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涵抬頭對視上白鷺那樣的眼神時,她只是很淡然的轉移開視線。
「梓涵小姐,昨天晚上您去哪兒了?」顯然,白鷺這麼問話,就表示已經知道了結果。
此刻若在撒謊,實在沒什麼必要。
「一個朋友家。」
圖雅?這是殷惠的第一反應,但是看著女兒和白鷺臉上的表情,很顯然這位朋友沒那麼簡單。
白鷺攥了攥拳頭,溫和她第一次口氣激烈︰「梓涵小姐,你以為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讓你出去的!」
獄澤野不再別墅,殷梓涵想要的自由,白鷺盡量滿足她。可是,昨天晚上一夜未歸,著實讓白鷺心神不寧。
她的情緒突然激動,殷梓涵理解,畢竟她沒辦法跟獄澤野交代。
——可她殷梓涵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梓涵小姐你外宿可以,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是你卻在——」白鷺頓了頓,殷惠在場她沒有亂說什麼。
「如果這件事被少爺知道了的話,那——」殷梓涵的媽媽在場,的確有些話不合適說出來。
「知道了怎樣?」殷梓涵抬眼淡淡一笑,無所畏懼︰「再用變/態的手段懲罰讓我明白什麼叫做被囚禁的寵物嗎?」
為什麼她一定要執拗的這麼曲解少爺的心,雖然少爺之前一些事的確做的很過分,可是,殷梓涵為什麼不肯承認自己對少爺的感情?
難道,保護傘的優秀保鏢的信念就這麼無堅不摧嗎!
「梓涵小姐,少爺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他和薄貞兒訂婚又是什麼意思!」
「……」
無言以對。
「隨他的心情任他為所欲為,甚至我連被莫名其妙帶到這里的理由都不知道!就算是只狗好歹也有個被收養的理由,白鷺,我到底算什麼!」
「……」
白鷺不可否認,她無話可說。
不介意媽媽殷惠是否在場月兌口而出毫無遮攔的話,殷梓涵知道,媽媽心里早就想到了什麼,只不過她沒說罷了。
就算現在讓她知道了也沒所謂,反正,這也是昭然若揭的事。
該死的,又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為什麼對到獄澤野的事情上,她會如此的心煩意亂!
深吸一口氣,殷梓涵鎮定著自己。
「白鷺,你們在監視我女兒的行蹤?」
「殷阿姨,我……」
「這麼說,你們知道昨天晚上她去了哪兒?」相對于現在情緒激動的女兒,殷惠還是能沉得住氣。
白鷺猶豫了一下,隨後點點頭。
「那說吧,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告訴獄澤野我女兒夜不歸宿的事?」
「殷阿姨,我……」
一邊是她絕對忠心的少爺,一邊又是殷家母女。不得不說,殷惠想到的比殷梓涵要周全。
「現在計較我女兒出去也沒用,況且,我不會讓任何人禁錮我女兒的自由,包括獄澤野!」
「殷阿姨您誤會了,少爺只是——」
「誤不誤會都沒所謂!我就想知道,你們真被什麼時候報告獄澤野我女兒外宿的事?」
殷惠,聰明的簡直讓人沒有半分思考回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