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發明的該死成語?
每次都是「與你無關,與你無關」,獄澤野恨不得把這個成語揉碎滅絕!
獄澤野冷笑了聲︰「得罪白家,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得罪白家會有什麼後果我不清楚,我只清楚得罪殷惠將有什麼後果!」理所當然,一字一頓!
殷梓涵眼底這抹清澈的倔強,他欣賞又懊惱。
箍住她下顎抬起,小臉兒完全暴露中,被獄澤野盯著側臉,殷梓涵偏過了頭。
「放心,我殷梓涵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連累到獄澤少爺你。」
「這就是你背著我偷偷報復別人的覺悟?」
——火大!
「都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
「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比她更高一分貝的口吻訓斥!
少爺的吼聲隔著房門,走廊外都听得到。
什麼身份?掛著獄澤野女人頭餃所以會遭人暗算的身份?
殷梓涵向來喜歡獨自解決所有困難,沒有依靠別人的習慣。而獄澤野偏偏就不爽她這一點,故意跟他保持著適當距離,這就是所謂的專業保鏢該有的覺悟?
無聲的沉默讓獄澤野的溫怒緩和了一點,大掌撩開她側臉的發絲,他看到了被人眶了一巴掌的淺色紅痕。
「疼麼?」
「……不疼。」
「你原本可以不用挨這一巴掌。」淡淡一語,殷梓涵卻意會到了什麼。
獄澤野已經知道她去砸場的事情,難道,他在跟蹤她和圖雅?
「你抓了白仁芳?」一點就透,不愧是聰明的女人。
「……嗯。」獄澤野風輕雲淡的聲音,卻有足夠決定著對方的命運。
多事!
誰要他獄澤野多管閑事的,獄澤野這種像被寵物受了欺負主人本應當出面的表情,讓殷梓涵看了就想生氣。
原本,打算放過白仁芳這一次。
——涵涵,放過那個男人。
媽媽殷惠那麼堅強,從來就沒有低聲的求過誰,唯獨面對女兒殷梓涵,當媽媽的願意放段來求她。
听到媽媽軟軟的口氣,殷梓涵就知道,那個男人讓媽媽是真的上心了。
被獄澤野抓住,很顯然白仁芳不會有好下場。
沉默了一會兒,殷梓涵雖然心里極不情願,卻也必須維護媽媽的立場。
「獄澤少爺,我想求個情。」
「……」
「放了白仁芳。」
獄澤野啞然失笑,梓涵啊梓涵,明明全身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沒想到內心還是這麼感性。
低聲的磁笑插入進來,寬厚的肩膀微微抖動一一這種執拗的善良單純,不禁想讓人狠狠玷污,狠狠弄髒,狠狠蹂/躪!
「可以,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梓涵。」
「……」
「我是個商人,你應該清楚商人向來不會做賠本兒的買賣。」
——我就知道!
殷梓涵就知道獄澤野不會那麼容易答應她。
「獄澤少爺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冰藍色銳利瞳眸幾乎能把身體看透的眼神,游走在殷梓涵脖頸,柔和的骨架上。
「把衣服月兌了光著身子,取悅我。十分鐘內必須讓我滿意,如果你做到的話,我就放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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