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b.新)大唐綺麗客2︰更新時間︰24-6-4:24:。淵男生口氣不善,我不介意,原沒指望高句麗會听話,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說道︰「兄台這又是何必呢?火氣不要太大,對身體不好嘛。說。b.新
那你認為,怎麼樣才能收兵不打呢?」到是給個條件出來,咱們也好商量。742
淵男生瞧了瞧對過的金春秋,說道︰「要不打也容易,只要金兄回去對真德女王說,把漢江讓出來,再賠些金銀給我們,那就行了。」喔喲,這是要新羅割肉了,也不知新羅肯不肯,痛不痛?
金春秋臉上冷下來,說道︰「淵男生,你這話說得好無理,你們高句麗已經多次入侵我國了,燒殺搶掠,難道還不夠,還要來要,你這是想存心逼死我們麼?」條件提的太苛刻,金春秋當然要以死抗爭了。
淵男生雙手一攤,道︰「公子看到了,金老弟不給面子,我只好再接著打嘍。」說著,對右邊的徐隆說道︰「徐殿下,你說呢?」
徐隆嘴內嚼著東西,含混的說道︰「……淵兄做主……小弟這兒,听著就是……」竟是直接了當,把決定權給了淵男生,二家算是穿了一條褲子到底了。
金春秋皺起了眉,手指輕點桌面,「殿下,這會兒正在談正事,你能不能等會兒再吃。
徐隆抬起了臉,將嘴內的東西努力吞咽下去,嘴角邊油油的,說道︰「金兄,你看這肉多好呀,要讓我把到嘴的肉放著不吃,可比吐出來還要難,你說是吧?」咦,這小胖子言語中帶著雙關,他這是在說新羅佔了地方不還麼?意思就是新羅如果不吐出來,他這邊必定會咬下去嘍。
徐小胖原來不僅僅是個吃貨,肚子里的油水,還是很豐富的。
金春秋落在下風,被二家聯手討債,有些吃不住了,邊以目光示我,邊道︰「徐殿下說笑了,這肉麼,誰都喜歡,但也要看各人的胃口了。
有的人太貪心,反吃壞了肚子。
殿下,你可要保重貴體。」這一句連削帶打,回的極好,金花郎月復內的黑水,可真不少。
這不,暗里來拉我下水了。
拉就拉吧,這次會談,本就是二家對二家,大唐和新羅,百濟和高句麗。
哦不,還有家東瀛,卻是隱伏著的。
這麼說來,高句麗方面,便是三家了。
人數可觀,令人不可小覷。
底下盤算著,我面上開口道︰「大家還是要和氣嘛,這肉總是有的,彼此相讓,便大家都有得吃。」各位大佬,怎麼一開場就這麼凶呢?全都收收氣,不要一上來就對陣,不然還談個屁。
淵男生聳了聳肩膀,道︰「在下遠道來此,原也是想好好說話,奈何金兄一點兒也不肯讓,卻要兄弟如何呢?」話說得漂亮,卻無實際內容,你到是降低一下價碼啊,一上手就獅子大開口,怎麼可以呢?遼東就這麼大的地方,肉塊不會太多,來吃的人多了,又都想獨食,那就永遠不可能坐在一桌吃了,不打的頭破血流,不會罷休。
金春秋道︰「是閣下太過份了,你如果有誠意,不會如此相逼。
淵男生斜眼瞄著他,說︰「金老弟,你新羅要不是先動手圈地,不會鬧到這等地步,如今想要休戰,不割舍些,怎麼平息局勢?」竟是咬定了價碼,不肯下降。
我微微皺眉,這麼談下去,不是了局,大家都不肯松上一松,要僵持到幾時?而時間一長,勢必會談破裂,那我不是白來遼東一趟了。
長安還有事呢,我這邊只想著完事,拖著不放,是什麼道理?計算得失,又有定計,說道︰「淵兄,你看是不是這樣,新羅拿點錢出來,算做和局的彩頭,這便休戰,如何?」這叫漫天要價,著地還錢,我給挪到了最低點,看他反應再說。
淵男生怔了怔,還末說話,徐隆放下筷子,搶前說︰「公子這話,太也便宜金老板了。
我這肉都沒吃到,菜價卻要漲,連以前被人搶去的,都不還給人,那我這損失,也太大了。」一邊說話一邊拿了面巾子,擦了擦嘴角。
油嘴是擦掉了,油話卻晾在了那里,把金春秋好好的一個美兒郎,比做了賣豬肉的店老板,簡直就是抹殺了道風景。
這小胖子表面上是個吃貨,到是看不出來,還是個做生意的能手,生得又富態,要是去當行商,定然財源滾進。
淵男生拍手笑道︰「說得好,徐殿下的肉,一定是不能少的,不然他吃得不爽,回頭又說不好,那這場架,還是不會停的。
金春秋修養再好,給人當做豬肉老板,這等粗俗不堪,怎是他花郎道的作風?由不得沉下臉,說道︰「既然這麼說,百濟和高句麗,是不肯罷手了,那麼我新羅和大唐,便等著你們來,大家再打幾場,分一分勝負吧。」字里行間,牢牢把大唐帝國拉在了一起,綁著我非為他幫手打架,這一招甚是厲害,便算會談破裂,新羅這面,也不吃虧,我這邊肯定還要出兵出錢,與大唐的好處少,而新羅多,權衡得益,自然劃算。
我心下計較,怎肯讓新羅這麼佔便宜,說什麼也不吃這個虧,當下擋著了說道︰「說到打,就不愉快了,大伙兒難得聚在一起,不要壞了氣氛,金兄,要不你們再退一下,把漢江下游還了給百濟吧。」這是加價了,漢江下游,本不是新羅的,拿來還價,不是正好。
金春秋見我開了口,本是不舍得的,但前面既說過了是代守,這時候改口不還,怎麼也說不過去,又不肯得罪了大唐,只好勉強說道︰「漢江下游,本來就是替別人看著的,既然徐殿下不放心,要討還,那就還了吧。」硬生生把以前吃的,當場又吐了出來,面上的神色,很是惋惜。
徐隆听到這話,胖臉上笑開了花,拱了拱手,說道︰「這樣子最好了,那就謝過公子了。」不謝金春秋,卻來謝我,這小胖子心里,跟明鏡似的,明白著呢。
要不是我大唐,他能要回漢江下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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