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讓人松口氣的事,這種生澀疼痛感,沒一會兒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緊致潤滑。
羞憤之極紅了的臉,帶著極度難為情和憤怒瞪著獄澤野。
身邊還有四名保鏢在場,這種**戲還有觀眾,更讓殷梓涵無法接受!
獄澤野迅猛的連續攻擊,只能讓她體驗到冰火兩重天。
這刻骨銘心的懲罰,讓殷梓涵既羞又惱——獄澤野大混蛋!
不得不說,膠帶的性能,實在太棒了!
整整一夜,他很享受。
……
他就是要讓她明白,她殷梓涵——
從身到心,
從里到外,
從上到下,
從頭到腳,
視線所及範圍內,包括一絲頭發,每一句話,她踫過的東西,都完完全全屬于他獄澤野!
這是她本該早就明白的道理,為什麼要惹怒他的底線!
想到她和白翩然在白唐樂府兩人獨賞《牡丹亭》,想到白翩然抱著她那張高清照片,獄澤野就從沒如此火大。
扇他耳光?
可以!
只要是關于他獄澤野的事,任憑殷梓涵扇他幾百耳光,獄澤野也無半句怨言,全然接受。
讓他不能接受的是——
殷梓涵扇他耳光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那個臭戲子!
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
[77天之第36天。]
二樓,書房。
神堂寺優來送他特制的消腫藥,推門進去,書房的真皮轉椅被白蒙蒙一片柔軟紗巾完全覆蓋,垂到地板。
轉椅的輪廓,隱約看出是個人形。
「少主,今天的消腫藥。」
「還要多久才能好?」
「再有兩天就可以。」神堂寺優輕輕一笑,視線下意識游離到安靜的白色紗巾。
唯一沒有蓋住luo/露的白皙腳腕,腫脹比昨天已經明顯消下去不少。
神堂寺優柔和一笑︰「少爺,您果然對梓涵小姐很溫柔。」
「多嘴。」
神堂寺優站在房間內,笑而不語。
獄澤野用消毒紙巾擦干淨手,就單膝跪在了轉椅沙發下,一手小心拖住她白皙腳腕,一手挖了白色軟膏在她腫脹的地方輕輕按摩擦勻。
動作極輕,力道柔和。
初晨逆光而下,獄澤野認真安靜為她擦拭消腫藥的畫面,有一種溫馨的質感感動。
神堂寺優嘴角噙著笑,眼神釋然——這是獄澤野獨特溫柔的表達方式。
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男人。
笨拙到不會把愛說出口,卻在用全身細胞瘋狂叫囂著三個字——
我、愛、你!
從小特殊的家庭環境,造就了獄澤野獨特的表達方式。
只有強大,才有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安琪拉也好,煌一也好,包括梓涵,我沒有退路。優,我只能選擇強大,或者最強大!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護自己的愛人,不是麼?
這是獄澤野對神堂寺優說過的一句話,深刻在神堂寺優腦海中揮之不去。
標準的行動派,頭腦極其聰明,卻在某一方面是最笨拙,最不善言辭的笨男人。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世界上最溫柔的男人,沒有之一!
給殷梓涵擦拭消腫藥,保持著挺直腰板,跪立的姿勢,按摩了將近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