐘素衣點了點頭。
「那就把我手指頭舌忝干淨,舌忝干淨我就給你吃!」白面具男早就在心里有了這樣的打算,以為他真會那麼好心的喂鐘素衣食物?這只是他玩//弄她的一個美好的表象罷了!
「怎麼?這都不敢?」白面具男大聲笑了幾聲,繼而又朝身旁的黑面具男說道,「黑子,你說這女人這麼鮮,老大留著干什麼?不如讓我們哥倆好好享受一把更好。」
黑面具男聳了聳肩,「你要做什麼趕快做,我給你把風。」說完,走到了房門的地方,靠著牆壁看向門外。
他們的意思鐘素衣還不懂,他們是打算輪流對她侵fan,另一個沒輪到的就當看守,以免他們的「老大」突然回來。
鐘素衣沉默不語,她並不害怕,只是需要花點時間好好思考對策。
白面具男看見自己的同伴這麼支持他的想法,連忙就要去月兌自己的外褲。
「你不是要讓我舌忝手指嗎?你過來……」鐘素衣抬頭,清澈的水眸下帶著調皮的意味。
被女人舌忝手指,看來也不錯!
白面具男興奮的蹲將手指遞在鐘素衣嘴前,以為會迎來很舒服的感覺,誰知鐘素衣忽然猛的一口咬去。
「啊——」疼得白面具男驚叫一聲,臉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小賤人!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是男人!」白面具男徹底被惹怒,伸出手扯下鐘素衣的衣領。
「救……」她的聲音還沒出,便被男人一手緊緊捂住了嘴巴,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毫不客氣的伸入她的衣內。
然而,就在鐘素衣以為自己將會被這個男人wei/褻的時候,白面具男身後倏然飛出一腳踢中了他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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