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又年 就算她過的多麼苟且卻是愛以笙的

作者 ︰ 夏森嶼

生活終究是按部就班地滑行。

過年的那一天我家一家三口過年,以前會是四個人——有個夏以笙。今年的餐桌上話題多的都是夏以笙——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一年過去了,新的一年2001年來了!

忙忙碌碌的,大家都該干嘛干嘛去了,我也工作了。以前我是坐著學「牛頓三定律」現在的我站著教「牛頓三定律」這句話是夏以笙對我說的,確實就是這樣的。但我知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真正心里其實是對我滿滿的失望…

2001年的6月份來了,萬惡的高考來了,那個倒計時上的數字已經變改為個位數了,我的心里也賭氣,但我是個男人,不會就這樣把感情凸顯在臉上,我是個物理老師,我帶領的這批學生這幾天後就要散了,挺舍不得。前幾天我給夏以笙打電話了,她的手機卻關機,不過我也沒有太擔心,因為我覺得她關機不聯系外人是在靜心學習,但是當緊張而又隆重的高考過後,7月份成績的到來,我恨不得一掌拍死她。高考完的第二天我去b市接她回來,我以為這巨大的高考累死她了。當她站在校門口和一個男生講話的時候,笑臉盈盈我看她只有畢業後的輕松吧。在靜等通知書的時候,她也沒有那緊張感,倒是每天煲這電話堡,7月5號這一天的到來,她但是無所謂,我和我的父母但是為她緊張的不行,直到黃昏那一張通知書都沒有到來,我沖到她房間,說話語氣也是凶巴巴的。

「夏以笙你高考考了多少?」

「哦,沒有查忘記了。」

「立刻馬上給我查!!!」

很好!這丫頭成功逼的我罵了她,然後大吵了一架,對于夏以笙我真覺得自己想她的父親,在我的逼迫下,她查了,分數是397!!!!這麼點分數我差一點打了她,她以前也算是學霸,怎麼可能,我以為至少她可以考上二本的,如果她听到對那羞恥的成績能感到傷心我也不會責罵她了。而我的母親和以前一樣,那樣細心照顧她。

幾日後,我去了後街夏以笙的家,買了一些水果,我想和她父母談談夏以笙以後的生活怎麼辦或者有什麼打算。走進去,家里的地上有很多碎片,餐桌上也是亂七八糟的,小叔坐在沙發上抽煙。

「森嶼你來了啊。」

「嗯,小叔我來看看你。」

我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走到小叔身邊坐下,問了問小嬸去哪里了。他說,那臭/婊/子肯定有去誰家睡覺了!我不知道怎樣接話,小叔這樣不給小嬸的面子,但是小嬸到底有沒有做出什麼出人格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清楚,我也不在多說什麼,那些拐彎抹角的話也不說了,不然到最後怕重點沒有說就被小叔趕了出去吧。

「小叔夏以笙的成績出來了雖然不是很…」

「別別說了她的事情和我什麼關系,她和她媽一樣做婊/子都行。」

後來等我走出小叔家門口的時候,我發現今天來找小叔談這些就是個錯,因為不管我怎樣說,說什麼大道理,小叔都不會听的,還把夏以笙說的不堪一擊。不過還好,等我走回家的時候踫到了小嬸,我和小嬸站在馬路旁邊談話,小嬸從口袋拿出一張卡,她說這是她這些年存的錢叫我給以笙,還叫我好好照顧以笙。我拿著這張卡,看著小嬸手很粗糙而且縴細的手已經變的敦厚,我的心里很揪,其實我知道小嬸是愛以笙的,哪怕嘴上不說什麼,我隨口問了一句,小嬸你在哪里工作,小嬸平淡的說,小陳家做房子,我在那里做小工搬石頭。我的心里不知道說什麼,但是我想到我的母親,我想她是幸運的,我想到夏以笙以前那樣說她母親有些生氣,但是我卻也說不出什麼,因為在那樣家庭的生活…我的妹妹以笙!

後來道別了小嬸,我去了銀行,我把自己的工作卡里的5000元打到小嬸給我的那張卡里!沒有別的意思,目的都是和小嬸一樣,為了讓夏以笙過的更好些啊,更幸福,更快樂!但是我知道有錢並不能讓人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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