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目測能力沒有錯的話,是按照你的尺寸買的,拉鏈出問題的原因,可能是你手指不夠靈活,或者背部贅肉過多。////」
白幼禾一听這話,瞬間就傻了眼,她忘了該怎麼回答葉絕的話,更心虛地不敢去看龍溢。
龍溢意味深長地凝視著她的反應,沒作表態。他的心里非常不解,禾禾為什麼要欺騙他說這裙子是阿姨送給她的?既然是葉絕送的,大可不必隱瞞,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只是一條作為參加商業年慶的晚禮裙而已,沒什麼特殊意義。
可是,她為何偏偏說謊?
還是說,她是在意他的感受,所以才這麼說的?這麼一想,龍溢有些釋然了。
他現在很想告訴她,身為一個男人,他的胸襟沒那麼小。////
「真是有勞葉少爺了。幼禾還處于青春期,在葉家可能會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麻煩你們對她多多照顧。我身為她在世的唯一信賴的親人,謝過你們。」龍溢語調輕緩柔和,還帶著男性的低沉,未等葉絕接話,繼續道︰「……她年幼時便父母雙亡。沒有做過多少家務事。雖說女孩子做點這方面的事物是應當的,但我還是認為我一位伯伯說的話很在理,女孩要富養,說來繞去,還是希望葉少爺能少讓她做那些洗衣拖地之事。」
龍溢的話張弛有度,不突兀卻又十分堅決。
葉絕皺了皺眉頭,還在揣摩龍溢這話到底是何用意?
「小心!」
一聲緊急令下。
白幼禾還在為龍溢說的那些對她百般呵護的話而感到暖意濃濃時,整個身體被人包裹住,栽到一個堅實安全的懷抱中。
是龍溢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緩緩地抬頭,對視上龍溢緊張而關切的眼神。
「怎……怎麼了?」她有些尷尬地離開他的懷抱,臉蛋火燒火燎。
她看到龍溢正月兌下黑色的西服,露出里面深藍色的襯衫,面色陰郁地將沾有酒水的西服遞給身後的助理。
「抱……抱歉……」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士正東倒西歪地致歉,眼神又瞟向一旁驚魂未定的白幼禾。
葉絕從旁邊拿出一疊紙巾遞給龍溢,同時隨手將白幼禾手臂上濺到的酒水擦拭干淨。
「可惡的下半身猥/瑣動物,性/幻想對象連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
葉絕的視線停留在那群人中剛才那個故意發酒瘋實則想趁機揩油的男人,露出鄙夷的目光。
腦海中回放著剛才龍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白幼禾攬入懷中的畫面,心底里莫名有種怪異的感覺。
「謝謝你,龍溢哥哥。你沒事吧?」
白幼禾對一旁面色不悅的龍溢慰問道,听到葉絕的話感到驚慌失措。
龍溢看了一眼她毫無血色的小臉,搖了搖頭,看向葉絕剛才為她擦拭過的手臂,眼眸微眯。
「蘇老爺他說要您回去,有急事要談。」助理微微欠身,在一旁小聲說道。
龍溢深思了一會兒,對葉絕說,「抱歉臨時有急事。待我向葉先生和葉夫人問好,預祝葉氏未來走向商業巔峰。有機會還望可以合作。」
葉絕對此從不感興趣,了然點頭。
「我先走了,外面冷,出去時記得加衣服。」
龍溢拍了拍白幼禾的肩膀,愛憐地看著她的小臉,欲言又止,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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