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是!」樂辛思量了一下,大師兄說得也非常有道理。
「小辛啊,以後凡人界的事情,我們作為修真者還是少管為妙,避免又弄得遍體鱗傷了,而且還有可能會出現一些錯誤,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在門派里面就寸步難行了。」宋晉天思量了一下,又對著樂辛勸解道。
樂辛听到了宋晉天的話,卻露出了滿臉的疑惑,這勸解倒是很有深意,是否大師兄已經知道了自己在凡人界的所作所為了,來給予警告呢,還是因為門派里面有些反對的派系,才讓大師兄如此鄭重地提醒呢。
不過,無論是那一種,以後做什麼事情,還都應該要保密才是,真的避免被人抓住把柄,讓人有借題發揮的機會,于是便回答道︰「多謝大師兄的教誨,師弟記住了。」
「恩,師兄也只是順便說一下而已,你回去修煉吧。」
「好!」
然後宋晉天就離開了幽禁的洞府,並且開啟了陣法,而樂辛望著宋晉天離開的身影,卻是思量了起來,相隔了幾年,大師兄似乎變化了很多,也很有可能是因為門派遇見的事情太多,變得更加謹慎了。
接著,樂辛就走向了密室,準備沖擊闢谷期了。
一眨眼間,九個月就過去了,樂辛的修為也順利地達到了闢谷初期,並且也鞏固了下來了。
而修煉到了闢谷初期,樂辛也就沒打算再那麼快提升修為了,所以也出了石室,到另外一個小房子里面打坐,修煉一些功夫,例如昊天功夫的第二層,元靈劍法等等,並且也開始修煉御器術、御劍術了,可是卻還無法修煉御劍飛行。
過了幾天之後,方晉理、方晉理、洪晉清三人就來到了樂辛幽禁的洞府中,送了一些丹藥、靈草藥等等,順便跟樂辛講講門派發生的一些事情,而樂辛見到他們來了,也非常地高興,免不了又要親自下廚,為他們做一頓豐盛的佳肴。
而有他們來了,樂辛一些修煉上的難題也就有著落了,畢竟他們都是闢谷後期的弟子,所以回答起來也是月兌口而出,並沒有什麼難處。
而至于被面壁幽禁一事,樂辛本來想著已經立功,似乎可以將功抵過,讓他提前結束了,可惜卻沒有得到甄玄善的應允,于是也就必須再呆四年,才能離開。
不過,有這些師兄、師姐經常來洞府,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寂寞、無聊的情緒,更像似恢復了以前未去築基殿的那個時候,眾人圍在了一起,呵呵大笑,談天說地的,日子倒也過得非常愜意。
所以空閑了一段日子之後,樂辛便又開始修煉了起來,煉制靈丹、修煉昊天訣第二層、元靈劍法、天醫術、復靈術等等,甚至是修煉一些最為基礎的陣法,深究幻陣的變化之道,改變幻陣的布置方法,讓幻陣變得更加厲害。
而最重要的,樂辛還是不停地探查這冰涼銅鏡的秘密,而且心中總覺得整個古銅鏡應該有什麼厲害之處,不然怎麼會讓別人供奉著呢!
于是樂辛就不停地往古銅鏡里面注入了靈力,每天注入一次,每一次就是將全身的靈力注入之後,查看它的反應,可是古銅鏡卻是沒有什麼變化。
而古銅鏡吸收了靈力之後,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這個事情就非常反常了,而按照一個淺顯的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樂辛越發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太簡單。
像一般的法器在注入靈力之後,至少會放出一些光芒,或是別的反應,但是古銅鏡卻沒有一絲反應,而連闢谷初期的靈力都無法催動,那就表明這古銅鏡可能就是一個非常高階的法器。
樂辛夜以繼日,周而復始的注入靈力到了古銅鏡之中,終于在一年之後,有了一些反應,就是靈力注入古銅鏡之後,會慢慢地散發出一絲絲淡淡地黃色光芒,讓人覺得非常奇怪,根本也無法知道這淡黃色光芒的用處,不過對于樂辛而言,卻是一個天大的喜事,就是古銅鏡有所反應了。
再過了三年,樂辛不停地注入靈力,並且采用了各種不同的祭煉方法,來祭煉古銅鏡,甚至連精血祭煉之法也用上了,可是古銅鏡就是沒有其他反應,甚至連神識都無法驅動,完全不像一件法器。
精血祭煉之法,就是利用自身的精血來法器,祭煉完之後,達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並且可以隨意驅動,也就是器隨心動的情景,一般是厲害的高階法器、法寶、仙器等等的祭煉方法,更多的是出現在邪派、魔宗之中。
修真者的精血可以用來祭煉法器,激發法器潛能,甚至是施展一些秘術,而每一個修真者的精血是有限的,並不像修士身上普通的血液一樣,並且損失了精血之後,要慢慢通過修煉恢復的,所以是無比珍貴。
此時,古銅鏡雖然沒有大的反應,也無法御使,但是從古銅鏡中逐漸形成了一道淡黃色的光芒,並且也可以隨意照出來,于是樂辛臉上也露出疑惑,不停地探索此光芒的效用。
有一日,在洞府前面的小庭院中,樂辛直接往古銅鏡中注入靈力之後,就照射出了一道光芒,隨即就照射向了附近的一塊石頭上面,可是照射了幾遍,都沒見石頭有任何反應,而古銅鏡也沒有任何回應。
「這不可能啊,別的法器射出了光芒,直接可以攻擊物體,可是古銅鏡能射出光芒,卻讓物體沒有一絲反應,這就奇怪了,難道古銅鏡不是用來攻擊的。」樂辛臉上的神情非常疑惑,不停地的思量著,又喃喃地講道。
接著,又試了石桌子、木椅子、鐵器、銅器,鍋碗瓢盆,然後又試了花草樹木這些植物,最後周圍尋找一個蛇蟲鼠蟻啊,也全部試了一遍,全然都沒有一絲反應。
最終也確定了,這古銅鏡的光芒根本不能攻擊,而古銅鏡不是一個攻擊法器,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麼法器,有什麼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