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b。新)大唐綺麗客46︰更新時間︰26-2-6:25:。如果早知道結局,我是不是還會象這樣不顧一切的愛上你?。b.新
我後來常常問自己這個問題,但從來不知道答案。我不可能對沒有發生過的事做推測,而發生過後,又沒有了醫後悔的藥。但我想,就算再來一次,八成我仍然會重蹈覆轍,就象飛娥撲火,義無反顧。因此,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你看見了她,你命運中注定的緣份,無論你怎樣爭扎,都會向著那個結局。結果怎樣,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過程,那種銘心刻骨,黯然**,有幾個人能在這塵世嘗到這種滋味?人海浮沉,茫茫然紛紛亂亂,絕大多數踫不上一個至愛,于是一生無夢。724337
一生無夢,我絕不想做這樣的人,無論在何時何地,怎樣改朝換代,江山變色,滄海橫流,人總是要做夢。夢想可以到達彼岸的幸福,縱使可能永遠到達不了。
抱著阿武,就象抱著瞬息消失的美夢,我痛吻著她的唇,嘗試將以後漫長的歲月,用這片刻來補償。就象飲鴆止渴,我近乎瘋狂的嘗著她香軟的舌,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阿武熱烈地反應,雙臂摟緊我,再次褪去了外面的裝束,將雪白的身軀做了個無暇的展示。沒有枕席,便以餐桌為巢。抱起那嬌小玲瓏,似雪晶瑩,她就象片雪花那樣的輕,我一手掃開桌上的什物,就象掃開所有的障礙,拋下明日的煩惱,且試今朝醉。
放下她,她的玉雕般的皮膚,在夜光下散發著熒光,引誘著我做孽。一伸手,握著了那團圓潤,乳上有嬌艷欲滴;一低頭,吮著那甘甜,就似飲生命的源泉。她輕輕申吟,月色下羞赧地露出潔白貝齒,輕咬著紅唇,卻又淚流滿面。我看在眼內,痛惜中又恨之入骨,「不許哭!」喝令中,抬手拿了壺酒,倒了下去,掰著她臉頰,逼迫她笑。分開修長的雙腿,從頭到腳,一路灑過去,一路吻過去,一路嘗過去,清冷苦澀,只是纏ian,只是纏ian,只是纏ian……(注︰有刪節。)
這一段風liu,暴風驟雨,風卷殘雲,也不管外面俞玄機會不會听見,不管天色發白,不管一切,只顧著如膠似漆,如泣如訴,如醉如痴,恰似一片心海翻涌,神顛魂也倒。然後,帶著那最後的胭脂殘紅,沉沉睡去。
夢中,我一個人,在尋找,千里之外,天涯在哪里?
眼前只是白茫茫的,濃霧籠罩,我氣喘吁吁,東奔西跑,不斷大叫︰「阿武!」忽然起來,武媚已不在身旁,人去樓空。
手觸處,絲帕一方,上寫︰相忘不相思。淚痕遍布,濕濕的讓人心酸。
抓了絲帕,我怔怔的坐著,隔了好一會兒,听外邊有女子聲音問道︰「醒了麼?」
我「嗯」了「嗯」,隨手披了外衣,散著那煩惱三千絲,說道︰「俞院長,還沒走麼?」
門兒一響,俞玄機推開門,輕手輕腳,走了進來。見我衣冠不一整,臉上稍紅,隨即平復,微微笑道︰「早上天冷,小心著涼。」
我「啊」了一聲,瞧了瞧門外,真的是濃霧茫茫,胸口頓感空蕩蕩的,落寞到底。
「穿了衣服吧。」俞玄機過來勸著,一邊拿了衣裳,服侍我穿上。我木雕泥塑似的,也不覺得怎樣,任她替我穿衣結冠,然後站起來走出門,又停住了。
四下里白茫茫一片,靜寂無聲。回過頭,那一夜傾情的屋子近在眼前,卻又恍惚遠在天邊。
俞玄機跟上來,遞了一物給我︰「你的劍。」
我伸手接過,「怎麼在你這兒呢?啊,我記起來了,是魯宗道給你的。」說著將劍佩在腰際,猛省起︰她又不是阿武。
俞玄機並不在意,說︰「魯大師也在此處,等會兒要見你。」
我說︰「噢。」臉上覺得濕濕的,抬手模了模,「下雨了麼?」拿手張了張,卻沒有雨點。
「唉唉唉……」俞玄機嘆惜道︰「真是個愛哭的男孩子!」
我又模了模臉上,「我哭了麼?」
俞玄機掏出手帕,替我擦著,柔聲道︰「是。快擦了吧,別哭了,過會兒哭腫了,不好看。」
我咧了咧嘴角,想笑,卻發出陣哭腔,暗罵︰我不是這麼膿包吧!可是,可是,這眼淚怎麼象娘兒似的就是止不住呢?「玄機!它怎麼就是不听話地向外跑呢?」說著,說著,也不知怎麼了,我伏倒在俞玄機懷內,哭的象個小孩。
俞玄機拿手輕拍著我,哄孩子似的,「好啦,好啦,別哭了,這都不象個男子漢了……」
沒辦法,我借著俞玄機的肩膀,哭了個痛快。邊哭邊不忘叮囑︰「這事兒,別說給人知道。拜托!」
俞玄機笑了,說道︰「怕羞就別哭啊,你看霧都散了,那邊有人來,快別這樣了!」
我嚇了一跳,忙收了聲,忙忙地擦了眼淚,轉頭望了望,霧倒是淡了好多,雕梁畫棟,楓花漫漫,都若隱若現,四下景色怡人,但並沒有人來。
「騙我!」我有些惱羞成怒,說道。
俞玄機微笑說︰「不這樣,還不知你哭到什麼時候呢?」
我哼了哼,抬手撫臉,使了招「昭君卸妝」,這一招原是防守面門,是母親「落花流水折梅手」里的,本要指捏各種女子蘭花手勢。但在我手上使出,就不要了這些花巧,並了四指,手心手背,翻上三翻,運息蓮花,便將淚痕掩了,放下手問︰「怎麼樣?還瞧得出麼?」
俞玄機拍手贊道︰「好漂亮的招式,這手是你娘教的吧,虧你能使得這般瀟灑自如,看來武功大進了啊。」
被她這樣稱贊,倒讓我不好意思起來,剛想謙遜一番,還未答話,身後腳步輕響,有人說道︰「誰武功大進?來,且讓我考教考教,是真是假!」手掌互拍了一記,變掌為指,吃吃吃三下,已發指襲擊我上身後背「肩井」,「天宗」,「肺俞」三穴。認穴準確無誤,勁氣霸道,竟象是禪宗南海派的「一陽指」,讓我吃驚,這是誰?一邊側過身子,橫移半步,右手三指扣處,蓮花神功運起,敲了三記,擊碎了這三下一陽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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