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精靈之劍 89、旅途的終點(上)

作者 ︰ 羽魂

(說.b。新)炎精靈之劍9︰更新時間︰24-6-:25:4。光芒、灰塵、爆炸聲、紛飛的石塊,宛如風暴一般,摧殘著這個並不算很大的建築,一瞬間便將其化為廢墟。小。b.新

漫天的殘骸,像是巨大的雨滴,從天空砸落下下來743466

叮!

異樣清脆的響聲過後,是一個紅色十字星般的光芒,在那碎片之中閃爍了一下,接著便化作沖天的火焰。

剛開始時,在遠處看也僅僅是一道火焰之柱,卻在眨眼之間,就將廢墟完全籠罩在內,將一切殘骸通通燒成灰燼還不夠,還要將天空焚燒成赤紅色。

但是

這也僅僅持續了很短暫的一瞬間,便直接消失掉了,留下的是漆黑的地面、未完全焚燒掉的灰燼以及刺鼻的黑色煙塵。

「掌管火焰之人,使用的卻是阻隔火焰之劍,這好像詛咒一般的現實,簡直就像一場夢一樣。」

坐在廢墟之中,靠依然勉強佇立的、殘缺的牆壁;佐拉菲看著已經、完全化成灰燼的右臂、還有那與之一同被埋葬了的精靈刻印。

忽然很灑月兌的笑了卻是嘲笑。

是笑自己?還是在笑別人?大概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抬起頭,坦然的面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影︰

「殺了我吧。」

由始至終,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克蕾兒,到了這個時候也依然只是用劍指著對方,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有絲毫的改變。

就像沒有注意到,就像是在發呆,別說動作,甚至連視線都從未有任何的偏轉。

「你在猶豫什麼呢?」佐拉菲不明白,為什麼她還不動手。

可惜,克蕾兒卻沒有看著她,而是轉頭看向另一邊

喘氣聲、跑步聲。

是一個偶然間見過面的女孩子;她有著美麗的茶色長發,並將之分別綁在兩側;天空一般湛藍的雙眼,卻泛著哀求和另一種克蕾兒看不懂的東西。

她沖了過來,跑到克蕾兒與佐拉菲之間,不顧滿地尖銳的碎石,直接跪坐下去,甚至能看到那被鮮血所染紅的白色過膝襪。可是,女孩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般,絲毫不為之動搖,反而是張開雙臂,如同在保護著佐拉菲一般。

「你已經贏了,求求你不要再傷害主人了。」

這個聲音……

克蕾兒的左手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將斬炎劍收回來,而是問︰「你是誰?」

「我」

少女張開嘴,卻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听到她身後的人說︰「阿納黛爾,讓開!」

「可是」

佐拉菲搖搖頭,臉上無比的平靜︰「讓我像一個戰士一樣的死去,這是一種光榮。」

「我听不懂。」ana看著身後的主人,卻是雙手抱著,雙眼中充滿了不舍和矛盾。

「我知道。」用僅存的左手,撫模著少女的頭,佐拉菲眯起眼楮笑著說︰「在所有的孩子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你總是那麼乖,總是那麼溫柔,如果沒有你的話」

「請不要再說了!!」

ana大聲的打斷了佐拉菲的話,然而第一次做這麼失禮的事情,甚至連她自己都吃驚的發起呆來。

佐拉菲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擦拭著ana臉上的眼淚,輕聲說著︰「不要哭,那樣就不好看了。」

「可是我」

「嗯嗯(搖著頭),不對喲!」知道ana在想著什麼的佐拉菲,給出了否定的回答︰「被拯救的不是阿納黛爾,而是我。」

不對的!這是錯誤的!

ana還記得,那時快要死掉的自己,是被佐拉菲撿回來的;那是任性的自己,總是會惹她生氣;那時……可正是她的溫暖,融化了自己冰封的內心。

說什麼被拯救的是自己,明明被拯救的應該是ana才對。

「無聊。」

看著眼前的一切,克蕾兒突然失去了興趣,松開一直握著的左手,任由斬炎劍消失在空氣中,轉身便走。

「你不殺我?」

克蕾兒沒有轉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卻做出了回答︰「你沒有那個資格。」

沒有、資格?

看著逐漸遠去的那個小小的身影,被喜極而泣的ana抱在懷中的佐拉菲,卻不知道如何繼續存在下去。

在生死之戰中,一敗涂地的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可是勝利之人,卻又沒有動手殺她。

最後

唉。

只有這一聲嘆氣。

然後,佐拉菲又看著另一個人︰「那麼你呢?」

「從一開始,我就只有一個想法,難道你不懂嗎?」渾身是傷的萊茵,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看著滿臉驚慌的ana,萊茵則表示自己是不會傷害佐拉菲的。

「可是我們是同族啊!同伴、親人不是應該團結在一起,互相幫助的嗎?」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萊茵大吼一聲,像是要將自己以往沉積下來的,所有不能表達的感情,全部發泄出來一樣。然後,又平靜了下來︰「我要走了,再也不會回到這里了,也請不要再把我抓回來了,我真的好累好累。」

「我」張著嘴,最後卻只能化作一聲︰「你走吧。」

萊茵很開心的笑了,笑的很甜美,也是第一次跟她笑,接著便好像放下了一切一般,朝著克蕾兒的方向追上去。

「你們也走吧。」

一直以來,佐拉菲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確的,只是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這些女孩子,想要的並不僅僅只是溫暖而舒適的生活,她們想要的還有

有人走了,卻又人留了下來;有人在迷茫,有人則堅定的、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卻還有一個人,始終都沒有移動過。

「你」

ana突然大膽的吻了上去,堵住了佐拉菲的話︰「我除了主人,已經一無所有了。」

「啊。」佐拉菲呆呆的看著,這個明顯要小自己一些的少女,有些無奈,卻好過什麼都沒有︰「這樣也好。」

這樣就好!

緊緊的抱著佐拉菲,ana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甜甜的睡著了。

______

一個人走了、一個人放下了、一個人明白了、一個人則得到了所有。還有一個不懂得什麼叫‘放棄’的人,追了上去,有沒有結果就無人得知了。

炎精靈之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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