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堂寺優頓了頓,笑容十分干淨清澈,就像天使一樣。可說出話,絕讓人想入非非!
「所以用母乳喂藥這種辦法是最安全省事有效的,殷小姐也很清楚,少主可一直都很想佔你的便宜,這樣一來,藥他會在不直覺的情況吃下去。不是更省事的辦法嗎?」
——省事你姐夫!!!
殷梓涵極力忍住沖動拳頭︰「所以,你要我喂他女乃喝?」
「以少主的性格,會主動撲來的。」
「神堂寺優!」
「旗麟……」
一聲低沉暗啞的嗓音,從門內傳來,預兆著剛剛睡醒的主人。
「少主醒了,殷小姐,少主就拜托您了。」
神堂寺優說完,對殷梓涵禮貌鞠躬,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奢華臥房內,獄澤野剛剛醒來,腦袋仍是酸脹腫痛,卻比前幾天要好得多。躺在大床上,獄澤野第一眼就看到跟著神堂寺優一起進來的殷梓涵。
「少主,您醒了。」
獄澤野還沒忘記昨天晚上他所受的那些絕對恥辱!
冰藍色瞳眸淡淡掃視在殷梓涵身上,不動聲色卻足以讓殷梓涵後背發寒!
「旗麟呢?」
神堂寺優輕輕笑著,沐浴春風般的和煦︰「現在恐怕是在負荊請罪。」
負荊請罪?
海島宮廷外面的沙灘上,場景可謂非常壯觀。
四列八縱的保鏢們,整齊劃一的跪在太陽下,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流淌,滲入衣服中。
為首帶頭的旗麟更是跪的板兒正,臉上蒼白辛苦的忍耐著。
——作為昨天晚上違抗少爺命令的懲罰,旗麟帶著所有保鏢集體體罰罰跪。
只要獄澤野不開口,他們就不會起來。
這是惹怒少爺,不想掉腦袋的唯一辦法。
旗麟和一眾保鏢的心里,其實還比較踏實。畢竟,這些精英保鏢都是少爺一把手從特種部隊選出來的,除非犯下違規條令被少爺下令切月復自殺,他們還是有活的希望。
再者說,昨天晚上即使違背少爺命令,也是為他好。
「旗先生,我們還要跪上多久?」
「閉嘴,不想掉腦袋就給我繼續跪著好好反省!」
「可是,我們要反省什麼啊,昨天我們那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為了少爺好啊。」
旁邊一個保鏢听著同伴愚蠢又可愛的話,無奈的搖搖頭。
「你這個白痴,去切月復謝罪吧!」
「為什麼?」
「我們需要反省的是,把昨天少爺在殷小姐面前受辱的事情給忘掉,當做從沒發生過!」
話語剛落,集體下跪的保鏢群里異口同聲的感慨——**帝了!
……
大臥房內,神堂寺優如實的把情況告訴給了獄澤野,並沒有給旗麟求情。
「事情就是這樣,少主,現在可以赦免他們的錯誤嗎?」
獄澤野只是冷笑了一聲,不再談論旗麟,把視線轉移到了殷梓涵身上。今天的她,看上去有一種格外的柔和,與平時刺蝟戒備的她似乎有點不同。
「少主,我做了一些清淡的鮑魚海鮮粥,您吃一點吧。」
「嗯。」獄澤野似乎心情不錯的應付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