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驚醒的冬凌看到的便是大門關了一半的樣子,然後她二話不說拉起手冢便往外沖,被困在校園里可不好了,還是孤男寡女共處啊!用盡自己最快的速度,滿意的回過頭來看在身後關閉的校門,手放在胸口平息亂掉的心跳,還好出來了。
「咳,彌雪。」手冢的聲音夾帶著細微的不自然。順著部長的目光看去,自己還抓著部長的手,並且正放在……她的胸口上。迅速的放下部長的手,臉以可見的速度漲的緋紅。
「部長,我不是……對不起!」冬凌鞠躬,這樣部長肯定認為自己是之徒了,她並沒有輕薄部長的意思,可、可是,部長不知道會怎麼想呢?她可不是輕浮的人啊,低下頭。
「沒關系。」听不出任何有感情的跡象,他知道她不是有意為之,況且她剛才的速度快得驚人,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夜涼如水,秋風瑟瑟。
很顯然,冬凌是吃驚手冢不會介意。看向部長,逆著光的臉模糊卻稜角分明。「還有,對不起,是我走錯場地,讓你等了那麼長時間。」干脆一塊說了,要死要罰請便吧!用力一閉眼深呼吸,她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了,就算讓她現在跑一百圈,她也不會因為累的不要命而拒絕的。
手冢額頭上浮出青筋,可他沉默著什麼也沒說。
「部長,」冬凌突然停住了,她本來想告訴他,今晚在練習室現一種新的訓練方式,不過看目前的狀況,還是不要說了,她甩甩頭。
手冢一直在等她的下。
「我的家到了。」部長什麼也不說又送了她一次,還真是,欠的人情又多了。部長雖然一副冷冷的樣子,可卻很細心呢。
誰的夜誰的鵝誰的歌/誰的等待拉長時光的河
暗淡的光扯著蛾/翩躚的是萍還是沫
打開手機,一條未讀短信。已經開始欠費了,接下去就要停機了。最近需要錢的情況好多呢。冬凌關上頁面,握這手機輕嘆口氣。真的很需要份工作,是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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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下午三點鐘。
「vean,你不用工作嗎?每天看你有大把的時間。」不二笑著對vean說。vean永遠是一襲白衣,長帶漂飛的樣子。
「工作啊。」但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時候只用手機,就能敲定一筆幾百幾萬幾十萬美元的訂單。幾百幾萬幾十萬美元的訂單,vean雲淡風輕地說。他的公司,他只負責過問大體情況就好了。
「你要出去嗎?」vean看著不二把相機收好。
「嗯,你要來嗎?」
「不二,你這是要去哪里?」vean被不二帶著走過一條又一條街道。
「跟我來就是了。」不二回想著乾給他的資料。昨天通過電話問乾得知了越前家在紐約的地址。總之,有什麼問題先找乾就對了,鬼知道他是如何收集到各種奇怪的資料的。像是隊員們誰幾點起床,午飯後經常干什麼,甚至每個人在收到情書時的不同反應……他的資料里應有盡有。美國聯邦調查局也就這樣了吧,其實乾可以考慮將來從事這一行業呢。不二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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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現了那種新的訓練方式,冬凌便一直在用它訓練。一次偶然,冬凌把器材搬到室外,和其他隊員進行里簡短的部活。
「蝮蛇,那個器材是不二明的吧,不是早被教練收起來了嗎?奇怪,剛才我看到冬凌也在用。」桃城抓抓頭,露出一貫的大白牙。
「嘶~桃城你說誰是蛇?」一把扯住桃城的領子,沙啞的聲音滿是怒氣。
「要打架麼,嗯?」一臉我一定要贏你的表情。
顯然海棠被他激怒了,掄起手就要打下去。
「海棠,桃城,練習不認真,圍著操場跑四十圈。」剛推門進來的手冢沉聲道。從國中打到高中,這對冤家還真是沒完沒了。
瞬間兩人低下頭,松開手,更為強大的壓迫性氣場讓他們的劍拔弩張剎間崩潰。
冬凌敏銳地捕捉到關于器材是不二學長明的信息,,滯了下,然後更賣力的練習。不二學長不在,她要更努力!代替學長,出色的完成任務,也許他的夢想。練著練著,球「啪」的一聲掙月兌鋼繩。冬凌在地上不斷跳躍著劃出「b」字形的小球,眼楮逐漸明亮起來。三葉,不如就這樣吧!腦中演過一遍三葉的初級形態。沒拿拍子的左手握緊了拳。
然後步入實際練習三葉的過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