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風梓夜?」風梓晨問道,眼神里有一抹淡淡的憂傷。
「不認識,但很熟,有一次,他還把我丟掉女廁所里了。」宮落雪眼神里有一些幽怨。
「是嗎?」風梓晨有些不可置信。
「當然了,今天如果我宮落雪有一句假話,便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宮落雪對天發誓,好像她還沒有懲罰那個風梓夜啊,想到這里,他不禁又攥緊了拳頭。
「呵呵,你這小丫頭可真可愛啊,對一個陌生人這麼上心干嘛?」風梓晨擎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哪有啊?」宮落雪有些害羞,其實她只有對風梓晨有些上心而已啊。
「好了,你說沒有就沒有吧。」風梓晨笑了笑說道。
「誒,你和風梓夜到底有什麼關系啊?」宮落雪問道。
「兄弟關系。」風梓晨淡淡地說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上課呢?」宮落雪問道。
「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風梓晨說道。
「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宮落雪很驚訝。
「嗯,是的。」風梓晨點了點頭。
「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啊?」宮落雪問道。
「以前,我和我的女朋友生活地很快樂在一起,宛如天堂般的生活,幸福美滿。可是,一天我哥哥,也就是風梓夜得知他是我爸爸是我家的殺父仇人,便一心想除掉她,我一再地阻攔,他就把我扔到這里的一棟小房子里,下令誰也不能進ru這里。之後,風梓夜把我的女朋友殺了,從此,我便與他不共戴天,因為這個,他性情變得冷漠無情。」風梓晨娓娓道來,仿佛在講一個故事,仿佛這與他無關似的,可能是因為久了,傷也就淡了。
「那為什麼這里有這麼多薰衣草?」宮落雪疑惑道。
「因為我的女朋友在去世前很喜歡薰衣草。」風梓晨有些笑意。
宮落雪微微一震,這片花海,是他種的,可見他對女朋友的痴心啊。
「你還恨你哥哥嗎?」宮落雪問道。
「當然恨,但是他畢竟是我哥,當初殺我女朋友也是有苦衷的。」風梓晨說道。
「你的心胸倒是廣闊啊。」宮落雪贊嘆道。
「哪有什麼廣不廣闊的,有些事,想通了,便淡了。」風梓晨淡淡開口。
「你想出去嗎?」宮落雪問道。
「當然想了,我好想像其他人一樣,在外面與親人相聚,無憂無慮。」風梓晨說道,「但這些可能都是不可能的,是奢侈了。」
「不會的,我幫你說,和你哥求情。」宮落雪說道,但說過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干了什麼傻事情,可是看到旁邊的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忍再次傷害他。
「真的嗎?」風梓晨看著宮落雪,說道。
「當然了。」宮落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