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帝辛像是知道我要打他一樣，原本應該打在帝辛臉頰的手此刻卻被帝辛一把抓住了。
「你！」
我氣極，猛地甩開他的手，由于慣性，狠狠的向後退了幾步。
我看著離我幾步之遙的帝辛，一襲紫衣盡顯貴氣，腰間垂著碧玉，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掛著邪魅的微笑。
「愛妃似乎又忘了這宮廷的禮數！」
聲音不大，卻有說不出的威嚴。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沒錯，這個她，指的就是我的妹妹——蘇凝香。
從來沒有看到凝香如此絕望，那個曾經晶瑩剔透的人兒，現在怎麼這副模樣啊？
「呵、蘇妲己，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泄yu的工具，憑什麼質問我？」
帝辛的眼神忽然變得凜冽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已經飛躍到我的面前，右手緊緊的箍住我的下巴。
泄yu的工具……
泄yu的工具……
……
這五個字一直在我耳邊回響，我的臉色蒼白，帝辛，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讓人恐懼，讓人憤慨……
有眼淚劃過眼眶，濕熱的液體順著臉龐，落到帝辛修長的手指上，聚成水珠。
帝辛愣愣的看著手邊的水珠，忽然間俯，吻上那水珠，濕潤了整個唇……
「原來，你、也會哭……」
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帝辛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淚滴，像是對待一個知心的愛人。
電光火石之間，我想起了那晚，莫若塵用他冰涼的指月復，替我擦去淚珠的那刻，心髒，像是被針扎似的疼痛。
莫若塵，已經不在……
眼淚終于決堤。
「為什麼，為了你的妹妹，你就可以這麼反抗我！」
帝辛在我耳邊呵氣如蘭，聲音竟有些顫抖。
「從來沒有見過你哭，卻為了你的妹妹，哭成這個樣子？」
我呆愣了片刻，帝辛以為我是因為我妹妹才哭成這個樣子的？
確實有我妹妹，但大部分，確實因為那個已經和我陰陽相隔的男子。
那個讓我全心的交出身心的面具男子……
塵……
「王，請你放了凝香。」
我低聲嗚咽，用手帕拭去眼淚，無畏的盯著帝辛。
「求我！」
帝辛冷冷的看著我的眼楮，聲音嘶啞的突出這兩個字。
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