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們的胎記一樣,我也不是你弟。」周言深呼一口氣對霍茲說道,「除了胎記,你沒有任何的證據以證明我是你的弟弟。」布魯斯這時候拿著跌打酒走了進來,看到周言鞠了一躬︰「小少爺好。」周言略顯無奈地說︰「我不是你家的什麼小少爺。我叫周言。」香淵站了起來拿過布魯手上的跌打酒,抹在自己的右手肘上,然後對周言問道︰「我們什麼時候繼續上路啊?」這麼磨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周言說著,掀開被子就要走下來。「你們要去哪里。」霍茲皺著眉,大力的把周言按回床上。周言背部猛地撞到床頭,他疼的皺起眉頭,不爽地掰開霍茲按在他肩上的手。霍茲任由他掰開他的手,盡量心平氣和的說︰「你們要去哪里?」「關你什麼事!」周言還沉浸在剛剛的不爽中。霍茲拉住他的手說︰「我是你哥哥,你要去哪里,至少要跟我交代一下吧。」「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弟弟,你怎麼這麼煩人!」周言再一次生氣地甩開他的手。
「喂,你過來一下。」香淵實在看不下去了,將面團放在地上,一把拽過霍茲,「你繼續這樣下去,就憑周言那個臭脾氣,你是不能讓他心服口服的成為你弟的。」「他本來就是我弟!」霍茲氣急敗壞地說。香淵實在是受不了這兄弟兩人的一模一樣的臭脾氣了,暴跳如雷的喊道︰「你到底要不要好好听我說話!」「是是是。」霍茲連忙捂住耳朵,「我听我听!你小聲點不行嗎?」「咳。」香淵咳嗽了一聲,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其實周言對親人的概念是非常差的,因為畢竟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那個島上,現在卻突然多了你一個哥哥,他肯定會很驚慌的。更何況,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哥哥,他肯定對你是有怨念的,畢竟他經歷了一個痛苦的童年,沒有人,沒有同類,就自己這樣長大了。不過。我倒是比較好奇,如果他真的是你弟,為什麼他會生活在那個島上。」霍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喝著補湯的周言,嘆了口氣對我說︰「這個故事很長……」「那你就長話短說。」香淵打斷了他的話。霍茲立刻白了她一眼︰「這個故事很復雜,不能長話短說!」「那就不要廢話,快點說啊。」香淵不耐煩的說。霍茲又白了她一眼,說道︰「這個故事要從十五年前說起,那個時候我八歲,我的父母將一歲的弟弟交給了我,他們就離開了,只留下了布魯斯照顧我,還有這偌大的一座城堡。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樣帶著弟弟出去散步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綠光,照在了他的身上,而我被卻強光照的睜不開眼。等我以看清周圍的事物的時候,弟弟已經不見了。我當時就傻在了原地,不知道要做什麼,然後我就瘋狂的在周圍的樹叢中尋找他,直到傍晚的來臨,我還在不停地尋找。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像瘋了一樣,不停地尋找。也許年幼的我隱隱約約的現,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布魯斯見我還沒有回來,就帶著幾個人出來尋找我,結果就看見我一個人像瘋了一樣瘋狂地砍著周圍的樹。布魯斯就拿迷香迷倒了我,將我帶了回去,等我醒來時,我已經睡了三天了。」香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周言,對霍茲說︰「也許你以嘗試把這個故事講給他听,不過他也有權質疑你是在編故事。」「那我要怎麼辦?」霍茲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地問香淵。香淵伸出手對他說︰「你有什麼證據嗎?證明你和周言曾經真的一起生活過的。比如說兩個人的手鏈啊之類的。或者,證明他是被人帶走的,你現在還記得當時周言被帶走的地方在哪里嗎?」霍茲低下頭想了一下,對香淵說︰「我跟我來。」說完,就拽著香淵走到他的書房。香淵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我又不是不會走路,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被動的被拽走啊……
到了書房,霍茲才松開手,跑到書桌後面,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個著綠光的石子。香淵無奈的揉了揉被捏紅的左手,這下好了,左右手都受傷了……霍茲拿著那個小石子,走到香淵面前來。香淵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個著光的石子,疑惑的問霍茲︰「這個石子除了會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啊。怎麼了嗎?」霍茲嚴肅的說︰「這個是我弟弟消失時我在他消失的地方找到的。」香淵拿過那個石子,石子的中心著淡淡的綠光,整個石子模起來十分的光滑,絲絲的涼意透過手心,傳到心底,香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現在我們回去吧。我會把這顆石子給周言看,如果他認得的話,我們就有證據證明他是你弟了。」「你為什麼要幫我。」霍茲不解的看著香淵。「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周言,在幫他找到親人。」香淵笑著說,「那麼,這次還是讓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我自己會走路,不用每次都被你拽著走……」霍茲尷尬的笑了笑,剛剛是太心急了,所以不小心有點用力了。
回到貴賓房。
霍茲和香淵坐到床邊,香淵笑著問周言︰「怎麼樣?還有什麼地方不太舒服嗎?」周言看見是她,態度立刻好了很多,笑著搖搖頭說︰「香淵你的手還好吧,剛剛看見那個人老人家給你了瓶跌打酒,你抹在右手肘上了,手拿出來我看看。」香淵搖搖頭︰「沒事的,抹了跌打酒,已經好多了。」還不是你那哥哥害的。香淵拿出石子遞給周言︰「這個你認得嗎?」周言略驚訝得看了一眼那個石子,問道︰「香淵你怎麼把我後花園的果實摘下來了?」「果實?」香淵比他更驚訝,「這個像石子一樣的東西是果實?」周言點了點頭︰「不信你拿來,我吃給你看。」「咳咳。」香淵猛地咳起來,「這個就不用了,我怎麼都沒看見你後花園有這棵樹啊?」周言得意地笑起來︰「哪能這麼輕易就讓你看到,這是很珍貴的!整個島上只有一棵!唉,是你說你沒看到,那你怎麼來的這個果實?」香淵黑線,現在好了,你跟霍茲一定是親兄弟︰「這個,是霍茲給我的。」「霍茲?剛才那一直說我是他弟弟的人嗎?他怎麼會有,樹藤明明說這個只有妖島上才有,而且也只有那一棵,他的那個是哪來的?」周言大驚地看向霍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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