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小張!小張!听到回答,听到回答!」福伯終于淡定不起來,聲音也變得急促了不少,可對講機里只傳來嘶啞的電流聲,小張那邊絲毫沒有反應。
「怎麼會這樣?」福伯心中掠過了一絲不祥的感覺。
「隊長,也許張哥他往里面走得太遠了,這是地底下,信號不好,他的對講機已經無法接收到信號了,我們趕快往前走,去把他找回來吧許文也焦急地看著福伯說道。
「對,很有可能是越往里面走信號越差,我們趕緊去找他,萬一他迷路了,這麻煩可就大了呢柳岩听許文這麼一說,也在一旁著急了起來。
「恩,我們繼續往前走,大家要多加小心福伯心中雖然有種不祥的感覺一直揮之不散,仿佛越往前方走就離地獄越近,可他又不能把這沒憑沒據的感覺說出來影響大家正常的工作,所以他頭一次嘗到了硬著頭皮說話、口是心非的感覺。
四人打著手電慢慢地向前模索著前進,沒走多久,大家就發現越往前走越亮,很快大家就不需要再打手電,而兩邊的石壁也非常光滑,看樣子肯定是被人為打磨而成,石壁上用猩紅的顏料畫著各種詭異的壁畫,一個個怪異的人獸瞪著銅鈴般的大眼楮狠狠地盯著福伯、許文、柳岩、孫磊四人。
「嘶,我怎麼覺得這麼滲人啊,這些壁畫上的人妖畫得太傳神了,都跟活著的一樣,它們那眼楮盯著你真是全身汗毛都炸了呢!」孫磊首先感覺到了兩旁壁畫的詭異之處,他的身子微微扭了扭,仿佛有些控不住自己的身子一樣,他不想去看兩邊的壁畫,可在毫不察覺之中他的一雙眼楮又自由自主地盯上了兩邊的壁畫。
「是呢,他女乃女乃的都拿這麼恐怖的紅色來畫,看得人反胃!」柳岩此刻也覺得渾身不舒服,尤其是看了這些壁畫後他的胃里好一陣翻滾。
「這壁畫確實有些邪門,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能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呢?你們聞到沒?」福伯此刻也停了下來,神情凝重地看了看身邊的壁畫後又看向其他三人問道。
「血腥味?沒有柳岩使勁吸了吸鼻子,最後還是聳了聳肩,搖了搖頭。
「我也沒聞到,但是你們有沒有覺得這里比外面要冷了許多?最起碼溫度降了四五度孫磊緊了緊沖鋒衣說道。
「這是地底下,肯定要比上面冷許多,有這樣的壁畫其實也很正常,咱們都知道遠古很多氏族崇拜紅色,他們認為紅色是生命的顏色,紅色可以給死去的人帶來永生,是生命生生不息的象征許文卻對福伯等人說的不以為然,他淡淡地說道︰「隊長你說得血腥味我也聞到了但不是血腥味應該是霉味,估計是這里密封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味道一時散不盡。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找張哥吧
听許文這樣一說,大家也覺得有道理,雖然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沒有深究,又繼續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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