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溢一听,笑了,「不,是朋友。////」
朋友?何出此言?凱文不解,等待著龍溢繼續說。
「我雖與葉絕相處時日並不多,但是能看出來,他是一個正直機敏的人,但性格非常自我,並且,對于男女之愛,沒有清晰概念,換句話說……他對此沒有興趣。」龍溢說完,冷冽的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乎對于自己的判斷非常肯定。
他回想起那一幕幕,內心更加篤定。
葉絕走過來時,看白幼禾的眼神,極為平淡。倘若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懷有愛慕之心,他的眼神會出賣他,可葉絕沒有。
其次,他對白幼禾的心僅限于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的關切罷了。在那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走過來時,從葉絕的角度來看,更容易發現那個男人的企圖,但是他並無男人保護女人的這種概念。
最後,他們那天在一起喝茶時,他對葉絕說過回來只是為了彌補一個女孩,而那個時候葉絕興致缺缺的樣子,對此絲毫不感興趣。
「可是他卻故意在您面前說那條裙子是他買給幼禾小姐的,屬下認為,這是無形地挑釁。」凱文說出自己的看法。
龍溢笑了笑,悠沉而復雜,「凱文,你是在血雨腥風的商戰場上經歷了太多的爾虞我詐,才會對他人的一言一語如此敏感。我能看得出來,葉絕並無此意。況且,他不知道我還送了禾禾一條裙子。」
凱文會意,頓時大悟,但又疑問道,「確實,葉絕這個人雖然頭腦機敏,但是似乎對于男女之情意識很模糊。不過,我還是認為不能掉以輕心,畢竟他們生活在一起,年齡相輔相成,並且日後都將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這一點我清楚。現在,我擔心倒不是葉絕對我的影響,而是……禾禾。」龍溢略顯英氣的眉頭緊皺著,眼神里帶著強烈的憂慮,「那個女孩心思單純,天真浪漫,這個年齡很容易與男孩發生不必要的感情。當然,我會盡所有能力避免這一切。但是禾禾對于葉絕似乎有種說不清楚的感情。」
「怎麼會,我認為白幼禾小姐的心思全都在您的身上。」凱文真心誠意地說。
龍溢失笑,不可否認心里的確因為助理的這一句話而感到甜蜜滿盈,又轉而正色道,「但她對葉絕其實也是如此。葉絕的形象在她的心里應該十分高大,聰明睿智。而她對葉絕也不是沒有感情,甚至可以說,他們之間比我和她還要熟絡。她在我面前總是過于靦腆,拘謹,不敢多言。而和葉絕說話時,卻十分自然。」
凱文驚訝,「那您想怎麼挽回?」
龍溢眯了眯眼,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外傾瀉,將他的面容照得白皙俊逸,唇畔輕啟,「我會全權負責她日後的生活,點點滴滴,都要滲透。」一點點地,俘虜霸佔她的心。
車輛漸漸行駛到老宅,停好車後,龍溢和凱文一前一後徑直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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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還有更新。媽呀,龍boss心思好重喲,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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