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天剛蒙蒙亮,陸家就傳來一道詭異的笑聲。而這聲音的來源正是陸家的大小姐陸晴雨。
在一間豪華的房間陸晴雨站在房間里不停地試著自己的新衣服大笑道︰「陸晴凌啊,陸晴凌,丫鬟就是丫鬟,始終擺月兌不了丫鬟的命,就算我們同樣是一個父親,結果我還是大小姐,而你始終是丫鬟。哈哈哈哈……」
在這樣的笑聲中屋外的一群烏鴉拍動著翅膀叫聲淒厲的飛走了。
與此同時,在一間破舊的庭院里。
看著已經煥然一新的房間,柱子刷上了顏色鮮艷的紅色,原本的木板床加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晴凌輕輕地在被子上按了按,只是一按里面的棉花就軟軟的向下。坐上去很是柔軟,原來只是由木板搭成的簡易的桌子竟被換成了一張原木的桌子,光滑的桌面,結實的四條腿樣子也很是美觀。原本簡單而又潔白的窗簾被換成了帶有淺藍色花紋的絲質窗簾——
果然,陸家是做作的。
面對這樣的‘好事’陸家是絕對不會令那兩人去的,一位是高傲的像孔雀般的姐姐,一位是文武全才的晴月,她們兩人將來都是要做娘娘的,又怎麼會做一個小小的宮女呢?若不是嬤嬤們明天過來接人,他們也不會留意到自己的庭院竟是這般。枯萎的花草,長得很是粗壯的大蔥,爬的整齊而又有規律的豆莢,已經發芽的生菜……
正在這時一道好听的聲音傳來晴凌抬起頭只見一位仿佛看到美若天仙的姑娘從古色古香的仕女圖中走出來的美人,眉眼若畫,面如桃瓣,鬢上斜插著一支流蘇玉簪,眼中不乏擔憂的神色。
「凌兒,這次進宮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韻然一臉認真地警告道。
從收到那道聖旨的時候,晴凌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但是這樣直白的被人說出來,倒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自己是陸家的棄子,已經不要了的孩子,甚至在最後的時候,為了那假意的效忠,還要賠上自己的人生。
晴凌心一沉,笑了笑︰「看來我馬上就會英勇就義了!」但是最後,我還是一臉期盼的看著韻然,小聲道︰「韻然,你覺得我會活著回來嗎?」
「應該會的吧!」韻然一臉的苦笑。晴凌的嘆了一口氣,一臉的垂頭喪氣,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無力的垂著腦袋。然而,晴凌明白自己在接下來的日子中,會經歷所有的大風大浪。但是,究竟會不會逢凶化吉竟是誰也不知道。但是人生就是一場游戲,每個人都深陷在這場賭博之中。然而每個人最終的賭注只有一樣那就是——性命。但是,即使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嬤嬤們並沒有教授我們禮儀之類,只是淡淡的掃過我們曾經呆過的屋子,而我的身份也不是陸家的三小姐,而是老夫人的親戚,只是遠親而已。過了三天,我坐著皇上派來的轎子來到了皇城,一直以來听府上的人描述著皇城的繁華,從馬車里就可以听到外面的聲音。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孩子清脆的笑聲,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我不住好奇地掀開簾子打量起來,偶有高頭大馬或者精美的軟轎從人群里涌出,路人會不禁多看幾眼。
舒適的轎子里。晴凌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車轎依舊在前行,晴凌拉開厚厚的簾子看向外面的天空。可是一片陰影落下,然而這樣的陰影持續了很久,才慢慢地可以見到陽光。想必這已經是皇宮內了,晴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高高的城牆將里面于外面完全的隔絕。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更多的是束縛的感覺。
即使這樣,皇宮的金碧輝煌是所有的名門都比不了的。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樣。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府邸里那華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好大的一座宮殿似的建築,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在湛藍的天空下顯得格外輝煌。這大殿的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著,每個柱子上都刻著一條回旋盤繞、栩栩如生的金龍,分外壯觀鮮紅色的帷幔圍在皇宮的每一處,鮮紅的柱子挺一座座香榭樓台圍繞在長廊的兩厚重的大理石鋪砌了長長的通道。
之後,我被抬到一處簡單的別居。木制的房間優雅大方。點綴的薔薇顯示出房間的格調。門口的楊樹結實而富有活力。翠綠色充滿了活力的氣息。看著眼前的景象,我竟是沒有想到原來在皇宮這樣充滿了勾心斗角的地方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雖然與皇宮格格不入,但又真實的存在著。
正在我準備進入那木屋的時候,里面走出一位長得很是清秀的小丫頭,看起來也是十三歲的樣子,長的很清秀,一雙大大的眼楮撲閃著,手帕攪成一團,看起來很是緊張。
「你好,我是晴凌。」我微笑的伸出自己的手,「她是月月,但是就算你和她說話她也不會回應你的。」我四處打量著尋找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