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灝汐又起了一個大早,打發水天玲去醉煙樓打听可有人遇刺的消息,以她看來,那上官寧倩絕對是一殺手。
而她自己卻拿著本御風秘訣在研究,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瓷瓶倒出一顆洗髓丸,猶豫再三,才將藥丸吞了下去,剛吞下時,身體便如觸電般倒在地上,身體里好像有蟲子在噬血一般,疼痛難忍,但她還是強忍著疼痛將御風秘訣上的一招一式練起來,剛練完,她便被一抹黃光所籠罩著,安灝汐知道自己已經突破御風訣4重,會心一笑,疼痛總算沒白忍。
待到水天玲回來,水天玲說道「並沒有人遇刺。」
「沒有麼,可能是我想多了,今天晚上我們再去醉煙樓,我要把醉煙樓買下來。」安灝汐拿著一疊鈔票說道。
「啊?!小姐你買下醉煙樓做什麼啊?」水天玲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做生意啊,我們要有屬于自己的生意,並且要把經營範圍擴大。」安灝汐滿臉笑意的說道。
……
夜晚,微涼如水。
醉煙樓內,歌舞升平,熱鬧非凡。
‘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來越近
你眼楮在看哪里還假裝那麼冷靜
客官不可以都怪我生的美麗
氣質又那麼多情小心我真的生氣’
醉煙樓的舞台上,以上官寧倩為首的舞姬們身著嫵媚花枝漸變抹胸裙跳著媚舞,嫵媚至極,再配上一首客官不可以,這場表演真是精彩至極!
看來是她多慮了,上官寧倩只是普通的青、樓並不是殺手。
看著台上的舞蹈,安灝汐百無聊賴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大約半個時辰,一舞完畢,上官寧倩並沒有退下去,而是向台下的安灝汐緩緩走去。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上官寧倩幫安灝汐添滿了酒,朱唇微啟。
「安灝三。」安灝汐抬頭饒有興趣的看著上官寧倩,心里是無比的得意,沒想到自己女扮男裝居然被醉煙樓以前的頭牌上官寧倩看上了,看來自己的容貌也不賴麼。
「公子覺得寧倩的舞跳得怎麼樣?」上官寧倩一臉得意的看著安灝汐,等待著的贊賞。
「頗有新意,寧倩姑娘請坐下。」安灝汐笑著說道。
「不知姑娘競選花魁那晚跳的舞蹈是誰所教,可否道來。」安灝汐比較感興趣的是上官寧倩的舞蹈是誰所教。
「回安公子,寧倩的舞蹈乃是來自鳳闕大陸上櫻花島的宮本夫人所教。」上官寧倩笑著說道。
「那你又是如何認識宮本夫人的?」安灝汐好奇的問道,怎麼日本在這個時代不是被稱為東瀛,而是被稱為櫻花島。
「寧倩本是鳳闕大陸的人,有幸得宮本夫人指導,本來寧倩在家鄉是名噪一時的舞姬,只可惜一場水災毀了寧倩的家,寧倩才流落到龍騎大陸,在這醉煙樓當起了青、樓姑娘。」上官寧倩說著自己的身世,眼眸中有水光閃閃。
「抱歉,提起寧倩姑娘的傷心事。」安灝汐道歉道。
「對了,柳媽媽的房間在哪?本公子找柳媽媽有事要談。」安灝汐言歸正傳打听柳媽媽的住處。
「柳媽媽的住處在二樓第一間房。」上官寧倩有些失望的說道,沒想到這麼俊俏的公子竟是來找柳媽媽的。
「謝過寧倩姑娘了。」說完就拉著水天玲直奔二樓。
‘扣扣’安灝汐敲了敲門。
「誰呀,進來吧。」柳媽媽不悅的說道。
安灝汐推門而進,直接說明來意「柳媽媽,此次我前來是要和媽媽談一下收購醉煙樓的事情。」
「什麼?這位公子好大的口氣。」柳媽媽不屑的說道。
「媽媽,你看看我是誰?」安灝汐摘了玉冠,任由一頭墨絲滑落至腰間。
「醉意,是你呀,那天你怎麼走了,那個東翱國皇子灤祈歌見不到你,發了好大的脾氣,最後還是寧倩和紫煙兩人才擺平了他。」柳媽媽吃驚的說道。
「媽媽,言歸正傳,我要買下醉煙樓,我只做醉煙樓的幕後老板,這醉煙樓的媽媽還是柳媽媽您,您意下如何?」安灝汐說道。
「這……這醉煙樓可是我的大半輩子的心血,我以後就靠它養老的,現如今,你說一句話就要買下這醉煙樓,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柳媽媽笑道。
「兩萬兩。」安灝汐直接說出價格。
「這價格有點低吧。」柳媽媽不滿的說道。
「就兩萬兩,我會將醉煙樓打造成京城第一青、樓,以後你就是京城第一青、樓的媽媽,你看怎麼樣?」安灝汐拋出條件,笑道。
「你……你真能將這醉煙樓打造成京城第一青、樓。」柳媽媽有些猶豫的說道,她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將醉煙樓打造成京城第一青•樓,而如今,有人能實現自己心願,所以,她猶豫了。
「能。」安灝汐邊束發邊點頭說道。
「好,成交。」柳媽媽咬了咬牙說道。
「喏,這兩萬兩你拿去將醉煙樓打造個新招牌,叫‘紙醉金迷’,再好好將紙醉金迷裝潢一番,每月十五我會來這演出。」安灝汐從胸口掏出一疊銀票說道。
「好。」柳媽媽接過銀票點頭。
「玲,我們走。」安灝汐見事情談成,拉著水天玲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