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新)大唐綺麗客2︰更新時間︰24-6-2423:3:5。金魚冷冷道︰「你這麼說話,只是因為皇帝是你的情敵,你放不下阿武,想讓王思靈慧有朝一日翻身,重返中宮。說。b.新
只是到了那時,你便能奪回阿武了麼?」這一句話直搗黃龍,擊的我眼冒金星,腦袋轟轟作響,不竟高了聲,說道︰「三師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有私心麼?」7469
金魚神色不動,說︰「不是這樣的麼?小師弟,你在遼東,一路走來,心心念念,從末忘記武媚,你不贊同昭儀的做法,還不就是恨她一心為著李治,再不顧你了麼?所以你要在他們當中制造麻煩,用心如何,你自己只怕都不明白。
但師姐是旁觀者,旁觀者清,對你的心思,又有什麼不了解的。」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少有的嘆息道︰「小師弟,你放手了吧。
放過了她,也就是放過了你自己。
三師姐的話字字句句如重錘,打在我心里,讓我震驚。
我真的是這樣的麼?我不能相信,不可能,不會的,我為的是道義!可是,為什麼我的眼楮會濕,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我使勁眨了眨眼皮,把多余的水份按了下去,說道︰「三師姐,你不打算幫我麼?」這件事若要成功,非有人相助不可,金魚久隨我娘,在宮內也待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如果肯入宮幫忙,對我行事,大有勝算。
金魚瞪著我,說道︰「小師弟,你真的要做?」
我也瞪著她,說︰「這事情我已答應了,不做也得做!」又道︰「你便是告到我娘那里,我也是非做不可!」
金魚哼了一聲,恢復了木然,不動神色的說︰「好,你是劍院少主,末來的主人,如果考慮清楚了,那便做吧。」轉過身子,便離開了我。
我怔怔的,站在當地。
她這算是什麼意思?是幫我還是不幫?轉念之間,又想到了她方才的話。
仔細考量,她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內心真正的想法,可能就是這樣的。
從前我和李治交好,為了他的心上人,充當阿武的信使。
卻在來往之中,戀上了阿武。
也許最初的念頭,便是不純的。
在見過了阿武的美好後,我就泥足深陷,為了能再見她,我找了一個又一個的借口和理由,到了最後,終于獲得了她。
但在得到的同時,也是失去的開始。
為了阿武,這份情心心念念,我其實無時不刻在想辦法離間她和李治之間的牽絆。
從伊斯蘭的寺院,到印度的慈恩寺,再到長安的大明宮,我的足跡始終追隨著她,環繞著她。
就算我遠涉西突厥,遼東,浴血奮戰,拼命撕殺,也沖不出你的包圍。
為什麼?一個人的思念有多苦,他能得到的回報卻是一片虛無!我真的絕望了麼?冥冥之中,我拔出了心中最深的釘子,那就是我的妄想。
那就是我不想看到她成為別人的妻子,別人的皇後!所以我要救王思靈慧,我要粉碎的,是她頭上的寶冠。
真的是這樣麼?粉碎了,她會不會哭?會不會恨我?我不敢想下去了,這是在剖開我自己,我已經想的頭痛如刀割。
我握拳相天,不管了,倘若是我瘋了,便讓我瘋狂一次,這也許是最後的一次!
永徽六年,大唐皇帝李治廢王皇後,立武昭儀為皇後。
在此之前,褚遂良與長孫無忌強烈反對任何廢黜王皇後的企圖。
李治在廢立前一日,曾召太尉長孫無忌、司空李績、尚書左僕射于志寧以及褚遂良進官商議廢後立後之事。
褚遂良大發了一通議論,給皇帝潑了一瓢冷水。
見李治執意要廢,他更是不要命的將官笏放在台階上,把官帽摘下,叩頭以致于流血這讓皇帝大為惱火,讓身邊的武士把他強行拉了出去。
而坐在皇帝後邊的阿武則恨不得立刻將他處死。
在這關鍵的時候,司空李績卻說了一句話︰「此乃陛下家事,不合問外人。」這一來既改變了唐王朝的命運,也將褚遂良等人推入了悲劇的深淵。
在褚遂良被新皇後趕出朝廷,前往潭州任都督之時,我得到了慈航齋的密令,于廢後的第六日,秘密潛入唐宮。
由于軍方李績的支持和控制,劍院方面,我不得不放棄更多的人手。
這次行事,我不能通過我娘,不能用過多的劍院人手。
能用的,只有金魚,蕭人花,連白冰雁我都不帶。
魔教方面,我召了鬼影流宗主凌敬。
本來是隋陽派和我最親近,但有楊不敗在,我不敢驚動。
龐統我是指揮不動的,想來想去,前輩之中,只有凌敬可以幫我一把。
事關重大,我這面要是沒有一個絕頂宗師壓陣,想闖唐宮,那是妄想了。
謝瑤這方,我不能指望,她那里要對付的,是皇帝,是替我吸引唐宮高手的。
彌風劍派還沒有撤離內宮,估計以後的內宮防衛,至少要分一大半給劍院了。
除去彌風劍派,皇帝身旁,另有武林名宿守護。
我需小心行事,別把帝京高手給引過來。
凌敬初知此事,起初也勸過我,但見我不听,也只得罷了。
跟著我入宮,是怕我這個準教主誤事,那樣的話就攪黃了一統摩尼的大業。
再加上給李唐添堵,那是他樂意干的。
雖然現在是改保唐室了,不過能削削李治的面子,讓他難堪,小小報復一下以前對魔教的壓制,有什麼不可?
鬼影流的潛伏滲透,那是世間一流。
再加上有金魚,入宮等于有內應。
王思靈慧已廢,她的親信屬下,都或誅或流,只剩下她自己被囚于別院。
慈航齋阿密夫人通信約我,我立即率了凌敬等人,很輕易的就進入大明宮,直至別院。
在別院外面,凌敬和金魚出手,毫不留情,下手料理了周圍的守衛。
我則到了門前,見囚室封閉嚴密,僅有可供飯食餐具傳送的小洞。
不竟甚是同情,在門外站了會兒,輕扣門板,道︰「殿下,在麼?」
門內有女子的聲音問道︰「是誰?」听著語氣,不象皇後,到是很熟,想了會兒,才省起來,問道︰「可是蕭夫人?」果然門內答道︰「是我,你是誰?」里面應聲的,正是以前的淑妃。
蕭良娣被廢有一段日子了,想不到竟是和王思靈慧關在一起。
我隱隱覺得不對,伸手用力,將門悄悄震開,推門閃進屋內,問道︰「蕭夫人,我是劍院雲追,皇後殿下,可在此間麼?」
大唐綺麗客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