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立即襲擊我的大腦,像是漲裂般,眼淚不可抑制的往下流,我咬著唇,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沒有預料中的阻擋,就這麼順利的進去了,雖然她的很緊,但是帝辛還是知道她並非第一次!
猛然抽身,一個巴掌就摔在了她的臉上。
「踐人,竟然不是處子之身!」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嘴角似乎流出了鮮血,我苦笑,想起那個夜晚,我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了那個叫莫若塵的男子,我不後悔,因為我信任他。
「哼!」下巴突然又被他捏在手里,毫不憐香惜玉,「你給寡人記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寡人的女人,那個奪了你身的男人,寡人會讓他死的很慘,說,那個男人是誰?」
「有必要嗎?」我冷冷的說,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下巴的疼痛我也感覺不到了,心里就像被人捅了一刀,「既然你那麼厭惡我,何必要找出那個男子?」
「你這個踐人,自身難保,還想替那個男人說話?」帝辛逼近她的臉,眼里是暴戾,「寡人是厭惡你,所以寡人要讓你所愛的男子生不如死,這,難道不比讓你死更難受嗎?」
我的身體在顫抖,全身上下處在永無止境的恐懼當中,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且他要殺了塵,以後,我都要處在未知的恐懼中。
「呵、怕了?」帝辛滿臉嘲笑,「果然你的心里有其他男人,不過,既然你已經是寡人的女人了,那你的心里就只能有寡人,如果你乖乖的,或許寡人會放了那個男人一馬。」
「我不相信你能殺得了他!」我冷笑,是的,我知道莫若塵的武功,已經到了神出沒化的地步,「而且,你也別妄想我會乖乖听你的話!」
腰身猛然一緊,人已經倒在了他的懷里,我臉色發白,他又要干什麼?
「寡人就要看看,你會不會乖乖听話。」
帝辛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另窗外的月色都黯淡了些,他的大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滿意的看著她僵硬的身體,看著她掙扎不掉氣憤的神色。
他再一次浸入她的身體,沒有前奏,大力的抽縮著身體,不顧她的掙扎,在她的身上盡情的泄yu。
疼痛一遍一遍的襲來,我咬著唇,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昏了過去……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怎麼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
「丫頭……」一聲無力的呼喚在我耳邊響起,隨後一襲紅衣緩緩向我走來,「對不起,丫頭,讓你受傷了。」
「月老?」我詫異的盯著眼前的老人,猛然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你居然還有臉來見我?」
「咳咳,」月老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丫頭,對不起啦,我,我只是稍微打個盹,沒想到你就被他給……」
被他給……我皺了皺眉頭,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我就來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帝辛他不認識我了?」
「咳咳,你你,你先放開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松開了手,「快說,還有,我怎麼又看到你了?」
「額……」月老有些遲疑,「其實,你現在是死了……」
「什麼?我死了?」我張大了嘴巴,「難不成我是被他那個啥痛死的?」
「確,確實……」月老低下頭,「其實,紂王是遭人暗算,導致失憶,忘了你,他的性格與以前雖然相似,但他周身多了暴戾,所以才會那樣……」
失憶?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呵呵,什麼破事都發生在了我的頭上,失憶就失憶吧,還偏偏忘了我,真是天大的笑話。
「老頭,你能,能告訴我莫若塵會死嗎?還有刺殺帝辛的人是誰,冷雲怎麼樣了?」
「莫若塵他……墜入懸崖……」月老的眼神閃過復雜的神色。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只有月老的話在我耳邊回蕩著,我等了這麼長時間,等他來向我提親,沒想到,他卻死了?
我的臉色蒼白,唯有苦笑,「那,其他的人呢?」
月老認真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天機,是不可泄露的,我只能告訴你,不要太相信身邊的人……」
不要太相信身邊的人?我困惑的看了看月老,他還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看來他是不準備說了。
「不說算了,你不是說我死了嗎?那我該怎麼辦?」
「我讓你活過來啊,嗯~該快點了,再不醒來,估計你就要被活埋了~」
「什麼?再活過來,那不嚇死別人?我也不想活過來啊!」
「不行,你必須活過來。」
「那,那你能讓我也失去記憶嗎?」我艱難的說,腦海里一遍又一遍閃過以往生活的點滴,心痛的麻木。
「為什麼?」月老有些詫異,「失去記憶,那你就不會記得那些你想記得的人……」
「老頭,你嗦什麼啊?說行不行啊?我只是,只是不想這麼痛苦,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做不了什麼……」
「……好吧。」月老又復雜的看了我一眼,手一揮,我便失去了知覺。
模模糊糊的我听到了有人在我的**邊說話,有一個發顫的手附上我的手腕,再然後,我听見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說話,還有一個清冷的聲音,腦袋開始變得一團糟,好累……
「太醫,愛妃她怎麼樣了?」帝辛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故作的溫柔。
「回王的話,妲己娘娘已無大礙,應該是太過疲勞傷心導致如此。」
「哦,是嗎?」帝辛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暮淺笑,「很好,下去領賞。」
「是,王。」
等人退下後,帝辛走到暮淺笑的**邊,眼里閃過一絲困惑,他明明察覺到她沒了氣息,怎麼現在又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