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綺麗客︰更新時間︰24-5-223:3:3。出了機要室,蕭人花還在外面等我,見我出來,微笑道︰「公子談好了?」說.b。更
我點了點頭,邁步走向書房,一邊問︰「新羅,百濟,高句麗,來談的都是誰啊?」先了解一下三國使臣,也好預做準備。7363494
蕭人花道︰「新羅派來的是新羅王的外甥,叫金春秋,百濟來的是王子徐隆,高句麗來的是淵男生。」喔喲,這三個都不是一般的大臣麼。
三國來的,竟都是當政者的後輩。
看來三國對這次會議都極重視,這一來可能麻煩了,關系到本國利益,這三人勢必不會輕易答應什麼,我想要盡早結束會談的願望,有一半以上要落空了。
進了書房,我落坐之後,先找金魚,可惜裴行儉不能多留,不然讓他幫我出謀,那是最好了。
叫來了三師姐,也不過多了解下三方的經歷性格,想要策略,肯定是沒有的。
這麼想著,金魚和飲大一起來了,白冰雁沒有跟來,應該是陪著十九公主。
綠鶚連著幾天不能和我會面,已經很不滿,但是這幾日我真的很忙,實在抽不出時間,只有讓幾位師姐輪流陪伴,哄著她不要生事。
金魚坐下後,便說道︰「公子,你要知道些什麼?」
我想了想,問︰「和三國的會談,什麼時候開始?是今天麼?」這個時候,輪到我猴急了,巴不得馬上就進行。
金魚道︰「李都督定在明日。
我模了模下巴,說道︰「不能讓他們提前麼,比如今天下午?」
金魚怔了怔,「已經定好了的,公子為什麼這麼著急了?」
我敲了敲桌面,說道︰「他們不是老早就在催著了麼,我提前一天,他們難道不願意?」
金魚微微搖首,「公子,現在定了日子,三國使臣也已得到了通知,忽然更改,不是太好。
而且,公子就算再怎麼急,也要先趕到遼河驛站,才能會見使臣吧。」啊喲,我到是忘了,會面地點,並不在新城,而是在遼河一帶。
想到此,我伸手翻找著書桌上,說道︰「遼河驛站,離此地遠麼?我是不是今天,哦不,現在就趕過去?」明天就要開會,不可能明天才走,那不是要拖到後半天,才能談事麼。
蕭人花在我身後,看我翻的忙,卻怎麼也找不到地圖,不由笑了,從後邊挨過來,替我尋出了圖,一面說道︰「公了別急,會談的地點,是很近的。
我們騎馬,要不了多少時間的。」說著,在展開的地圖上,指了一指。
我低首瞧了一瞧,遠是不遠,可是怕也要幾個時辰才能到,由不得站起來,一疊聲命備馬,也不向三師姐詢問什麼了,直接就要出發,先到了地方再說。
飲大在我的催促下,出去準備馬匹。
金魚瞧在眼內,不由說道︰「小師弟,你做事情,不要這麼慌張,總要慢慢來,便算心中再急,也不能這麼露出形色。
我听了,又坐了下來。
不錯,是有些急了,全不象個首腦人物。
平靜了一下後,我復又問道︰「此次會談,要注意哪些?」
金魚想了想,說道︰「高句麗方面,是要注意的。
淵男生是淵蓋蘇文長子,文才武功,均很不錯,已經能夠幫著處理政務了。
年紀雖輕,但不可輕視。
百濟王子徐隆,到是並無建樹,但既被義慈王派出,想來也不簡單。
新羅金春秋,曾在棋院學劍,受過棋聖傅采林親自指點,劍法上面,應該有相當造詣。
但此人在花郎時期,有人曾目睹他武藝不佳,所以武功到底怎樣,並不清楚。
不過真德女王的外甥里面,這個人能得到重用,內里必有實學。
我听到這里,不由感興趣,新羅棋院我是知道的,新羅的花郎道,卻是初次耳聞,不竟問道︰「花郎道是新羅的產物,這個派別,是怎麼樣的?」新羅從真興王開始,便極重視花郎道,人材輩出的花郎,一直是新羅政要的挑選之地。
到了現在的女王,還是如此,可見其興旺了。
金魚道︰「花郎道是由新羅貴族階級內的青少年組成,是新羅主要思潮之一。
這個派別亦稱風月道或風/流思想,或者叫郎家,風/流徒,國仙徒,風月徒。
稱謂之多,算是天下之最。
他們的老師都是從各階層挑出來的人材,負責訓練這些青年子弟。
棋院的師長,也是這個道場的講師。
道院整體指導思想,是把儒、佛、道三教教義融合成為一體,稱玄妙之道,制定了五條行動準則,稱為世俗五戒,其內容為︰事君以忠、事親以孝、交友以信、殺生有擇、臨戰無退。
其中的殺生有擇,和佛教的忍辱不殺生的教理相反,因此禪宗六院,是很不喜歡新羅花郎的。
我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這個派別,能夠從遼東半島月兌穎而出,又博采眾長,成新羅一國的學府,想必確是不俗。」又道,「金春秋這個人,便算武功不出色,其它才學卻末必不好,否則花郎之名,可以廢矣。」真德女王別人不挑,專派了此人過來,豈是吃白飯的?金勝曼要是這麼蠢笨,她憑什麼能從毗曇之亂中勝出並平定,從而登上王位。
想到這里,順手拿出支筆,在書桌上的一張紙上,寫下了金春秋三個字,又圈了圈,以示重視。
我隱隱感覺,這個人也許比高句麗的淵男生,還要難對付些。
寫完之後,忽又想起什麼,笑問︰「听說真德女王美麗動人,身高七尺,她的手臂能夠垂到膝蓋,這是真的?」
金魚斜了我一眼,說︰「這位女王再怎麼美,年紀上卻大了。
恐怕公子見了,會有些失望的。
至于她的手臂是不是這麼長,卻也只是傳聞,我沒有親見,無法證實。
我臉上有點發燒,我不過隨便說說,金魚卻以為我起了色心,真是冤枉。
放下毛筆來,裝作不在意,淡淡說道︰「三師姐,我只是好奇而已。
她的手真要是這麼長,到是可以和三國時期的劉備相比了。
說來真是巧,朝鮮這邊,恰好也是三國呢。」說完這句,忽省起來,新羅女王姓金,三師姐也姓金,一筆寫不出二個金字,她們五百年前,可是一家。
所以我打趣金勝曼,同姓金的三師姐,便不喜了麼?
大唐綺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