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女官多的很,但是——只有她不行。」晉華王語氣堅決地說著。
嫦月笑了笑︰「這位女官,看來你在他的心中還是有很高的地位嘛!難道說是娘娘?再以女官做幌子?」
我搖搖頭道︰「我的確只是一名女官而已。並沒有姑娘想的那樣復雜。而且我也並非姑娘所想象的在皇上心中有那樣的地位,甚至在不久之前,我還在審查司呆了一個月左右。」
嫦月驚訝了一會兒,將自己已經劃到腰間的外衫拉了上去︰「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合,我自認看人還是很準的,只是,你自己還沒有察覺到而已。」忽然,她揉了揉自己的胸,我趕緊將臉別了過去,這樣曼妙的身材,若是男人見了的話恐怕會血脈分張的吧!看著我的表情,嫦月笑笑︰「不過,既然你已經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做為難,三個月後,是妃雪閣十年一度的選拔‘天下第一舞姬’的儀式,上一任的舞姬是我,你要不要挑戰看看?」說罷,他便從自己的**中拿出一枚宛若綠葉般大小的令牌。
據說,嫦月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取得了這‘天下第一舞姬’的稱號,而且,近十年間,竟未曾有一人向她挑戰,而我,更是絕對沒有獲勝的把握。這真是一個極差的提案。
我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晉華王,不知道他會作何打算?
只見他微微抿了一口茶,點了點頭。
此時,我終于明白,這廝帶我出來的原因就是為了整我的。
嫦月笑道︰「既然這樣,我就帶你去見他吧!這次可是奴家好不容易留下他的。」只見嫦月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控制的開關,隨後,她拇指輕動,按下開關,我們後面的牆壁忽然間裂開,隨後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空間,經過長長的回廊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相似牢房的地方。
說是相似,也正是因為他們擁有者一樣的體系,比如說,定成十字的木頭,被捆綁的人,以及像是守衛的小廝。而與真正的牢房不一樣的是,這里很干淨,沒有一絲雜草,甚至空氣中一絲血腥味都沒有。
我好奇的看著她,嫦月微微一笑,解釋道︰「這里的人你根本不用同情,明明家中有妻小,可是卻偏偏留戀煙花之地,可是卻又沒有錢,于是,我就只好留他在這里呆上一段兒。每日辣椒水伺候著,傷口上在稍稍的撒些鹽,可是凌兒,你恐怕不知道,現在的鹽都已經漲價了。過幾日我決定用酒試試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還未多久,只听淒厲的一聲嚎叫,我嚇得直接鑽到了晉華王的身後,他笑著模模我的頭︰「在審查司那種惡心的地方你都不害怕,這里比那里要干淨許多,你怎麼會反而恐懼了呢?」
只見嫦月‘啪’的給了門口的小廝一巴掌,「我上次不是說過了嗎?近幾日會有貴客來訪,你怎麼可以嚇到這麼可愛的姑娘呢?」
那小廝連連道歉︰「院主,我會注意的。」