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綺麗客︰更新時間︰24-5-5:46:24。杜鵑派從雅夫人創始,其武功自成一家,因著是女子,一招一式都及靈動秀氣,姿態飄跡不去說了,手段的精巧,當真是妙。說.b.更新
俞玄機的一對彎月,角度刁鑽,配著美麗出塵的身法步,若不是郾師道,換了別個年輕人,也許真要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7276
然而撞上了郾師道,一切表面的假象,到了他面前,全無效果。
郾師道的冥動功,使得他對所有靈覺和精神的攻擊,都可以做到視如不見。
這也是他成為索通克星的理由。
搜神八方是索通手中一大利器,踫上了郾師道,那就如同水沖頑石,全然沒用。
而且,郾師道的武功干淨利落,你從他身上,瞧不到一絲一毫的浪費,沒有任何花巧,來騙人耳目。
他想要揍人,就直接一拳打你要害,這中間沒什麼拐彎抹角的。
不象武林各大門派,搞一些虛虛實實,讓人雲里霧內的,輸的迷糊。
郾師道每招都是實的,他的拳腳也並不快,可就是讓你招架不了,也極難避開。
只能老老實實和他拆解,你若被逼到死角,基本便已輸定。
俞玄機和郾師道斗到五十招開外,就讓我瞧得驚心,過手還沒到一百,俞玄機已有好幾次被郾師道逼到死路上,每次都讓人以為要輸了,誰知眨眼間她又轉了出來,身姿依然曼妙,絲毫不見慌亂。
這要是有心髒病,準定受不了。
每次遇險,全都讓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差一些便蹦了出來,可要人怎麼活?
楊不敗在旁邊,和我說道︰「阿聰,你看她還能撐幾招?」
我擦了擦額角冷汗,想了想,老實的說︰「不知道。」以現在這種情況,俞玄機到底能撐多少,真的瞧不出來。
也許她下一招就輸了,也許不會。
見鬼的是,我心上七零八落,感覺上卻力挺俞玄機,認為她不一定會輸。
可是照這樣子,黑木涯上多半以上的人,都認為她輸定了,區別在于,她會輸在第幾招?
凌敬冷眼旁觀,說道︰「再打百招,也不過如此。
這小妮子厲害,竟在郾八手上還能做到游刃有余,換做別人,在那種險情下,只怕早趴下了。
索通瞧得連連搖頭,然後又點頭,說︰「我听現在的盤口,這一戰的賭注,已經到了十比一。
我問︰「什麼?」
蕭人花在我身後,說︰「公子,他們在賭俞院長還能過十招不,十個里只有一個賭她贏呢。
呵,這賠率夠刺激啊。
也不知道誰會下注買她贏?咦,這不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麼!我立馬醒悟,也不回頭,就吩咐道︰「替我下一萬錢,壓到院長身上。」有錢不賺,那才是傻瓜。
不料我才說完,蕭人花便道︰「公子,我們沒帶這麼多錢。
方才我已替你將現在身上的全部壓了,再沒有多的。
我啊了一聲,拍了拍大腿,懊惱非凡,早知道有這種好事,出來的時候,就應該多帶些財物才是。
說話間,那邊場上又已過了十招,郾師道的攻勢越來越猛,而俞玄機還是那個樣子,恍若在大海中飄浮的一葉小舟,看著隨時會傾覆,卻偏偏不翻。
黑木涯上觀戰眾人,也越瞧越是驚喜,不斷喝彩,比剛才我和公子小白的比武,還要熱鬧。
而這時的賭局,也已從賭十招到了賭二百招,這次的賠率,卻是三七開了,看好俞玄機的人,多了許多。
蕭人花在我身後,數著方才贏的錢,說︰「公子,這次要下多少?」
我道︰「這還用問麼,全下在院長身上。
蕭人花掩嘴偷笑,「公子果然是這樣,我早已全下了。」卻是錢還沒捂熱,轉眼就又下掉了。
西野夜衣在邊上,也數著錢,听到我的話,也不數了,忙忙的捧了錢,交給她的丫頭,說︰「快去,快去,把這些全壓上。
傅千雪見了,笑道︰「這妮子瘋了,你忙什麼,你且慢慢兒數,那邊只要報個數字,你要壓多少,他們就記多少,不用這麼早交錢。
西野夜衣听到這話,不禁跺腳,「原來是這樣子的,你不早說,我好多報些。
傅千雪搖了搖頭,「錢可以慢些交,但不是不交。
不然豈不是可以空手套白狼了,你多報了,到時要是拿不出來,難道要將你自己賣了?」說得西野夜衣紅了臉,嗔道︰「妹妹你說什麼呢?」嗔過之後,又問︰「你怎麼不壓?難得的賺錢機會哦。
傅千雪又搖了搖頭,「家祖管得嚴,不讓賭錢。
若被家里發現了,是要打斷手的。」說著,又道︰「我方才就見你下過注了,賭公子勝的那次,也贏了不少吧。
差不多好收手了,別太貪心,你又不缺錢用。
西野夜衣嘆道︰「我又不象你,嫁妝不用自己操心。
我家里卻不富,姐妹兄弟又多,若不想些法子,以後怎麼辦?」又道︰「上一場是平局,我賭公子勝,又沒壓對,怎麼會贏?」
傅千雪撇了她一眼,道︰「你家也不錯了,怎麼會到這個地步?要你一個姑娘家貼補,西野世家的臉面何在呢?」
西野夜衣道︰「我家說起來很好,內里早空了。
臉面只是男人家的事,我們女兒又不看重,反正遲早是別人家的,能得多少,還不是兄弟們分了。
傅千雪道︰「到是不知你這等難處,怪不得這一路用度節儉。
你若錢不夠,要不要我借你,讓你再多壓些。」西野夜衣哪里肯要她的錢,忙推辭了。
我听到這里,想不到這二個到了這地方,又好起來。
心下好笑,隨口問︰「上一場是我跟公子小白的局,賠率是多少?」
西野夜衣和傅千雪剛要回答,裴行儉搶先道︰「賠率是六比四,公子這邊要高些。
我哦了一聲,回首瞧了瞧他,好奇了,「裴兄這麼清楚,莫非也下注了?」一邊問一邊想,到是看不出來,黑木涯上竟還有這許多人賭我贏。
只可惜是平局,二邊都沒賭對。
裴行儉淡淡道︰「自然是要下的,我賭的是公子能夠平手,贏了。」他這樣說了,我不竟刮目相看,這兄弟能夠算到這一點,眼光真是極準,不愧是李靖門下,蘇定方的徒弟。
大唐綺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