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獄澤野直接把殷梓涵放到床上。
殷梓涵的臉色,蒼白辛苦,眉頭輕皺。
大掌輕撫上她的臉,獄澤野既殘忍又溫柔。
梓涵,無論我再怎麼殘忍對你,你都必須忍!
因為,你是我獄澤野的女人。
被你憎恨也沒關系,只有一個道理,你必須給我明白。
你,只是我的。
看著她這兩天被膠帶封住全身細細的傷痕,獄澤野懊惱又窩火。
明知道他的性格,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
獄澤野欣賞她這倔強,但,在他面前未免倔強過頭了!
「少主,消腫藥。」神堂寺優不出意外的再次拿來藥膏。
獄澤野大掌撩開黑色披風,殷梓涵暴露無遺。
下一秒,神堂寺優識趣的背過身。
身後傳來無聲的溫柔擦藥聲音,神堂寺優無奈的露出一抹淺笑。
「少主,梓涵小姐的性格,和煌一少爺還真像。」
獄澤野手頓了頓,俊臉淡然,繼續手中溫柔的體貼擦藥。
「明明很了解對方的心思,卻倔強的不肯承認。您能縱容煌一少爺,為什麼不能縱容一次梓涵小姐?」
連下人都為殷梓涵開始求情,說明獄澤野這次真的有點過分了。
昨天一夜被膠帶黏在牆上,今天上午書房的轉椅,下午激烈的馴馬場。
殷梓涵能堅持到馴馬場這一關,已經很不可思議。
「換個角度想想,梓涵小姐這樣抵抗您,或許是出于她是一名保鏢。」
「……」
「身為保鏢不能對人動情,否則會被人抓住弱點進行要挾。我想,梓涵小姐的固執就在這里。」
「……」
「請少主體諒下梓涵小姐這一點,責罰就變得輕點吧。」
獄澤野冰藍色瞳眸淡淡,依舊沉默。
只是手下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小心,腳luo腫脹的包,消下去大半。
……
晚間,殷梓涵是被白鷺給叫醒的。
身上絲絲銳痛,都是膠帶摩擦留下的傷痕。
白鷺皺皺眉頭,給殷梓涵倒了杯水︰「梓涵小姐,給少爺說句軟話吧。」
「做……夢!」聲線沙啞到已經不成樣子,听的都心疼!
因為白翩然而讓少爺這麼大怒火,除了這次的緋聞事件外,其實——
還有另一個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無論如何,少爺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殷梓涵與白翩然斷絕的干干淨淨!
表面看似是少爺殘忍無情,可這背後他承受的是白家壓力,和殷梓涵的痛恨。
即使被她痛恨,少爺也全然接受,只是為了守住那個秘密。
白鷺抬手理了理殷梓涵耳邊發絲背到耳後,冰藍色鑽石耳釘,熠熠生輝。
「雖然我不清楚少爺是在什麼情況下給你戴上的耳釘,可是,少爺的心你該明白。」
殷梓涵的心一揪,這枚耳釘的意義有多特殊,她心知肚明。
「明白又怎樣?難道他還要我強愛上他?獄澤野,不過就是個自傲的混蛋!」
「對,少爺的確是個自傲的混蛋,甚至,傲到為了保護梓潼小姐而不惜得罪宗政煌一,還差點墜機喪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