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男人的吻,一旦沾踫上,就讓人無法抗拒!
「獄澤野,你還受著傷。」殷梓涵很自然的側過頭,看向別處。
完全不配合,也不驚慌淡漠的語調。
在現在兩人如此親密的狀態下,殷梓涵用這種口氣說出來,實在讓人有點火大!
「梓涵,你能不能多少再表現的迫切點?」
「被你強迫的進行s。e。x,為什麼我還要非听你的指手畫腳不可?」
「因為我不爽!」不,不爽?
撒嬌嗎?這個混蛋在撒嬌嗎?!
「不爽的話繼續喝吶。」殷梓涵的目光,像母親不滿的責備︰「酒精還有麻醉神經的功效,至少可以讓你忘了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被這樣不滿的口氣教訓著,獄澤野唇角竟然浮現起一抹弧度。
在殷梓涵面前微微垂著頭,寬厚肩膀輕輕顫動。
「笑什麼?」
「我還以為,我被你給徹底的無視了。」
她只是想提醒他現在傷口還在流血,醉酒的緣故讓他听不出話里的重點麼!
「我覺得就算我說了,你肯定也會無視我,索性還不如不說。」
「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會郁悶。」
這麼坦然直接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雖然殷梓涵听到過他很多次的坦然,比如上一次的電話事件「我只是想听你的聲音了」,可是,至少在她面前別表現出來啊!
這種感覺,還讓她怎麼毒舌反駁?
抬起頭,對視上那張俊美如斯醉酒無賴的臉,殷梓涵就覺得自己很弱!
「郁悶?獄澤少爺你也太沒出息了!」
「你說什麼?」
「身為身價排名世界第三的超級金主,獄門的一把手,呼風喚雨運籌帷幄,天上天下唯我足尊的男人的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太窩囊了!」
大掌猛地把殷梓涵拉近懷中︰「那我就告訴你我不窩囊的地方。」
話音剛落,獄澤野就吻住了那張故作鎮定的嘴巴。
強悍又溫柔的吻,順著脖頸而下,埋在她起伏的胸口間。
胳臂很容易的把她整個人圈在懷中,手指在她後腰際摩挲,找準一點,用力一按!
殷梓涵下意識的打了個快意冷顫,異樣的感覺涌過身體。
「真卑鄙……」
「你的弱點我都了如指掌。」
「你打算後還要這樣貼著我到什麼時候?」
「因為很冷……」
**著上半身,大冷氣的中央空調,更何況他還受著傷。
殷梓涵深吸一口氣︰「躺床上去,我給你包扎傷口。」
「……」
狂風暴雨般如魔鬼砸門的獄少帝,進去之後竟然安靜的無聲。
當殷梓涵再次打開門時,就看到一臉擔心的旗麟就站在門口。
里面這麼安靜沒可能啊?少爺是絕對不會放走到嘴邊的獵物的!
但是殷梓涵全身上下,哪有像是被侵/犯的痕跡?
「旗麟。」
「是!」
殷梓涵頓了頓轉過身,美眸凌厲,抬手,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給旗麟看。
旗麟尷尬的抽了抽嘴角——他身體都這樣你還讓他喝酒,找死!
PS︰小野也會撒嬌啊,,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